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吃扒羊肉,剛開始的時候在宰殺羊就開始有了明顯的區別,蒙古人殺羊的時候用手捏住羊的喉嚨,這樣讓血堵塞在胸腔部位,這樣宰殺下來的羊去掉頭尾四肢後,肉中也有大量的鮮血,在煮的過程中需要的時間很少,不放任何佐料,而西藏人的扒羊肉是買來或者交換來的肥羊,經過仔細的大塊切割後烹煮,佐料雖然只有鹽巴和青蔥,但是在味道上來說,給外人的感覺還是西藏的扒羊肉要稍微容易下口一些。
“帥老哥,西藏最有名氣的小吃是什麼啊?”王曉斌看着已經切好的羊肉,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因爲王曉斌屬於南方人,在南方,羊是比較稀罕的動物,因爲南方很少有人能夠適應羊肉的羶味,因此王曉斌想要問問還有什麼別的可以吃的。
不過王曉斌的問話顯然過於隱晦了,基角-達瓦威色竟然沒有理解王曉斌話中的真正意義,而是開始給王曉斌講解真正的藏族特色小吃來。
“灌腸、青稞酒和酥油茶、牛羊手抓肉、涼拌犛牛舌、包子、糌粑、各種糕點、以及甜茶、奶茶、酸奶、烤腸、風乾肉、夏普青肉漿等等,當然了,算曉斌兄弟你有口福,最好吃的扒羊肉就放在你的面前了。”基角-達瓦威色哈哈大笑道,這邊正說着,鍋裡的羊肉追已經有些泛白了,基角-達瓦威色連忙拿大夾子挑了一塊最好的放在了王曉斌面前的盤子裡。
“好的。”王曉斌連忙點頭。因爲在來西藏的飛機上王曉斌看到,藏族人最喜歡的是豪爽的朋友,如果對方的好意被拒絕,對方就不把你當成朋友看了,於是非常地伸出手,抓住那塊和一隻雞大小的羊腿,但是就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口。
“給你這個,用這個切肉蘸着鹽巴吃。”基角-達瓦威色將自己的小匕首遞給王曉斌道。
“啊?這個,這不太好吧!我這麼吃就可以了。”王曉斌連忙推託道,飛機上的地區指南寫的非常清楚,西藏人的隨身匕首是一種榮譽和身份的象徵,就是親人也不允許亂動,而遊客要是動了西藏人的隨身匕首,等於直接攻擊對方一樣,所以王曉斌纔不敢接。
“呵呵!沒關係的,拿着,別客氣。”基角-達瓦威色將隨身匕首硬塞到了王曉斌的手裡。這下,王曉斌想推託也不行了。
“謝謝帥老哥了,呵呵!這個是羊肉嗎?”王曉斌連聲感謝道,如果這樣還推託,就真的有些對不起人家了。不過切了一小塊羊肉。蘸着鹽巴放進嘴裡後,王曉斌去忽然問道。
“呵呵!是不是非常鮮嫩,而且滑羊肉的羶味?”基角-達瓦威色笑着取回了匕首,切下了一塊羊肉,又將匕首遞給王曉斌問道。
“是啊!”王連連點頭道,羊肉都是有一種非常獨特的羶味的。尤其是涮和白水煮出來的羊肉,羶味更是大得驚人,就連能忍受羶味的東北人,都很難說吃得習慣。
“呵呵!這個是我獨家特製的扒羊肉,想學嗎?教給你。”基角-達瓦威色笑着問道。
“當然想學了,以後我回去沒事的時候也能做這個給家人吃了。”王曉斌連忙點頭道,如果說王曉斌最擅長的是中醫,那麼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作菜了,看着普通的材料成爲衆人交口稱讚的美味佳餚,那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呵呵!其實非常簡單,用我們藏藥石灰華、草果,曬乾以後磨成粉,然後配上青稞酒,醃製一天時間,這樣,羊肉的羶味就會被清除掉,而且這樣的好處就是,肉質非常的嫩,做扒羊肉的味道也特別的鮮美,更重要的是,還可以降血脂。”基角-達瓦威色非常認真地爲王曉斌解釋製作過程道。
王曉斌剛開始還聽得非常認真,但是當他聽到“藏藥”這兩個字的時候,忽然從心中涌起了一種非常獨特的感覺,“藏藥”,是啊!自己來到了西藏,吃到了扒羊肉,竟然硬是纔想起來這個中華醫學當中非常神秘,也是非常有名的醫藥種類。
“帥老哥,藏醫……”王曉斌嘴裡塞滿了扒羊肉,想要說話,結果直接接自己嗆到了。
“慢點吃,有話慢慢說,不要着急。”基角-達瓦威色連忙遞給王曉斌一杯青稞酒,結果,王曉斌一口喝下去,反而嗆得更加厲害了。
如果換成普通人,恐怕連續兩次嗆到對氣管和肺部將會有非常大的損傷,就算是王曉斌,也被嗆得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王曉斌擡起油膩膩的右手,將右手的拇指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後左手成拳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噗!”王曉斌吐掉了進入到了肺部的異物,然後重重地呼吸了兩下,那種非常難受的感覺就消失了。
“曉斌兄弟,你剛纔用的是什麼手法?”這次辦到基角-達瓦威色吃驚了。
“中醫當中鍼灸的輔助部分——斷脈法。”王曉斌笑着說道。
“對了,帥老哥,聽你說藏藥,你懂得藏醫藏藥嗎?”王曉斌眼中閃着求知的光芒,看得基角-達瓦威色有些不好意思了。
“懂是肯定懂的,不過,很久以前學習的,現在早就忘記了。”基角-達瓦威色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如果你對藏醫藏藥感興趣,我可以介紹布達拉宮專門管理醫藥的大喇嘛給你認識,不過人家教不教你我就不知道了。”基角-達瓦威色笑道。
“大喇嘛?不是說大喇嘛非常難見到的嗎?”王曉斌奇怪地問道,大喇嘛在西藏這個地方可是僅次於活佛的存在,在地方上那可是相當於副市長的級別啊!
“沒關係,我帶你去肯定能見到。”基角-達瓦威色似乎想到了以前不太開心的事情,臉色有些尷尬,但還是強打起笑容說道。
這一切當然無法瞞過王曉斌的雙眼。
“帥老哥,如果不太方便的話就不用帶我去了。”王曉斌連忙說道,畢竟強人所難並不是王曉斌所喜歡的,在王曉斌的眼中,人與人應該是平等的,如果別人讓他做什麼他不願意做的事情,他也不會心甘情願的。
“呵呵!曉斌兄弟,看得出來你這人不錯,我給你說個故事吧!”基角-達瓦威色笑着對王曉斌說道。
“在西藏,喇嘛的地位是非常尊崇的,每個剛出生的小孩子本身就是一個宗教信徒,在十六歲之前,有一半的孩子會成爲小喇嘛。所以說,任何一個喇嘛都是讓人非常羨慕的,而更重要的是,如果一個小孩子出生在活佛制定年份的話,那麼他就有可能成爲下一任的活佛,地位,名望,權力,一切都有了。”基角-達瓦威色語氣非常沉重地說道。
“有一個小孩,已經五歲了,正是記憶力最好的時候,就在這一年,上一任活佛頒佈了下任活佛的年份和月份,那個小孩正巧就地取材暈一年這個月份出生的,他的全家都非常的高興,因爲只要有可能被選上,即使不會成爲活佛,至少也是大喇嘛的下任。可惜,這個小孩進入布達拉宮以後卻處處被人欺負,就因爲他太瘦小了。可是,他還是有很多的朋友,只不過那些朋友同樣弱小,根本就不能幫助他,後來,了被選爲下一任的大喇嘛,可是卻困爲對這裡的人性冷暖過於寒心,終於在十七歲的時候離開了布達拉宮。”基角-達瓦威色說道這裡終於舒了一口氣。
“後來這個小孩拴破爛,給別人洗盤子,幫別人幹苦力,終於攢了一筆錢,開了一個賣特產的小攤子,後來有錢了,就開了個飯店,呵呵!不用看我,那個人就是我,因爲記得以前自己太瘦老是被人恥笑,所以我就在能吃的時候不停地吃,結果就變成這麼胖了。”基角-達瓦威色自嘲地笑了起來,看樣子,胖起來同樣是被人恥笑的。
“帥老哥,男人帥氣又有什麼用?都什麼年代了?現在男人最重要的是是否有頭腦,是否能賺錢養老院家,我看帥老哥你現在就已經做得不錯了。”王曉斌安慰基角-達瓦威色道。
“可能性晚現在特別想瘦下來,只是,你也應該知道,西藏這個地方是高原,想要吃青菜是很難的,而且我多年養成的習慣,已經吃不下青菜了。”基角-達瓦威色無奈地笑道。
“如果帥老哥沒有什麼意見,我想用中醫的鍼灸方法替你做一下吸收調節,這樣雖然不能馬上瘦下來,但是卻可以讓你持續地減重,一直到你完全標準爲止。”王曉斌笑道。
“中醫?能行嗎?”基角-達瓦威色露出了懷疑的神色,然後醒覺這樣對對方非常不禮貌,馬上解釋道:“曉斌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中醫,我這麼多年吃了很多減肥藥,但總是拉肚子瘦下去幾十斤,不到一個月就胖回去了。”
“那些減肥藥根本就是騙錢的,依靠拉肚子減肥和吃不下去飯減肥的減肥藥,實際上減少了身體的營養攝入量,這樣很容易弄壞腸胃,讓吸收功能紊亂,只能更差,絕對不會達到減肥的目的的,減肥最好的方法就是進行有氧運動,再加上適當的飲食調節就可以了。用中醫的議會就是讓內部吸收提前達到正常狀態,然後平時注意一些飲食,適當的出去走走就可以了。”王曉斌笑着解釋道,他並不覺得基角-達瓦威色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畢竟讓外面的人使用藏藥和讓藏族人使用中藥,都是會懷疑的,畢竟身體是自己的啊!
“那成,咱們先喝酒,等你吃飽喝足以後,你再給我弄一下。”基角-達瓦威色笑着給王曉斌倒滿了青稞酒,然後舉杯道。
以前王曉斌的酒量可以說是相當好的,在美國,兩個師父都是喝酒狂,每天手中都端着一個酒瓶子,就算在給病人進行小手術之前都要喝上兩口,在這種環境的薰陶下,王曉斌也經常陪着兩位師父喝酒,一直到是入了密斯斯比醫院開始了實習,雖然有幾年沒有喝酒了,但是王曉斌的酒量還在。
因爲聊天聊得比較開心,大概兩斤的青稞酒倒進了兩人的肚了,西藏人喝酒是非常豪爽的,豪爽程度甚至不讓內蒙人,不過五十多度的酒可不是鬧着玩的,基角-達瓦威色最後倒在墊子上睡了過去。
王曉斌將基角-達瓦威色扶到了牀上,然後利用鍼灸幫助基角-達瓦威色進行了內吸收調節,做完這一切後,王曉斌才站起來向小旅店走去。
“奇怪,怎麼一點頭暈的感覺都沒有啊?”王曉斌感覺非常奇怪,在以前,王曉斌最多也就是一斤的酒量,沒有想到今天一斤多的高度酒喝下去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好像,喝下去的並不是高度酒,而是啤酒一樣。
王曉斌因爲失去了真氣和內力,所以無法對自己的身體有完全清楚的掌握,而原本用起來非常熟練的內視術,也因爲內力和真氣的消失而沒有辦法使用了。王曉斌血液中存在着劇毒。而這種劇毒則能分化掉對身體有害的物質,酒精被胃吸收,實際上就是被血液,然後順着血液流到心臟和大腦,人就會有醉的感覺,而王曉斌喝下去的酒完全被血液中的劇毒分化分解掉了,因此纔不會感覺到任何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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