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怒馬吃過早餐,便告別了蘇丹,坐上飛機,前往澳洲珀斯。怒馬登上飛機後,就直接睡着了。
他太疲勞了,直到空姐拍打他的肩膀,提醒他飛機已經降落到了澳大利亞的珀斯的時候,怒馬左臂條件反射的緊緊抓住了空姐的手腕,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立刻變成了瞪着她。空姐感覺到怒馬彷彿在責怪自己打擾到了他的美夢,但是還是秉着職業的微笑克服他眼神裡透露出來的冷漠帶來的不適。,忍受着手腕被抓疼的痛。雖然經常會遇到某些不禮貌的乘客,但是她卻感覺到了眼前這位乘客在她搖晃他肩膀的時候那連貫的動作和瞬間爆發出來的一股殺氣,她不敢抽回被抓住的手,只能不斷的鞠躬表示抱歉,獲得怒馬的體諒。
“sorry,I I thought you attack me”怒馬意識到自己睡得太死,腦袋裡面還以爲是在和拉脫激戰,誤以爲空姐是拉脫,突然偷襲自己。怒馬立刻鬆開了被自己抓住的空姐的手後,抱歉的說道。
“OK,你是燕京人嗎”空姐微笑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沒事,算是接受了怒馬的道歉,反而充滿期待的期待怒馬的答案。
“噢,算是吧”怒馬站起身體,準備起身從行李架上取自己的行李。
“我也是華夏人,珀斯能遇到華夏人概率還是很低的”空姐說完後,便熱心的要幫怒馬取行李,結果因爲怒馬寬大的身體一個轉身將靠近幫忙拿的空姐一頂,身體一個趔趄向後倒去。怒馬快速的伸出左手準確無誤的抓住空姐的肩膀,手臂用力一提,阻止了空姐身體的下墜。空姐身體站穩後,尷尬的對怒馬說了聲謝謝。
“先生,在珀斯你有朋友嗎?我不飛的時候還兼職導遊,需不需要全程陪你”怒馬走下飛機後,跟在後面的空姐熱情的問道。這是通過怒馬的服裝和手錶把怒馬當做成有錢人了,想從出手大方的富人手中大賺一筆。
“我不需要導遊,需要陪睡的”怒馬停下快步向出口走去的腳步,轉身看着迎面走來的空姐,空姐看見怒馬伸出的右手,開心的握住,以爲自己的客戶送上門了,滿心歡喜起來。可是對面的怒馬雙眼猶如掃描器一樣,從頭到腳足足大量了她一分鐘後,也不鬆開緊緊握着的手,反而痞笑的問道。
“額,呃呃呃,這個我不做,你這是在侮辱我”怒馬肆無忌憚的好色的眼神使空姐感覺到被冒犯,從開始的滿臉紅暈,嬌羞,到後來他眼神流露出來的不懷好意使她滿臉因爲憤怒而滿臉通紅的拒絕怒馬。
“那就沒辦法了,我需要的服務,你提供不了”怒馬鬆開手後,瀟灑離開,向後揮揮手,算是告別這個偶遇的空姐,好不在乎滿肚子氣的空姐原地委屈的哭起來。
向來謹慎的怒馬,對於陌生的空姐的熱情,心生懷疑。爲了試探她是否是特工假裝成空姐來靠近自己,怒馬故意裝出一副流氓樣子,直接提出服務要求。空姐的右手並無像怒馬這樣經常磨槍導致的老繭,整個手掌也並無受傷後留下的疤痕。另外她的反應讓怒馬明白是自己多想了,算是誤會了她了。下次要是有緣分的話,給她一筆小費算是聊表歉意。
怒馬從國際機場打車前往了弗里曼特爾港口,並沒有直接前往酒店,而是喜歡獨自走在陌生城市的街頭,在經過的廣場上有一個白色的雕塑。怒馬凝望着雕塑,思緒卻飛到了過去。
十年前,怒馬和李子諾到摩納哥旅遊的時候,去過摩納哥的市區廣場上的那座亞當夏娃的雕塑。當時李子諾還笑靨如花的對怒馬說:“如果有一天自己像格蕾絲,那麼不希望你像雷尼爾一樣”,怒馬只是嘲笑李子諾是傻瓜,又胡思亂想,並沒有回答李子諾。
可是,怒馬現在回想起自己的愛情,像極了雷尼爾三世和格蕾絲*凱麗的邂逅並一見鍾情,只是格蕾絲死於車禍,而李子諾卻是被殺手綁票失蹤。這是後來怒馬才知道的雷尼爾與格蕾絲的故事,深深的被雷尼爾終生未娶,孤老離世的深情感動。只是,雷尼爾的悲滄至少還有摩納哥人立雕塑予以紀念,可誰會去關心,在乎一個被殺手綁票失蹤的女子與一個被多國通緝的僱傭軍的愛情呢?
許多人去摩納哥是爲了舒緩一下心情,但那裡的浪漫讓人覺得空氣凝滯。難道,怒馬這輩子真的要註定孤老終生嗎?
穿過廣場後,怒馬來到海岸邊。珀斯的街道來回行駛的車輛很多,輪胎在柏油路面的反覆碾壓着,潛入海浪的歡快聲與珀斯那令人過度興奮的酒吧音樂混合出珀斯這個海港城市的韻味。淺色的遊船靠在海岸邊,晨曦陽光明媚,怒馬倚在堤岸的石欄,沐浴着印度洋的暖陽,拼命的享受着海的溫存,直到被那白色的輪船的汽笛聲驚醒,猛然間怒馬纔想起此次來珀斯的目的。
一個帶着落寞的身影,慢慢的被晚霞的餘暉拉長,再拉長,直到完全消失在街頭。
晚上6點左右,怒馬才慢悠悠的來到了弗里曼特爾度假屋那對開的自動門前。進門後正前方有個長得還算清秀的女前臺微笑着等待怒馬前來幫裡業務。這個唯一的整個大洲就是國家的澳洲,吸引這華夏非常多的富人移民定居於此,豐富的旅遊資源和優質的物產象吸血鬼一樣瘋狂貪婪的賺着來自華夏大把的外匯。他們在迎接你的時候保持着燦爛的微笑,轉過頭來便和華夏對着幹。
怒馬的行李並沒有藏任何的武器,完全不用擔心警察的突然盤問而爲身份問題辯解。在某些落後的地區,如果身份問題說不清楚,很可能就會被辦案人員拿來充當替罪羊,解決一直掛着的懸案,如此不僅維護了自己在納稅人心中的價值形象,而且實現某些人的職業升遷問題,最關鍵的是維持了整個社會的表面穩定。
深諳各類的匪夷所思的辦案手法,怒馬非常注意這些小細節,就是想避免此類的麻煩事而和當地警方發生衝突。
辦理好入駐手續後,一位長相美麗,身材性感的酒店禮儀小姐主動幫忙提着行李袋,走在前面往房間方向給怒馬引路。幫忙拿行李原本就不是禮儀的分內工作,她熱情的獻殷勤下無非是看到獨自一人的怒馬,希望後面怒馬給的消費能多一點,或許還能賺到其他的外快。
該禮儀年紀大約24歲,臉上的膠原蛋白顯得年紀更偏小些。身材格外的高挑。
她勾起怒馬某些記憶碎片。曾經在非洲執行任務暗殺任務的時候,入駐了當地的一所高檔酒店。也是遇到熱情的服務員,試圖魅惑怒馬,只是她不知道這種魅術在怒馬面前顯得低劣得可笑。當她察覺到想逃脫的時候,她的奔涌而出的鮮血已經將客房的白牀單染得通紅。
如果眼前這個酒店禮儀小姐也是一個特工,那怒馬將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