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在電視中可以看到,露出凱旋門的巴黎街頭,異常的繁華和擁擠,其實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除卻少數的幾條大街道之外,其餘的巴黎街道都比較狹窄,而且建築物非常的古老,莊嚴肅穆的豎立在春夏秋冬中,也在向每一個路過此地的人們講述着千年以來的風風雨雨。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轉到了一條樸實無華的街道上,這裡的行人並不多,不大的街道上,還有幾家店面擺出了桌子和遮陽傘,供遊客們使用。
現在由於是早上,出來的人並不多,故而座位顯得很空。
兩女走得早就有些疲乏了,見狀拉着我就坐在了其中一張桌子上。
看見有了客人,不大的店鋪中走出來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偏偏用着柔和好聽的法語腔調道:“幾位先生想要點什麼?啤酒,香檳,披薩,香腸還是冰淇淋?”
兩女都將眼睛望向了我,作爲她們的男人,我很是清楚她們喜歡吃什麼,同樣用標準的法語回答道:“兩紮黑啤酒,蒜蓉、辣香、迷迭香三種口味的各來五百克,另外要大號的兩個香草冰淇淋。PaoShu⑧”
中年女人笑着寫完菜單,一句“稍候”後,轉身走進了店鋪。
這些小店鋪都是現場烹調食物,故而時間花費得比較長,在無聊的等待之中,香滿依的眼睛不經意盯在了一個店面的窗戶上。
“咦,老公,你看看,這個少女,不就是上次我們在美國遇見的那個大明星嗎?”小白虎美少婦指了指那邊道。
我和靈兒順着她的手望過去,只見對面一家很小的音像製品店地窗戶上。貼着一張很是精美的圖畫,上面的一個白金色頭髮的絕色美少女,穿着一身潔白的衣服,踏上階梯,彷彿要朝聖一般。
下面一點用法語寫着“五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點,加尼葉歌劇院。演出節目:紐約之春。主演:葉蓮娜及紐約歌劇團。”
加尼葉歌劇院?
它的另外一個名字,不就是舉世聞名的巴黎歌劇院嗎?
在如此頂級的歌劇殿堂表演節目,乃是全世界歌劇演員們的夢想,從幾百年以前。PaoShu⑧能登上這個舞臺的,就只能是歌劇界地最傑出人物們。
看看時間,也就是在今天,如此重大的一個事情,怎麼會在巴黎的其它街頭沒有看見廣告。只是在這偏僻的街道看見呢?
與其說音像製品店是在宣傳這場歌劇,不如說是在借用葉蓮娜的絕色美貌地照片,以此來當作店面的一個優美的裝飾。
但如果真正熟悉歌劇的人,就會知道爲什麼在巴黎歌劇院舉辦的歌劇,竟然會受到如此地冷遇。還居然會安排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時間:中午來。
要知道,只要有點常識地人都會清楚。歌劇就是貴族大老爺們,在晚餐過後,坐着馬車,悠閒的坐到豪華位置上去觀看的娛樂節目,又怎麼會安排在繁忙的中午呢?
這一切的因素,可以理解爲巴黎和紐約的衝突,說得更嚴重一些,就是美國和西歐的衝突。PaoShu⑧
別看美國這幾十年來是順風順水,西歐各國跟在他屁股後面轉。但是英國、法國、德國、意大利、西班牙……哪一個不是歷史悠久的大國,他們內心能接受被一個立國不到三百年的暴發戶國家呼來喝去地?
當然不可能!
由於實力間的差別,他們的俯首稱臣也是無可奈何,但是在其它一些文化、時尚、歷史等方面,西歐人就開始大做文章了,誓要和美國比個高低。
就像是現在的葉蓮娜的歌劇演出一樣,雖然葉蓮娜是美國第一玉女,雖然紐約歌劇團代表着美國最好的歌劇節目,但在巴黎這個歌劇的老家之一。這些人的名望就會大大的降低了。
給予安排一個巴黎歌劇院地中午時間演出。只能算是一個交代而已。
也不知道今天中午地歌劇,會不會沒有觀衆呢?
我腦海中不禁浮起了這個問題。PaoShu⑧
聽到了我解釋起其中的緣由。兩女驚歎不已,想不到小小一個歌劇,都能牽涉到這麼多東西來。
而對於我最後地想法,靈兒很直接的道:“哥哥,很簡單啊,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們喜歡看歌劇?”我愣然問道。
“根本沒有看過,所以要見識一下。”香滿依和靈兒很是誠實的道。
“好,我們吃過東西就去,巴黎歌劇院值得你們去看看!”我馬上下了決定的說道,引得兩女一陣歡呼聲的同時,我不由又想起了那個在我面前裸露出完美的絕色嬌娃來。
早就聽英德說過巴黎歌劇院的奢華與高貴,但當時他着重訴說,他帶着一大堆美女進去,圍在他的周圍,就在大家都在爲歌劇鼓掌之時,他也在胯下美女的嘴中達到了。
對於這個腦袋裡只有女人和享受的傢伙,他說的話我向來都聽過就算。PaoShu8
不過這一次來到真正的巴黎歌劇院,我卻是覺得英德所說的詞彙,遠遠的不夠描繪這座舉世聞名的超級豪華建築。
一走進歌劇院的大門,就能看到數百梯大理石做成的樓梯,旋轉着鏈接着二樓的道路,而就算是在白天,那無數的明年燈光都會點亮,給這裡一股金碧輝煌的豪華味道。
只要眼睛能到的地方,都可以看見,四周牆壁和廊柱上面,滿是雕塑、掛燈和壁畫,周圍走動的人不少,但大家都儘量的放低了聲音,生怕打擾着這宛如宮殿般的劇院的肅穆和高貴。
一樓的休息廳非常的大,足以容納數千個人在這裡喝咖啡和聊天,這樣的奢侈浪費,和它表演廳中,那隻能容納一千四百個觀衆的席位比起來,似乎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也因爲觀衆坐席的稀少,故而我們買到了一個頭等包廂的使用權的價格,是五萬美金,超過了任何一場好萊塢大片的首映禮。
據說這還只是中午的價格,如果是最爲熱鬧的晚上,這樣的頭等包廂,價格會是十萬美金一個,還出了名的供不應求。
此時已經快要到十一點半,到來的人約莫有一千多人,我數了一下,大致上還算是滿席觀看。
並且一看他們的穿着打扮就知道,這羣人都是很有文化修養的高級白領和有錢人,看歌劇已經成了他們高雅娛樂的一種表達方式。
當然,我自己覺得,如果有這個閒工夫,我肯定會抱着老婆們在牀上運動,而不是看着這種很是誇張的的劇目。
到達了屬於我們的頭等包廂,它是依靠着從歌劇大廳的頂端垂下的石柱而建,比觀衆席稍微高了五六米,但是位置和視野都非常的好,最緊要的是沒有別人的聲音打擾。
包廂裡面有着獨立的空調系統,也有放着免費飲料的冰箱、單獨的小型衛生間,舒適的沙發是意大利小牛皮的面料,坐上去似乎整個人都會陷進裡面。
像是這樣的頭等包廂,這裡一共有三十多個,算下來一場歌劇,就能掙得不少的錢。
所以說我覺得英德實在是個變態人物,有這樣隱蔽而豪華的頭等包廂不用,非要帶着一大堆美女到普通觀衆席去搞,看來尋求刺激已經是這位王子獲得王位外的最大目標了。
兩女處在初次看歌劇的興奮之中,不時的朝着下面打量,也不時的討論着這和中國建築截然不同、卻又絕對美輪美奐的巴黎歌劇院,看上去我的這兩個女人挺有藝術細胞。
告訴她們我出去走走後,我起身離開了頭等包廂,香滿依朝我露出的,是一個皺皺瓊鼻的鬼臉,聰明的小白虎美少婦,知道我是去找誰。
身形幾次轉移之間,我迅速的走遍了整個巴黎歌劇院,首先引起我注意的,卻還是它的底部居然是一個湖泊。
我這纔想起好像的確是這樣,只不過這個湖泊每十年就得換一次水,以保持着對巴黎歌劇院的溫度和水壓的。
湖泊的旁邊是一條通往地面的秘道,但我的神識發現,在秘道的外邊,現在這有幾個人在竊竊私語。
心念一動之下,我隱去了身形,瞬移到湖泊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