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門的魂力本就屬於極陽至剛的魂力,所以越處於戰鬥的全勝時期自身的溫度就越高,克勞深聖光和侯伏此時對決時的溫度都能將一個雞烤熟。
衆人:這個比喻也太……….
小光同志飛快的逃開侯伏的進攻,順勢的再給了侯伏一個回禮,小侯不講究禮尚往來的禮節,明顯的就對小光同志的回禮表現出不用客氣之意,小光同志的這個回禮也就只能送給聖光山了。
聖光山爲此大爲光火,哦,你們不要的就往我這塞啊。
克勞深聖光的一腳飛踹依舊撲了個空,侯伏見此空檔追擊,眼看就要佔到便宜還是讓克勞深聖光逃開一劫。克勞深聖光越戰越勇,侯伏那邊顯然力不透支,他體內的無名力量還在一點一滴的折磨着他,那種疼痛就要將他吞噬。
以前的那股力量也沒有那麼囂張啊,今天明擺着就是不把小侯放在眼裡,兄弟啊,再怎麼的你們也是合爲一體的,你就不能給力一點別再爲難小侯同志了。
克勞深聖光神色如常,嘴角還帶着淡淡的不明深意的笑意,壓根就把侯伏視爲無物,場上的局勢也是克勞深聖光佔據着主導地位,侯伏的氣勢在一點點的減弱。克勞深聖光冷哼一聲旋即假裝逃躥,沒想到的是侯伏竟然就這麼簡單的中了克勞深聖光的計,只能說兵不厭詐。
中計了的侯伏空出了整個後背給克勞深聖光,小光同志是一點也不見外的就迎上擊去,剛勁又利落的不帶一點遲疑,就這樣的擊在了匆匆趕來的凌空的身上,凌空擋在了侯伏的前面。
衆人:這不很多電視劇都用過這招了嗎?狗血的橋段也敢寫。下去!
作者:混口飯吃,不容易啊------情節需要。
凌空就這樣直直的倒下了,倒下的時候還不忘給克勞深聖光記上一傷,克勞深聖光心中暗罵,罵是罵爽了,可是克勞深聖光的氣息被凌空的一擊亂了順序,克勞深聖光只能趕緊調息。
侯伏覺得就要窒息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凌空爲他付出什麼代價,凌空倒下的那一刻,侯伏腦海中閃過的是扎頓傷心時的痛苦表情,他還是不能阻止事情的發生。
侯伏抱住凌空,他清楚的感覺得到凌空的體溫在急劇下降,凌空虛弱的話音中一直重複着:“你的父母不是我殺的,你的父母不是我殺的…….”
侯伏聲淚俱斷,口中模糊不清的說着:“我知道,我知道……”
侯伏這麼說不過是在安慰一個快死的老人,不管侯伏的父母是死於誰的手都不重要了。侯伏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才明白離去的人已經無法挽回,珍惜眼前人才是他要做的,他怪自己明白得太晚。
如果凌空坦白承認的那天我能夠及時的對扎頓說“我原諒你的父親”;
如果我能夠早點和扎頓說開所有的話題而沒有任何保留;
如果我能夠坦然面對着一切不逃避;
可是,沒有如果!
克勞深聖光的氣息在慢慢的恢復,以侯伏現今的狀態克勞深聖光要打敗他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想到這裡克勞深聖光的嘴角噙着笑,哪裡還用得着扎頓,一個凌空就足夠對付侯伏了。
滿眼淚水的侯伏看不到站在那邊的扎頓,沒有任何的動作和表情,扎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他的父親在侯伏的懷中閉上雙眼。
父親,爲什麼不等我,你難道不想看我最後一眼嗎?
扎頓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推開侯伏將凌空從他的懷裡搶過來,說:“你不配。”
很用力的一句話,刺得侯伏喘不過氣來,扎頓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扎頓認爲是他殺死了凌空嗎?扎頓,我沒有。
“扎頓,不是我……”侯伏極力的想解釋。
“該是你的責任,逃不了。”
更冷的話,什麼是“該是我的責任”?扎頓,你爲什麼不理解我,難道真的是克勞深聖光說的那樣,我們不夠信任彼此纔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嗎?你都知道你的父親不是我殺的了,可你還是要怨我。
“扎頓…..”
“走開,你離他遠一點。”扎頓再次推開圍上來的侯伏。
侯伏在心中苦笑,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情義,但是他不怪扎頓,他能明白扎頓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悲,侯伏能清楚的體會到扎頓的心情竟然是因爲侯伏是過來人。
“你說過你永遠不會做傷害我的事的,你做到了嗎?”扎頓的質問,侯伏的無語。
克勞深聖光調整好了自己的氣息就立馬出手,她不是樂意給人時間慢慢敘舊的人,只一會的時間克勞深聖光就殺到了侯伏的眼前。
侯伏只好迅速的逃開克勞深聖光突然的那一下,侯伏的真氣快速膨脹着,還是那股無法控制的力量使得他的體溫一下子就達到了制高點,這樣的最佳狀態是侯伏想都不敢想的,他的目標-----克勞深聖光。
勝券在握的侯伏不知爲何的卻痙-攣抽搐着,他的經脈中有一冷一熱的氣流在滾動絞痛着侯伏,怎麼會這樣?問題出在哪裡?侯伏有很多的疑問一下子全部涌上了他的腦海,充斥着,腦袋一片空白。
克勞深聖光對侯伏的這種舉動沒有感到驚訝,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收到了滿意的效果,接下來只要再動動她的脣舌,不用費力的開打就可以讓侯伏完全喪失戰鬥力,真正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怎麼樣,喜歡這個嗎?浩瀚鬥那邊得到的靈感。”
當日克勞深聖光製造了混沌空間想把浩瀚鬥炙烤在空間中,讓她沒有料到的是浩瀚鬥竟然用帶有寒冷氣流的真氣破壞了空間中的炙熱鏈條,同時克勞深聖光想到自己的魂力是至陽的,所以她一定要小心他人也照着浩瀚斗的招數來對付她。直到那天她知道了侯伏的元魂力是她魂力場的剋星後想到了只要用寒意的真氣來對付侯伏就可以高枕無憂,因此她利用凌空威脅扎頓在侯伏的酒中下藥,藥性是至陰的,至陽至陰兩種特性相撞在一起,後果可想而知。
克勞深聖光故意將凌空的鐵鏈放開就是要逼迫侯伏的意志到達憤怒的頂點,憤怒可以催化侯伏體內的真氣帶動體溫的升高。
多麼高明的連環,小光同志不要太聰明,行不。
扎頓看着侯伏因痛而扭曲的臉,他的心也在一陣陣的發痛,扎頓討厭這麼矯情的自己,很討厭。
“扎頓,多謝你的幫忙,要不我真的想不到辦法讓侯伏吃下我專門爲他準備的東西。”
侯伏聽着克勞深聖光的話,眼睛沒有離開扎頓,此時,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侯伏,對不起,我不想你……所以我…..”
“好好的一句話也讓你說成這樣。”克勞深聖光向扎頓抱怨道,她很享受她的勞動成果,有今天的成效凌空和扎頓功不可沒。
“侯伏,扎頓的意思是說他不想你殺凌空,所以纔不得已在你的酒中下藥,他這樣做只不過是爲了他的父親,他還說你可以不可以原諒他。”
觀衆朋友們不要討厭小光同志,因爲她說的話是事實,絕對絕對沒有矯揉造作。
“扎頓,看在你那麼賣力爲我做事的份上,告訴你一件事作爲我給你的獎勵,其實侯伏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你的父親爲父報仇,你都不知道侯伏多爲你着想,爲了你連仇都不報了,可是你呢,怎麼對他的,我真爲侯伏感到難過,哎…..”克勞深聖光靠近扎頓的耳朵,她要清清楚楚的把侯伏的想法表達給扎頓,讓扎頓明白侯伏是怎麼想的。
這也是悲哀,明明可以互相表達的話卻要第三個人幫忙,導致這忙幫得帶有不善的成分,實在是怨不得小光同志。
侯伏身上的濃濃寒氣久久不散,炎炎烈火又在燃燒着,侯伏悶哼着以達到減輕痛苦的目的。侯伏偏頭冷眼瞥了克勞深聖光一眼,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心中想着這樣痛死也不能解決實際問題。
選擇和克勞深聖光同歸於盡,這樣才能阻止她繼續無休無止的殺戮,不然會有更多的人背上血仇,侯伏不能再讓他和扎頓的故事重演無數遍。
侯伏打定主意想也沒有多想的就抱上克勞深聖光,天知道侯伏的手臂有多大的力氣,只知道克勞深聖光費力也沒有掙脫,侯伏就這麼抱住克勞深聖光直往聖光山下那個無人知道的懸崖方向衝過去。
克勞深聖光萬沒有料到侯伏會有這般的舉動,但是克勞深聖光很快就明白了侯伏的想法,她一心的就要掙開侯伏的手臂,不過是困獸的掙扎,克勞深聖光一點也不會害怕。
克勞深聖光完全可以在她回過神的那一刻掙開侯伏,只是她沒有這樣做,既然侯伏喜歡玩落崖的遊戲,作爲天主的她豈有不配合理。克勞深聖光只需在即將落崖的那一刻逃開侯伏的手彎,結果就是她逃開,可是侯伏就會落下懸崖,如此美妙的想法也就只有侯伏想得出來克勞深聖光做得出來。
小侯同志,我看你這招同歸於盡的方法好像行不通,你看小光同志多有想法啊,是你衝過去的,可是她就能輕易的逃開,可逆就……..還是請你三思啊。
眼看就到了懸崖,別說三思就是一思都來不及的侯伏還是沒有放棄他這個愚蠢的做法,克勞深聖光的手掌向下猛劈,侯伏手痛不得不鬆開他的一隻手,克勞深聖光趁此機會輕鬆逃躥。小光同志更是下石的再補上一腳,侯伏本就懸於半空,他一點也踏不到實處,就這麼的垂直下落。
扎頓臉色鐵青,他的距離來不及抓住侯伏,侯伏倒吸一口涼氣之後卻明顯的感覺到有一雙強有力的手緊拽着他下墜的身體,侯伏擡眼一看,正是他的師尊島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