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聞話,一臉的詫異,“玉鼎?你的丈夫叫什麼名字?你怎麼會知道本王妃要去岐山,而且有能力可以救你的丈夫?你只是一個魂魄,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雅夢看一眼站在一側的東方煜,隨後平靜的開口,“因爲你身邊的仙靈二獸,還有你的丈夫!他是擁有戰神,還有王者靈魂的能人。你們所有的對話,我都有聽到,所以知道你們要去岐山尋毒蠍。”
蘇晚輕頷首,隨後讓她起身,“玉鼎真的存在嗎?真的可以還魂嗎?你的丈夫去了岐山那麼多年,你怎麼可以確定他是活着的,而讓本王妃去救他。”
“因爲雅夢去過岐山,發現丈夫被玉鼎封在了寒洞裡。因爲玉鼎是有靈性的,遇到打它主意的人,都會發出本能的控制,再者玉鼎有仙獸看管。”雅夢很認真的說着,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和她是同類的蘇晚,而且還是來自南啓的尊貴王妃。她相信她會幫她的……
蘇晚看了看窗外的夜景,喃聲語:“你已經去了,你的丈夫還活着。如果玉鼎不能還魂,那麼你的丈夫豈不是要孤獨終老!?”
“我知道,可是我只想他活着,好好的活着。能夠看到他那般癡心的爲自己,我覺得一切已經足了。王妃,只要你願意幫我救我的丈夫,我願意往進你的血玉劍,永遠的跟隨於你!”雅夢看到蘇晚身畔的血玉劍,知道那裡需要一個魂魄來供血玉劍的能源,那般血玉劍的能量會源源不斷的變大。
蘇晚搖了搖頭:“你且先起來,然後離開吧。明日我便會上了岐山,你與我隨行便可。其餘的事情容後再議吧。”
雅夢看着蘇晚鬆口,一臉的欣喜,“好!”
雅夢果然立馬穿過牆,離開了那個客廂。蘇晚轉眸看着東方煜,“是一個魂魄,她讓我幫她救她的丈夫。她和我說岐山有玉鼎,可以還魂,她的丈夫就是爲了給她還魂,奪玉鼎之時,被封印在了寒洞裡。”
東方煜坐在她的身側,“你相信她嗎?”
“相信與否,明日便能知曉了,現在不急。煜,你不問爲什麼我能看到她,而你卻不能嗎?”他從來沒有問過她的來歷,幾次她都可以看到魂魄,他卻不能。
東方煜抿脣一笑,“你願意和我說,自然會和我說,不願意,即便本王問了,你也未必會告訴我。”
蘇晚輕笑出聲,“其實對於自己的事情,我的瞭解也甚少。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原名也叫蘇晚,不過我來自未來世界。剛剛雅夢告訴我,這是我的前世宿體。或許這一切都是天註定的……”
“我聽聞過,人死之後,魂魄確實有再生的機會,不過必須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宿體,並且因爲一些東西纔可以成功的再生。”東方煜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驚訝,彷彿早已猜到了一般。
蘇晚頷首,“我在原來的世界出事之後,醒過來已經到了這裡,而且我的前世已經被自己的父親生生的打死。大概是因爲她的恨,所以我纔會如此機緣巧合的來到這裡。改寫了前世的命運,能遇到你,更是我的幸運吧。”
東方煜那般的思索着,不禁摟緊了她的身體,“你在原來的世界受過多少的苦,本王能想像到。從你那般的淡漠待人,不相信人,本王就能感覺出來。”
“是!在未來的世界,我只是一個殺手,一個無情無慾,天天生活在刀尖上的人。每天過着行屍走肉般的生活,不知什麼是七情六慾,我的世界觀裡只有任務和殺人!到這裡,你是第一個奪取我的心,給我足夠安全感的人。所以這輩子,蘇晚都不會對你放手,永遠……”蘇晚說得很是認真,不免想到前世的種種。
東方煜感觸的捧着她的小臉,“那都是過去,現在你不用再過那樣的日子,有本王在一日,你便有享不盡的幸福和榮華富貴。”這是真實的,沒有一絲的虛假。
“我知曉,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第二個人對我更好的。早些入睡了吧,明日還要起程,晚安,煜!”蘇晚說話間,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烙下一個吻。
“晚安,晚晚……”這些現代詞彙,全是隨了蘇晚所學到的,這是那個世界的語言,他都想要學着說。
……
清晨。天剛剛翻起了雲肚白,紫煙和步卓就整頓好了一切,用過早膳準備前往西岐。蘇晚剛上了馬車,月雨立馬神秘兮兮的靠過來,“王妃姐姐,那個女鬼拜託你的事情,你真的要做嗎?”
“你覺得呢?”蘇晚就知道這事是瞞不過月雨的。
月雨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月雨又不知道王妃姐姐在想什麼,所以你怎麼安排的,我不知道也是正常,你就告訴告訴我吧。我想知道,而且對那個叫玉鼎的東西非常的新奇。”
“先上了岐山瞧瞧吧,反正上去也是玩,何不好好的四處看一看,別浪費了這個好機會吧。”蘇晚沒有給雅夢一個肯定的回答,在月雨的面前也沒有。
月雨想,那倒是,王妃姐姐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那麼笨了!
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前往岐山。岐山位於帝都毗鄰縣倉吉縣的西南面,進入倉吉縣,率先到達的便是岐山,觀看了周圍的地地勢,隨後到達縣內,找到地方先落下腳。
倉吉縣比大家想像中更大,更加的繁華,風景極好,民風淳樸,對於突然涌入的一大批異國人沒有一絲的排斥,倒還是有眼光的人識出來是來自南啓的戰王和戰王妃。
榮興客棧的掌櫃一眼就瞧了出來,隨後還備上了極其豪華的庭院房。安頓下來之後,到包廂用膳,這才發現原來榮興客棧的老闆竟是白炎。
白炎搖了搖摺扇,笑得依舊壞壞的,“真是有緣,沒有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我們的納蘭公子!”
蘇晚瞪了瞪白炎,一杯茶毫不客氣的潑了過去,幸得他閃身極快,這纔沒有被潑到,“王妃,你的脾氣可是見漲,王爺倒是怎麼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