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不是這樣的,寶貝,先閉上眼!”男人寵溺的誘哄好像一道魔法,洛千歡受了蠱惑一般,鬼使神差閉上眼,雙手放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胸腔的起伏和沒有任何變化的心跳。
男人貝,張開嘴!”熟悉的誘哄再次在耳邊炸開,她感覺自己發酸,只得乖乖啓脣,任他的手在她背上。
的舌探入脣內,試探性的了她的貝齒,見她沒有拒絕,便迫不及待闖入她脣齒內,舌尖刷過她脣內每一寸肌膚,最後勾出她柔軟的丁香,用力品嚐她美好而獨特的滋味……
直到她、眼波迷離、吁吁,不住抗議的在他身上扭來扭去,柔軟的胸不住在自己胸膛摩擦、擠壓,生怕引出更大的渴望,齊毓殤這才戀戀不捨鬆開她的脣,故作的邪笑着看她,“怎麼?滿足了嗎?”
“如果能有蠟燭和美味的食物,就更完美了。”他淡定,洛千歡更淡定,媚笑着勾他脖子,還壞心眼的用優勢摩擦寬闊胸膛。
“你怎麼跟阿梅學得,那麼貪吃呢?當心變成小饞貓,嫁不出去!”齊毓殤颳了下她鼻子輕笑,動作中透着寵溺。
“嫁不出去正好嫁給你,多棒吶!”洛千歡媚笑,小手勾着他脖子,眼神,充滿挑逗,“大殤殤,告訴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喜歡我?”
“不需要怎麼做,我已經很喜歡你了。”齊毓殤丟給她一個曖昧的眼神,面上卻依然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是麼?”學着他的樣子眯眼,洛千歡擡腿磨蹭他,味十足,“可是你的小殤殤不喜歡我呢,你說怎麼辦?”
“大殤殤表達的就是小殤殤的意思。”習慣了她偶爾的抽風,齊毓殤掃一眼她隨呼吸而起伏的酥胸,異常淡定。
“確定麼?”洛千歡眨眼,小手沿着他脖子往下畫着曖昧圓圈,越發靠近他的脣,迷離呢喃道,“那就爲我一次吧。”
仰起頭,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用磨蹭她胸膛,頂端的小一下下碰到他的胸,齊毓殤淺笑看她,大手拂過她眼角,無奈嘆息從嘴角溢出。
“千歡,你還太小。”
洛千歡杏眼閃過受傷,卻並不想壓抑,霸道將他推倒在貴妃榻上,的身子隨即貼了上去,啃咬着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她媚笑,“我小?那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小,還是好!”
扯掉他腰帶扔地上,她開始脫他的衣服,齊毓殤臉色一沉,壓住她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凝眉低喝,“千歡,夠了!”
“不夠,還不夠!”洛千歡並不打算放棄,在他身上掙扎着,突然紅了眼眶,“父母不要我,你也不要我麼?”
“什麼父母?”齊毓殤一愣,這才發覺她的不對勁。
雖然她努力做出瀟灑不羈,甚至是豪放的樣子,俏麗臉蛋也被精緻妝容覆蓋,他依然看到她眼底哀痛和微微紅腫的眼眶。
她好像哭了,誰惹她不開心?
歷來都是以堅強自居,並跟開心果一般逗大家開心的少女,怎麼會落淚?
眉心一壓,捧住她小臉,齊毓殤表情陰霾,一臉的風雨欲來,“千歡,告訴我,誰欺負你了?嗯?”
話音落下,陰冷殺氣透體而出,狂肆暴戾,銳不可當。
“沒有,沒人欺負我!”洛千歡搖頭,漂亮杏眼中,霧氣若隱若現,“我這麼強勢彪悍的性格,只有我欺負別人,誰敢欺負我呢?”
齊毓殤眯眼,明顯不信,陡然扣住她手腕,將她雙手禁錮在背後,一個反轉將她椅子上,戾氣狂飆,“還不肯說實話?難道要我親自去查?”
洛千歡望着他深不見底的雙眼,突然鼻子一酸,隱忍了許久的淚水奪眶而出,抱着他的腰大哭。
齊毓殤錯愕,怎麼回事?
真被人欺負了?
雙手握拳,陰惻惻殺氣透體而出,他表情陰霾而恐怖,“那個人是誰?”
“不,沒有誰!”洛千歡搖頭,嗚嗚咽咽的聲音讓他的心都要碎了,“我只是覺得我很差勁,父母不要我,師傅不疼我,連你都不要我……”
“你不是孤兒麼?”齊毓殤再次震驚,輕拍着她顫抖的背,心痛如絞。
千歡哭了,她竟然哭了!
印象中,她是高傲如女王、強勢似公主的人,從來不曾落淚,甚至連落寞都不曾有過,今天卻抱着他大哭。
看來她身上發生了他並不知道的事情,她不但心慌意亂,更失控到在他面前失態。
該死的,不管是誰,敢讓千歡落淚失控,他絕不會放過。
“不是,我有父母,他們都還活着,可我卻不知道,他們在那裡。”洛千歡搖頭,從懷裡掏出一團白色滲暗紅的物體,哽咽道,“師傅命小師妹用飛鷹帶給我的,看完,你就知道了。”
她偏頭,抿着脣默默落淚。
齊毓殤冷眸邪魅眯起,有些危險,有些陰森,有些駭人。
接過她手中那團東西展開,饒是齊毓殤經過這麼多年曆練,泰山崩於頂也面不改色的冷靜人物,冷眸也流露了震驚。
這是一封血書是寫在富貴人家用來做寢衣的上等絲綢上,這絲綢上還繡着飛鳳暗紋,料想能用這衣料和花紋的人,非富即貴。
隨着時間的推移,字跡顏色已變爲暗紅,但這並不影響,上面飄着的淡淡血腥氣如燃燒的火焰,灼燒着某個不爲人知的真相。
血書的內容其實很簡單,無非是交代她的生辰和爲何將她丟棄,還有一個母親的懺悔和自述。
血書字字有淚、聲聲含悲,描述着無能爲力的母親,在衆多壓力中,不得不將親生女兒丟棄時的心酸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