白落雪深深的望着凌惜音的房間看了一眼,跟着下了樓。
“唔唔……”凌惜音欲哭無淚,身邊已經沒有可以踢到的東西了。
聽天由命吧,凌惜音躺在心想。沒過多久,門口進來了一個人,他什麼也沒說,連凌惜音警惕的看着他。
男人迅速在她臉上噴了什麼,凌惜音頓時覺得酥癢。這好像是……?
白落雪竟然找人給我下,難道她還向故技重施嗎?
的藥效很大,慢慢地凌惜音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什麼,只覺得內心深處覺得空虛,想找到什麼填補自己。
“唔唔……”凌惜音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
吃過晚飯,白落雪小心翼翼道,“我送你一件禮物。”
凌朔看向她,白落雪的臉上不是嬌羞,而是一種難掩的激動。
“什麼東西?”凌朔問道。
白落雪拉着凌朔到了凌惜音的屋子。一推開門,凌朔便驚呆了!
“惜音?”凌惜音被捆在,渾身大汗,眼神迷離,讓她動情,可得不到的痛苦更在折磨凌惜音。
凌朔睜大眼睛看着凌惜音,又看了看身邊一臉期待的白落雪,白落雪的神情彷彿被臨幸的就是自己。
抑制不住的衝動在凌朔身體裡蔓延,凌朔緩緩的點了點頭。
白落雪滿意的笑了,“那我就先出去了。”隨即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凌惜音見狀更加驚恐,凌朔目光灼灼的走來,低聲對自己說,“惜音我給你鬆綁,你別叫出聲,否則白落雪又會過來。”
凌惜音眼神迷離,用盡力氣點了點頭。
凌朔給凌惜音放了下來,凌惜音氣喘吁吁,難耐的感覺越發旺盛,凌惜音害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做錯事,於是躲在房間角落裡,不敢擡頭。
凌朔明白髮生了什麼。
輕聲說,:“惜音,你快出去吧,你就說好是我讓的,沒人敢欄你。”凌惜音看着凌朔的眼神,倉皇逃了出去。
等到凌惜音已經走到門口進了車子的時候,白落雪纔看見她。白落雪跑到臥室,只有凌朔若無其事的躺在。
白若雪睜大了眼睛,怒吼道:“凌惜音呢!凌惜音呢!”
凌朔被她吼的仍舊面無表情,低聲道:“被我放走了。”
“爲什麼,”白落雪一步步向凌朔走來,“爲什麼!啊!你不是想要她嗎”
凌朔握住白落雪的肩膀,寬慰道:“別鬧了。”
“爲什麼!你不是很喜歡那個女人嗎?我現在把她帶來了,你爲什麼不要!”白落雪掙脫開凌朔的手,幾乎是發狂般怒吼。
“我有哪點不夠好,爲什麼我是她的替代品!你不愛我就不愛我,爲什麼是凌惜音的替代品!一個高級仿真娃娃,供你供你享樂!你爲什麼不去找一條下賤的母狗!”
白落雪嘶吼着。
凌惜音把白落雪。以脣封脣,白落雪所有的情緒沒有宣泄的出口,卻流不出眼淚。
凌朔肆意的啃咬着白落雪的身體,一處不落。
巨大的吞噬了兩個人呢,沉浸在慾海裡,掙扎沉浮。
凌朔順着白落雪的鎖骨,,留下一排排的吻痕,白落雪低聲嚶嚀,全都化在了溫柔鄉里。
凌朔一下下折磨着白落雪,白落雪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再也經不起凌朔的折磨。
的疼痛和心理的疼痛,白落雪不知道哪個比較重。
凌惜音拖着發燙的身體開車回別墅,身體的巨大的空虛讓她幾次都不得不把車停在路邊,以免發生事故。
身體裡像是有千八百萬只螞蟻爬來爬去,凌惜音難受的低聲嚶嚀。不行,得趕緊回去,不然被別人知道就死定了餓。
凌惜音咬緊牙關,一路闖紅燈,才終於到了炎家。
一進門,發現炎景煜坐在沙發上,凌惜音再也控制不住,撲了上去,氣喘吁吁的問道:“吳……吳媽呢……”
“吳媽買菜去了。你被人了?”炎景煜察覺出了凌惜音的焦躁難忍,急道:“我去給你找藥。”剛一起身,就被凌惜音拉住坐了下來。
沒有任何言語,凌惜音重重的一個吻結結實實的落在炎景煜的嘴脣上。
“凌惜音,是誰給你下得藥?”炎景煜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掙脫開凌惜音的吻,輕聲問道。
“你先等着,我去給你找藥。”
“你就是我的藥。”凌惜音難受至極,恨不得把炎景煜吃幹抹淨,他卻在這說什麼找藥?
炎景煜聽見了凌惜音的話,眼神定定。一個橫抱把凌惜音抱回了臥室。
“要……”凌惜音在炎景煜的懷裡不安分,扭來扭去。
“什麼?”炎景煜的手遊走在凌惜音的身體上,凌惜音的嚶嚀更重了。
“要!”凌惜音掙扎,
“要什麼?”炎景煜低聲在凌惜音耳邊問道。凌惜音敏感的直往後縮。
沒有更多的言語,凌惜音撲向了炎景煜,以脣封脣。中燒,炎景煜抱緊凌惜音,耳邊輕輕呢喃:“你愛不愛我?”
“嗯”凌惜音雙眼迷離,“愛。”
炎景煜把她抱的更緊了。
,地上散落着二人的衣物,日上三竿,凌惜音才朦朧的睜開眼。
“啊……好疼……”凌惜音揉着腰部喊道。
“忙了一也能不疼嗎?”炎景煜一手支頭看着凌惜音,一手給凌惜音揉腰。
“你這樣看着我多久了?”凌惜音質問道。
“也沒多久,也就幾個小時吧。”炎景煜輕笑。自從他和凌惜音後,越來越愛說笑了。
凌惜音羞得不敢把頭露出來,雖然意識模糊、,但她還是能回憶起自己在的樣子。
“你害羞什麼?昨晚那麼主動,今天后悔了?”炎景煜把凌惜音的被子拉下來,看着凌惜音羞得通紅的小臉,親了一下。
“你還記得你做晚說了什麼嗎?”炎景煜問。
凌惜音側目於之對視,心還是不免一動。這麼好看的男人看一萬遍都不覺得膩。凌惜音伸出手,描繪着炎景煜的臉部線條,從額頭到鼻子再到嘴脣,上前輕啄了一下,輕聲道:“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