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閃紅櫻把靜若帶回了魂界中,她可不會憐香惜玉,所以這手勢重了點是必然的,金閃紅櫻將靜若像丟垃圾一樣丟在了專門關押犯錯的魂神的牢裡。
“你丫還是女人?能輕點不,你要這樣誰還敢要你啊,真是。”
金閃紅櫻一再鎮定,一忍再忍還要忍,終於她決定---揍她一頓好解氣。
“你再敢多少一句,不,半句,我就撕了你的嘴。”
聰明如她的靜若小姐立馬雙掌捂住嘴巴表示不再多說話,禍從口出的道理靜若小姐還是明白的。
“你先給我在這好好呆着反省反省。”金閃紅櫻扭動着她的小屁屁像蛇一樣的走了。
“我反省你個鬼啊反省,本小姐犯什麼錯了嘛,笑話,我怎麼可能犯錯。”趁沒人的時候就多罵點,也好讓主神聽聽靜若小姐對魂神的具有普及性意義的看法。
“本小姐跟你們說,你們啊就會裝,什麼神的,狗屁,我呸呸呸呸啊,不要臉。”
靜若小姐,你能斯文點不,怎麼能跟他們一般計較呢,您大人有大量就算了吧,還不是累壞你自己啊。
不聽勸的靜若就算累死也不憋死,靜若在牢裡不間斷地大罵了幾天,她琢磨着她這幾天罵人的是她以往以來的罵人數之和的三倍以上,她真是夠忙的,天天一覺醒來就罵,罵餓了吃,吃完了再罵,之後就睡,如此循環。
孰不知靜若幾天的怒吼也給魂神帶來了困擾,比如說魂神們在嗯嗯的時候聽到靜若小姐大罵“本小姐倒要看看”後你還敢嗯嗯嗎?還有心情嗯嗯嗎?又比如在嘿咻嘿咻的時候聽到靜若小姐罵“本小姐咒你們生孩子沒**”後你還敢嘿咻嘿咻個沒完嗎?恐怕那幾天衛生規律和性規律都混亂了。
靜若小姐幾天的怒吼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的,最起碼吼着吼着就讓維也知道她是被人給拐到魂界去了。
維也雙手合十向天祈禱:“老天啊,保佑靜若別那麼快回來,讓我過幾天安分的日子吧。”
維也的觀點是:魂界要出大事了。
“你們都是什麼狗屁東西啊,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讓維也殺了你老子奸了你娘子賣了你兒子。”
三天的時間,牢裡的守衛換了一批又一批,俸祿都漲成天價了也沒有人敢去。因嗯嗯嗯不出來的都跑去排隊買巴豆去了,所以造成巴豆一度暢銷到脫銷,靜若小姐罵完以後還要叫守衛給她提供水,理由是要補充能量纔有力氣罵人。
“魂神啊,我看你們窮得一清二白還學人家三妻四妾,穿得五顏六色看得我心七上八下的,你說你們除了吃喝玩樂外還會什麼啊,是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要我是你我就不活了,活着幹嘛啊。”
一些忍無可忍的老魂神們仗着自己的老資歷倚老賣老地要求主神出面解決這件事情,既然那些老人家都開口了,主神也得要意思意思,但是管不管得好就由靜若小姐的心情決定了。
“我說,我說了那麼多你們怎麼也不給我回應一下,豬都有反應,可你們怎麼就…….”
最後靜若只能得出結論:說你們比豬還笨都是本小姐在擡舉你們。
“姑奶奶,別吵了,我們主神要見你。”守衛哀求的看着靜若。
“說什麼呢,又不是我的主神。”
“對,是我的主神。”
老天,終於送走這個惡夢了,以後都不要再來了,就讓我們過過安生消停點的日子可以不,我全家都向你叩頭致謝。
靜若走進一個銀色與白色主打的宮殿,沖天的石柱就是五個靜若也抱不過來,最要命的是這樣的石柱十幾二十個,全是銀色的,石柱的旁邊還有一些小石柱,還是銀色的。靜若圍着這些石柱嘖嘖嘖個不停的稱讚:“真的假的,太有錢了,維也這日子是咋過的啊,寒酸。”
靜若繞過一圈纔看到宮殿的正中央是一把金光閃閃的交椅,這也太突出了點不,誘惑,絕對是個誘惑啊。靜若小姐不顧一切地衝過去這摸摸那也摸摸,摸完了還坐在上面,“嘖嘖嘖”的詞都不夠用了,心裡琢磨着要不要今晚過來把它給偷了,靜若拍打腦袋,想個鳥毛啊,現在就幹。
說幹就幹的靜若捲起袖子開始拖着交椅往門外走,哎呀,太重了,拖不動。靜若小姐的腦袋裡過着無數的好方法歪門道,終於讓她給想到了,那就是:分着搬。
交椅上的一個角都能讓魔者們吃上好幾年呢,搬完了椅子就搬柱子,柱子完了就搬泥土,這裡的泥土說不定也是值錢的貨。這些都沒了的話要怎麼辦呢…….不用辦,我們都發了,還用着這那麼辛苦嗎?最主要的是這裡也沒得搬了。
靜若“呸呸”兩聲左手右手各給一口口水就要動工,我就不信我用我這十幾二十年練得魂力搞不定你這個不會還手不會喊救命的傢伙。
“住手,你這是要幹什麼?”靜若的身後來人突然大喊要阻止她。
“丫你沒長眼睛,不會自己看?我忙着,等會和你談。”
“大膽。”身後來人正是身受靜若之害的魂神之一,人稱最不開明的老一代糊塗魂神各哈爾,各哈爾原先是被魔化了的,後來就經歷了什麼思想的洗禮啊醒悟啊最後追求光明啊等的一系列複雜漫長的過程後終得走上正道的一代牛人魂神。此牛人魂神還認爲自己的這種醒悟是爲了更美好光明的未來,並且將其發揚光大地到處遊說魔化者重新思考自己所追求的信仰,他辛辛苦苦幾十年,換來的結果還算是可觀的,從剛開始的理都沒人理到現在的魔化者看到他會罵幾句難聽的話。各哈爾認爲這是自己人生追求上的一大進步,更糟的是魂界中的所有魂神也都認爲這是魂界有史以來最具劃時代意義又有里程碑意義的進步,它將帶領魂界走向更美好的明天。
這關乎魂界的榮譽和地位的事怎可讓一個女娃亂來,這責任感一上來誰都攔不住,所以上了一定年紀的各哈爾跑出了他自上了年紀以來的最快速度阻止了靜若下一步的瘋狂式的非正義的掠奪。
各哈爾推開靜若,說:“我不準。”
“誰啊你,那麼老了不回家帶孫子跑着來幹嘛,乖,給讓讓,真忙。”
“我是各哈爾。”
“哦,各哈爾,喂,各哈爾是誰啊…..”
什麼?連我各哈爾是誰都不知道,這女娃不教是不行的了,各哈爾氣得鬍鬚都炸開了,捶胸頓足的急着要怎麼讓才能讓這女娃記住自己的大名。
“各哈爾就是…..各哈爾。”
“成,我記住了,那你給讓讓,我要…….”靜若指指椅子又指指自己。
“不準。”
怎麼就不準了,偷的又不是你家的東西,該不會是讓你撞見了得要分你一點吧,不是本小姐小氣,你說你都那麼大年紀的人了,手腳又不利索,再有個幾年就走到那頭了,關鍵是你什麼都幹不了還想分我的東西,休想。
“爲什麼啊?”
“不準就是不準。”各哈爾一屁股坐在交椅上,你要搬,先把我給搬了吧,誓死與交椅共存亡。
頗具成人之美美德的靜若小姐還真就成全了各哈爾,她先小心的將各哈爾提到一邊放着再動手打交椅的主意,視各哈爾於無物啊,各哈爾只能在一旁老淚縱橫感嘆世間的道德敗壞嚴重,同時他還發覺到道德敗壞是一個急需解決的大問題,終於他又在靜若小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存在的人生價值和必要價值,他又要有一番大作爲了,再次名震魂界的日子不遠了,沒想到老來還能再爲魂界做點事。
“姑娘,需不需要一把魂界特製的鐵錘啊。”
“好啊,謝謝。”靜若在繼續忙着的空檔抽出一隻手接過不知是哪位好心人送來的鐵錘,還是魂界特製的,好人啊,好人會有好報的。
“不用客氣。”
“要的,要……”靜若小姐停下所有的動作,好像剛剛有人說話,她再看看手中的鐵錘,確定剛剛是有人說話。靜若糾着臉艱難地回頭,看見這一幕,靜若嚇得說不出話來了,一大幫子的人站在她的面前。
靜若的眼神飛快都掃過所有人的人頭,一共二十九個人,再加上剛纔那老頭和自己就足足有三十一個人啊,那分攤下來自己還剩多少,真是應該晚上來,都回家睡覺了纔沒有人來瓜分嘛,怎麼就耐不住性子非得現在來呢。
“你來得正好,正好啊,這女娃要偷光這裡的東西,還把我提到地上坐着,我上了年紀怎麼經得起她的折騰,你幫我打她,打她。”各哈爾興奮地從地上站起來迎上遞給靜若鐵錘的男子,高興的說完還不忘得意地看靜若一眼,這次看你怎麼死。
這下全部人都交頭接耳了,嗡嗡嗡的聲音吵得靜若的心也無法安靜。
“怎麼可以這樣啊。”
“是啊。”
“這小姑娘長得水靈,可是這也太……哎。”
“她就是在牢裡大吵大鬧的那個人。”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這幾天怎麼天天都那麼吵。”
“我也聽到了,半夜都在吵。”
“我都失眠好幾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