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連卡佛島島主浩瀚鬥說要邀請你出席三島島主的宴會。”島魍現在時克勞深聖光的聖鬥士了,也就是說島魍的魂魄握在了克勞深聖光的手中,賜號爲島魍。丹及丫人把能在克勞深聖光的直屬手下做事的人看做是尊敬的人,你不尊敬也不行,因爲很容易熱惱克勞深聖光。
“浩瀚鬥又在玩什麼花樣,好好做他的島主不可以嗎?”
“那請島主指示要我怎麼回答他?”島魍的態度恭敬,但在克勞深聖光看來確實對她極大的權威挑戰,怒色道:“這點都要我教,養你做什麼?”
“是,我明白了。”島魍是爲了他的愛徒纔來受這女人氣的,他要摸清楚克勞深聖光的底細才能夠幫得到侯伏。
“你明白什麼?”
“我會對浩瀚鬥說島主你有事要處理。”
“自作聰明,回話給他說我去。”
不好的直覺告訴島魍,這次的宴會沒有那麼簡單,島魍要做的是要弄明白此次宴會上三位島主的談話內容是什麼。
“我告訴你一個消息,克勞深聖光要到連卡佛島上去出席宴會。”扎頓告訴侯伏的這個消息的原因就是想讓克勞深聖光有去無回,兩人設計合力殺死她,侯伏心中的仇恨就會淡去,他的父親凌空也有參與的追殺會隨着克勞深聖光的隕去而消失。
“是嗎?”侯伏的表情很冷淡,竟沒有像扎頓的心情一樣歡愉,讓人感覺在克勞神聖光的魂火中炙烤的人不是侯伏的父親而是凌空。侯伏的冷漠讓扎頓害怕——是不是侯伏查出了什麼。
“我侯伏用我從未見過的父母發誓,我永遠也不會做傷害扎頓的事。”
扎頓希望侯伏永遠記住這句話,那是出自男兒之口的誓言。
“你不高興嗎?我們可以讓……”
“我現在還不想殺她,她對我的利用價值比殺了她更有價值。”
“我不明白。”
“那你就不要管了,這本來就是我的事情。”
“我難以相信這話是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的。”
“你聽到了,也應該相信了吧。”
“你變了。”
“是你變了,扎頓,你告訴我你還是以前的扎頓嗎?還是那個說有什麼事情都要一起承擔的扎頓嗎?”侯伏的眼眶微微變紅。
扎頓被侯伏的話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從扎頓知道自己的父親也是追殺侯伏父母的其中之一以後,扎頓變得不像扎頓了。扎頓是多麼的自私,想要侯伏不要找父親報仇的同時又不想失去這個兄弟。老天什麼時候會開眼那麼眷顧扎頓了,雖然扎頓沒向老天要求什麼。
“浩瀚鬥,你還真有那閒工夫,找我聊天?”
“我是很閒,不像你克勞深聖光,忙着殺戮。”克勞神聖光怎麼會因爲浩瀚斗的這句話而失控。
克勞深聖光出席宴會以後才發現中了浩瀚斗的奸計,什麼三島島主,根本就只有他和克勞深聖光兩人。剛開始的克勞深聖光還在爲要和海瑟族的人坐在同一個宴會上而反感,如今看來只是自己的多想罷了。
“你請我來不是來敘舊的,有什麼事情就快說,我要忙着害人。”
“哈哈……克勞深聖光不愧是克勞深聖光,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和我開玩笑,若是你我合手,定能有一番作爲。”
克勞深聖光對浩瀚斗的此句話很是反對。就算是不和他浩瀚鬥合手,她克勞深聖光也會有一番作爲,島嶼之間存在的微妙關係不用言而明明白白。克勞深聖光決定有信心,她一個人就可以在同一時間內收拾完連卡佛和海瑟,只是她還不能做樣做,太早將自己的所有能耐都顯露出來不利於克勞深聖光今後的圖霸,她把眼光放在了長遠的遠方——能成爲女島主就可以知道克勞深聖光不是省油的燈。
“看來丹及丫島主對如何合歸三島不是很感興趣?”
“感興趣,可是我知道有你在我得不到什麼好處,你不就是想借我之力除掉海瑟嗎?你不要把我劃爲善良一派那裡去。”
浩瀚鬥臉上的笑意漸漸消退而去,“跟聰明的女人說話是一件累人的事。”
“那你不是還想在我的身上得到好處,我跟你這種人也不必隱藏什麼,我實話告訴你,你要是想利用我,做夢!”克勞深聖光決地而起,她知道浩瀚鬥要做什麼,只有比敵人快才能活命。浩瀚鬥全力出擊,將自己魂力傾力使出,只不過讓克勞深聖光搶先一步逃開了。
“這就是你浩瀚斗的待客之道嗎?”
“哈哈……我還真是小瞧了你,怪不得你會把丹及丫的人收得服服帖帖。”
“我何德何能會要你看得起。”克勞深聖光轉身用自己的魂力迎上,“啪啪”的聲音連續不斷的傳來,無色的光照耀着連卡佛島嶼,有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瞬間又轉而變爲橙光,那是屬於克勞深聖光的魂力場,捲入魂力場的人要想活着只有兩個辦法:一是使用魂力的人放過被捲入者,一是被捲入者的魂力比使用魂力的人厲害。很顯然浩瀚斗的魂力不及克勞深聖光,那就要看克勞深聖光肯不肯放過浩瀚鬥了。
“我不會殺你的。”這是屬於勝出者的話,克勞深聖光用勝利的口吻向她的手下敗將施着恩。
“問題是你殺得了我嗎?”浩瀚鬥奮力反擊,但在克勞深聖光的魂力場中沒有反擊的餘地。
“沒有人可以在我的魂力場中逃掉,你不會是例外。”
浩瀚鬥竟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自己身上的魂力在漸漸流失,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睛盯着克勞深聖光,“怎麼會?你……你的修煉到了程度?”
“怎麼不可能,你以爲你達不了的七級魂力,我也不能達到嗎?”
“你是一個危險的女人。”
“現在才知道,太遲了。”
“我今天聰明發被聰明誤,落入了你的手中,我無話可說,你想怎麼樣只能看你的心情了。”
“那我告訴你,我今天的心情很好,我可以放了你,但是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我設的局到讓你給設計了我。“
“你明白就好,我要讓你知道,不要將我看成是傻瓜,要付出代價的。”
“那我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原世譜。”
浩瀚鬥愕然望向語氣堅定的克勞深聖光,“原世譜?你是想用原世譜來收服他人。”
“不,你錯了,不是收服,是征服。”
“你不是不知道原世譜……”
“在這裡我說了算。”克勞深聖光不再讓浩瀚鬥說下去,她不要聽到這種沒有底氣的話,不是克勞深聖光想要的。克勞深聖光的島主職位告訴她,要想自己的魂魄不被人控制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自己得強大到控制島嶼上所有人的魂力,要做就做絕對霸主。
魂力有所散失的浩瀚鬥有點蒼白無力,“你不要把你那丹及丫島的人都當成傻子,他們不會信的。”
“我當然知道他們不是傻子,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有辦法讓他們變成傻子,你會作何感想?”
“你想用思想來征服他們?”
“不,你又錯了,我不是想,是要,我要讓所有的人也包括你都臣服在我的腳下,讓你們看看克勞深聖光不只是克勞深聖光。”
“哼!”浩瀚鬥冷哼一聲又冷笑道:“你休想。”
“是嗎?”克勞深聖光再加一成魂力,她的魂力場更強了,也加速了浩瀚鬥自身魂力的流失。
“你……小人!小人!”
“我不急,因爲你很快就會求我放了你的。”
“你休想。”
“我不喜歡老是聽到這句話。”克勞深聖光又加了一成魂力。
流失的感覺過後卻覺身上有暖流經過,那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暖流順着浩瀚斗的經脈來回流動,似奔騰的洪水衝擊巨石的瞬間,流過之處無不是如陽春三月的陽光,那樣的溫和。蒼白的臉色透出紅潤,浩瀚鬥知道那是魂力植入。
克勞深聖光似也看懂了浩瀚斗的好奇,“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的魂力是不能你自己支配的,得我說了算。”
挑釁?炫耀?克勞深聖光用她的魂力場吸食浩瀚斗的魂力,可現在又把浩瀚斗的魂力送回給他,浩瀚鬥弄不明白克勞深聖光在裝什麼神弄什麼鬼,不過他只想明白的是克勞深聖光讓他做什麼,克勞深聖光這樣的舉動直接說明利用浩瀚鬥不僅僅是爲了原世譜,在她的醞釀中肯定有比原世譜更大更毒的陰謀。丹及丫島不會平靜,另外兩島也逃不開。
一個城府深得不能再深的可怕女人的所有行爲都會讓人聯想到陰謀,陰謀,陰謀。
“我看你是想在這裡都是你說了算。”
“有些事情都知道了又何必說呢,你只需要記着你浩瀚斗的使命就是聽我的話,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傀儡,你不要成爲這樣的人,不然我就用你燒旺魂火。”
“你不是人。”
“用詞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