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磊和張神棍痛叫幾聲,才反應過來,張神棍急忙退後了幾步,一副後怕的樣子,那玉盤司儀安靜的在那,光澤溫潤,上面的指着竟然在緩緩的轉動着。
童磊也是後退數步,臉色有些通紅。
“鬼迷心竅,鬼迷心竅,差點着了道。”童磊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着。
趙海和趙柔看上去並沒有太大問題,仍是站在那一動不動。
“林辰,這怎麼回事?”童磊驚疑問。
“你們凝聚心神就沒事!”我擡頭看着高空中巨大的光影,童磊和張神棍並沒有擡頭看一眼,證明他們看不到,那司儀和黃金器在我眼中也是平平無奇,莫非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
“先不要妄動,等師父醒過來再說。”主墓雖然找到,可這一切都透着詭異,司儀也好黃金器具也好,就在那讓你感覺伸伸手就可以據爲己有。
過了片刻,趙海回過神來,眼角有些溼潤,趙柔還在呆立之中,趙海看着周圍的情況,開口說:“這裡的戰靈已經被同化爲純靈之氣,一會神棍你去請司儀的時候,先要拜三拜。”
“啊,那其他東西可以拿嗎?”童磊開口問。
“當然不行,司儀乃是道門之物,拿走也就拿走,金子可是墓穴陪葬,拿了就要沾染因果,勸你不要碰。”趙海冷冰冰的說着。
張神棍小心翼翼的走到司儀前面,拜了三拜,雙手接過司儀,司儀的指針停止了轉動。
趙柔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看到張神棍捧着司儀回來,趙柔打趣說:“小子,這下滿意了吧。”
張神棍點着頭,小心的將司儀放入懷裡。
原路折返就簡單多了,在走到狐狸靈洞的時候,一個黑色人影矗立在狐狸旁邊。趙海差異一下,急忙說:“小心一點!”
那人影一動不動的站在狐狸旁邊,張神棍也是驚訝,可惜看不到那人的表情,衆人急忙退出狐狸洞,原路出了青山墓。
回到小鎮,趙海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晚上吵着要出去吃點東西,幾人拿他也是沒辦法,張神棍悶在屋子裡熟悉五行司儀。
好像趙海和趙柔真成了旅遊來的,張神棍有了五行司儀反而把當初說的幫我解決隱患給忘記的一乾二淨。
青山墓內其他的南疆巫道的人只有一個人活着逃離了青山墓,青山墓已經名存實亡,除了幾件黃金器具之外,大概也就只剩下那濃郁之極的陰靈之氣。
南疆女子熱情如火,這幾天到是看到不少美麗女子。
“小夥子,看什麼呢這麼入迷?”一個大媽過來撞了一下林辰,開口問着。
只顧着看南疆漂亮女孩了,絲毫沒看眼前,差點跳起來跑,現在的老太太不是一般的厲害,訛一下幾萬上下。
“啊,大娘,您沒事吧!”我過去急忙攙扶一下,對方並沒有到地,只是晃動了幾下,另外我胸口都被撞得有些疼。
“沒事沒事,年輕人,青春活潑,倒是有個好體格
!”我笑着,老大娘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我感嘆一聲,這世道,還是有良心的人多。
回到賓館,趙海未回,趙柔在房間裡抱着腦袋發呆,我也第一次看到趙柔如此神態。
張神棍抱着司儀就不肯放手,童磊出去大吃大喝還未回來,難道真的是出來旅遊的?
算了,我本身也沒想過去塔拉族尋找答案,南疆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塔拉族內院,一個老婦人脫去了陳舊的外裝,穿了一身青色的奇異袍子,走進一個密室裡面。裡面已經有三個人在等候。
“東西拿到了嗎?”一人問。
老婦人點點頭,面露一絲兇狠說:“還真是不要命,竟然敢闖到咱們南疆!”說完,提過去一根細小的黑色頭髮。
這個老婦人正是之前撞到林辰身上的老婦人。
“太好了,有了這根頭髮,我看他怎麼死!”一人高興的將頭髮插上一個黃色的稻草人,草人上畫着一道黃符,符上寫着生辰八字。
一人拿出一根銀針,對準稻草人的百會穴就紮了進去,同時,躺在牀上的林辰腦袋一痛,接着,林辰面露瘋狂之色,開始撞擊牆壁。
五人租了三間房,趙海一間,趙柔一間,剩下三人一間,都是相鄰的三間房。
撞擊牆壁的聲音震醒了還在法寶夢裡的張神棍,張神棍迷迷糊糊的看着我,意識到我不是開玩笑之後,急忙喊着:“趙師傅,趙柔姐,童磊,快過來,林辰算計了!”
一個好人怎麼會突然發瘋自殘,幾人也不是普通人。
趙柔第一個趕到,其他兩人根本不知道在哪裡,看着我雙眼通紅的抱着頭用力的往牆壁上撞,之前撞的地方已經留下一片鮮血,好在張神棍及時抱着我。
我長聲嘶吼着,發狂,趙柔趕到後,第一時間找來了繩子,將我捆的結結實實。
“中術了!”趙柔突然說到。
“南疆最爲厲害的是巫術,八九是碰到了塔拉族人。”張神棍分析着。
趙柔點點頭,“先敲暈他!”
.......
晚上,趙海和童磊都回來,看見林辰,趙海皺着眉頭說:“巫術的氣息牽引獨立旁門,道門也有所不如。”
巫術是統稱,其中的分類並不比道門少,已經形成獨具一格的派系。
“大哥,這毛頭小子需要幾天才能斃命!”老婦人開口問。
黑衣人放下手中的黃色稻草人,剛剛細針刺入稻草人頭部的時候,幾人明顯能聽到有慘叫的聲音,接着小稻草人四處亂撞,沒過多久就停止了。
“七天,我這七針斷命術從來沒有失手。”其他幾人也點點頭,:“七天七針,好,那小子身體有些壯實,下針的時候必手軟。”
“大伯,那現在怎麼辦,小林這術怎麼解?”趙柔一邊給林辰包紮傷口,一邊着急的問。
趙海想了想,說:“巫術早已經脫離了道門的範圍,最爲難纏的是他們施
術讓人毫無防備,僅憑你身上的一點東西就可以施術,防不勝防,而且想要破解,也必須拿回被施術的東西,也就是小林身上到底什麼東西落在地方手裡了。”
幾人一聽,心落谷底,現在連對方在哪裡都不知道,更別說去拿回林辰落在對方手裡的東西。
“那可怎麼辦,小林他····”趙柔說到這,眼睛就有些發紅。
“哼,動我兄弟,我明天找幾百人踏平塔拉族,我就不信找不出個所以然來。”張神棍一臉的憤怒,雙拳握得死死的。
“先要首要的事情是要先確定林辰到底中了哪一種術。”趙海沉思了一下,開口對張神棍說:“你出去轉轉,多打聽打聽,附近有沒有什麼高人之類的。”
張神棍立馬轉身離開,趙海又對童磊說:“你去找點白灰,黃紙,硃砂,黑狗血。”童磊也應聲而去。
“還是不夠,對方是巫術,小柔,你去找一些雞,要活着的,公雞,打鳴越響的越好。”趙柔離開後,屋子裡就剩下趙海和我。
“哎,你我都是苦命之人,希望你將來不要記恨師父,師父也是身不由己!”兩個時辰後,張神棍,童磊,趙柔相繼回來。
張神棍帶回來一個黑人,並非是黑種人,而是皮膚很黑的人,年齡五十歲左右,身材矮小,但是眼睛很亮。
“病人在哪裡,我先看看!”矮黑人剛進來,就大呼着要見病人。
張神棍介紹道:“這位號稱李先生,專門破降頭!”趙海也點點頭,領着矮黑人來到了林辰的牀邊。
矮黑人圍繞着林辰轉了好幾圈,額頭緊皺,開口問:“你們最近沒有壞規矩吧?”這自然是行話,意思就是你們來南疆,有沒有破壞南疆的習俗,列入負了誰家女孩,有沒有害了誰家等等···南疆普通人來說,和其他的普通人幾乎是一樣的思維,是一個好公民,道門,巫門常年和屍體,妖怪打交道,對這方面就自然看的就很弱。
“沒有,我們過來遊山玩水打,打算幾天就走,誰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師,你看我這徒弟是中了哪門巫術?”
矮黑人嘆了一口氣,說:“並非我不想幫你們,你我都屬同行,估計有人見獵心喜,想逼你鬥上一鬥,這孩子中的是追命釘!”說完,也不見什麼動作,一隻黑色的小蜈蚣從矮黑人耳朵裡跑出來,跳到林辰額頭上,輕輕吐了一口白氣,只見我額頭之中閃耀出一根細小的長針模樣,隱匿在頭顱中。
“這是巫蠱裡面的針蠱,也是追命蠱,最爲兇狠,直接傷神奪魄,針入無心,既,天心,手心和足心,五針過後,人魂飛散,魄碎人亡。”矮黑人大師介紹着。
幾人聽着都嚇了一跳,毛骨悚然啊,古有將軍七進七出斬地方大將收集,如今這武術降頭根本殺人無形,事後又可以無影無蹤。
“不過也不用擔心,這追命針的要求也極爲苛刻,並非隨意而爲,看對方第一針就入天門,可見對方並不想直接要了這個小兄弟的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