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錯了?怎麼可能,薛家成年女性一共就仨人,這種款式絕對不可能是老太太戴的,再說了,如果不是兒媳婦,也不是薛平秋的,那還會有什麼人?
蕭澤良看着我,清了清嗓子說道:“不是老太太的,肯定沒有問題,但是阿蘭幫你查到的資料裡面,其實他們家的兒子薛平春已經很久都沒有回到過本地了。
除此以外,目前來看,薛平春至今還是單身狀態,如果說是薛平春女朋友的話,那麼也就是說,薛平春至少曾經帶着女友回來居住,但是從這房子的狀態來看,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嗎?”
的確,這房子的樣子,的確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而且衣櫃裡面的女士內衣數量還不少,至少也得住上相當長一段時間,纔會把這麼多內衣放在這裡吧。
就算只是暫時借住,走的時候,也應該把這些東西帶走,所以說,這些東西應該不是薛平春的女性朋友的。
“那會不會就是薛平秋的呢?”我說道:“她是這家的女兒,所以把以前的內衣放在這裡,然後嫁人之後,因爲家裡經濟條件非常好,所以也就沒有把舊了的內衣帶走。
這是很正常的吧。”
“不對。”蕭澤良很堅決地說道。
“到底是哪兒不對?”我還是不死心,拿出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蕭澤良眯着眼睛,對着內衣看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罩杯不對。”
我靠,怪不得這傢伙在研究罩杯,等等,他怎麼知道罩杯不對,我們就跟薛平秋見了一次,這傢伙就對人家的罩杯留下了這麼深刻的印象嗎?
“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變態。”蕭澤良說道:“作爲一個偵探,記住我見過的每一個人的體貌特徵,難道不正常嗎?罩杯是女人最顯著的特徵之一,而且我們甚至曾經懷疑過薛平秋,我記住薛平秋的罩杯,難道有問題嗎?”
“行,但是你就不會記錯嗎?或者說……薛平秋人老珠黃,現在罩杯縮水了?”我說道:“這總是有可能的吧。”
蕭澤良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從警校畢業的,
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影響女性罩杯的因素有很多,最終要的就是婚育因素,以及身材胖瘦兩個。
一般來說,已婚女性的罩杯,要比婚前大很多,考慮到薛平秋一直以來沒有孩子的事情,就算罩杯上沒有增加,也絕對不會減少太多的。
但是我們上次見到薛平秋的時候,可以發現,薛平秋的身材並不算是豐滿,在女人之中,絕對算是消瘦類型的,所以這些內衣,肯定不是薛平秋的。”
我皺着眉頭:“這麼說,着內衣到底是誰的,難不成是什麼租客的?或許他們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已經把房子出租了?”
“哼哼,你見過哪個租客這麼小心翼翼的愛護這裡的傢俱。”蕭澤良說道:“回頭這樣的租客幫我找上一打,我還有兩棟房子需要出租呢。”
什麼!這傢伙居然還存了兩棟房子沒有人知道的!
“好了,繼續找吧。”蕭澤良說道。
我點點頭,繼續在這裡搜尋起來,片刻之後,我在衣櫃的下層,發現了一個看上去有些奇怪的東西,三角形,帶着圓弧,材質上看,好像是塑料的,裡面還帶着一層軟質的襯裡:“這是什麼?”
蕭澤良走過來看了一眼,也有點蒙了:“這……我也沒見過,不過質地不錯,應該不會是什麼廉價的塑料擺件,也不知道是什麼工具?看樣子……會不會是你們女性用的減肥器械?”
我搖頭:‘我從來都沒有聽過。’
“留下一張照片,回頭找找看。”蕭澤良倒吸一口涼氣:“奇了怪了,居然會有我不認識的東西。”
我把拿東西擺在地板上,蹲下來準備拍照,就在這時候,看到牀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彎腰把那東西拿出來,才發現是一張舊報紙包裹着的鞋盒子,看來是我神經過敏了,這東西應該不能說明什麼,我隨手就把那東西仍回到牀底下。
“你幹什麼!這麼重要的線索,你居然直接就扔回到牀底下了?”蕭澤良罵了一句:“混賬!拿出來!”
我嚇了一跳:“這東西很重要嗎?”
“廢話,相當重要,你以爲這是
什麼?”蕭澤良說:‘一間空置的房間,想要知道這裡最後一次有人進來的時間,找到報紙一類的東西,是很關鍵的。’
我這纔想起來,實際上,這件事情警校的老師也曾經教過的,,但是我剛纔居然一點都沒有想起來,還真是讓人有點汗顏。
我趕緊把舊報紙拿出來,看了看苦笑着說道:“只可惜報紙是被裁剪過得, 上面沒有日期。”
“拍照下來,發給你的網絡專家朋友。”蕭澤良說道:“憑藉一張就報紙上的內容,檢索出時間,對她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
對啊,阿蘭應該完全能夠搞定這件事情,我趕緊照做,拍照之後,就把照片傳給了阿蘭,順便也把剛纔找到的東西發了過去,然後發了一行文字:“報紙幫我查查是什麼時候的,那塑料玩意兒幫我看看是幹嘛用的。”
很快,阿蘭就回電話過來了:“你幹嘛呢夏侯姐,報紙好查,但是你剛纔發過來的拿東西,看上去好奇怪,我手頭沒有合適的圖形檢索工具,恐怕會比較費時間。”
“沒事的,我就是隨便找到一件東西,你爪機你幫我找到報紙的時間是最重要的。”我說道:“至於拿東西,你要是有時間就看看,沒時間也不着急的。”
阿蘭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這時候蕭澤良開始催促我去居委會,看看之前裝修的情況。
在居委會裡面,中年男人已經找到了當初的進出門禁的記錄,說道:“看到了,大概是兩年前,這家人曾經裝修過,具體時間是在兩年前的六月份。”
就在這時候,阿蘭也打了電話過來:“夏侯姐,報紙的時間查到了,是兩年前六月份的報紙。”
兩個時間對上了,也就是說,薛家人很可能在裝修之後,就從未進入過房間,只是在裝修完搬了衣服進來而已。
忽然,我想起另一件事情:“那麼沈谷義離開這裡的時間,查到了嗎?”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要說也是碰巧了,剛好也就是在兩年前的六月份,我查到了一份搬家公司的進出記錄,沈谷義也就是在那個月搬走的。”
時間又撞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