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電腦終於搞好了,謝天謝地。鬱悶死了,只不過是壞了一個硬盤,機器居然得全部重新換新的!真倒黴!
不管怎樣,現在總算好了。哈哈。正式宣佈,恢復以前的速度。
回kyocheng:大概還有二十萬字左右!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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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心知只要逃過關口,到達另一邊,就可以獲得了絕對安全。他抓起身後的阿全,用力便往前跑去。就在阿郎的呼喊聲仍舊在大廳裡迴盪時,周圍幾乎十餘人從衣服中或者衣袋中拿出槍,竟然有香江‘飛虎隊’專用的衝鋒槍!!!
撻撻撻撻!!劇烈的響聲造成整個大廳裡全是噪音和彈孔,數條火舌吞吐之間,阿郎和阿全拼盡全力向通道跑了十餘米,阿全身子一頓,胸口向前一挺。
阿全!!!
阿郎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的心態,發出震天嚎叫。他想往回衝,阿全卻頂着他往前跑:郎哥,你快跑,我在後面替你擋住子彈。
不要,阿全!要活一起活,要死就一起死!阿郎已經無法忍受這種痛苦,在他心裡阿全便猶如當年在香江遭到暗殺時的阿林,他不可能丟下兄弟。
這時,槍聲頓時停止了。阿郎拖動阿全:我們走!
還不待他們走得十米,槍聲立刻又再次成爲噪音,在咆哮發威。阿郎看着一道道鮮豔的血花從身體裡綻放,竟然美麗得如此竟然,這時的他忽然覺得很疲倦,還不如就這樣死掉吧。他想着!卻不妨身後一股大力猛推之下,阿郎又再次往前衝去,是阿全,是阿全!
向君豪!!我跟你勢不兩立!
阿郎的胸口竄出一條條火辣辣的毒龍,他卻幾乎毫無感覺,只是任由自己的感情在胸膛不住膨脹爆發。他沒力了,轟然倒下,看着身後隨之倒下的阿全,阿郎那十二歲後幾乎從未落下過的眼淚終於激烈宣泄而出。
前方就是閘口了,突然跳出幾名手握軍火的軍人。阿郎不由心中猛烈激盪,急忙大呼:我是國家安全局的,後面是追殺我們的人。
說完這句話,阿郎看了阿全一眼:阿全,是我害了……忽然眼前一黑,當即便暈倒,什麼也不知道。
幽幽醒來,雙眼睜開又是一片白濛濛,阿郎腦袋剛剛清醒少許,便大喊大叫:我是在哪?我是在哪?
忽然一個女護士跑了進來,用看妖怪的眼神看了看阿郎:你現在是在廣東省XX野戰醫院(軍方的醫院是這個名稱吧?)裡。
我的同伴呢?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阿郎臉現猙獰表情,不顧身上傷口拉扯疼痛抓住護士的肩膀一個勁的搖。
你停停,你的同伴暫時沒死,不過也還沒度過危險期。你們是被關口的官兵送來的。護士看見阿郎這要吃人的表情,害怕極了。
阿郎把一切都想起來了,是自己的自負害死了阿全!他痛苦的捧着腦袋搖晃着。這時,趁機偷溜出去的護士把醫生叫來了。那醫生不等阿郎講話,便開始檢查阿郎的全身。
哇,絕對是奇蹟,奇蹟,你快去把其他醫生叫來。醫生吩咐護士。不到一會,一大幫醫生聚在阿郎的病牀前,像看珍稀動物似的欣賞着阿郎。
果然是奇蹟,剛送來的時候身體幾乎被打得稀爛的。現在傷口和皮膚居然自動痊癒接近三分之一,醫學奇蹟呀!一幫醫生搖頭晃腦的癡醉其中。
阿郎暮然一驚,想不到自己努力想遮掩住奇特體質,最後居然仍被發現了,無力感使他頹然躺倒牀上。接下來的阿郎果然被當成白老鼠似的拿去照X光等等,做各方面的病理研究。
第二天,眼鏡趕了過來:阿郎,你怎麼弄成這副得德行!
阿郎不爽的說:你以爲我想呀,中了向君豪的埋伏。說完,阿郎深思一會:看來向君豪不是那麼容易對付。這次我佈下的局被他輕易就扭轉了形勢,果然高招。阿郎苦笑不已,看來這次他的自信受到了頗大的打擊。
眼鏡輕輕責備:下次再有什麼行動記得通知我一下,要不是這次你報出國安局的名頭,恐怕早就被關口的軍人打死了。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用得着告訴你。阿郎冷笑連連:我們只不過是聯手而已,可不是你的手下,千萬要記住這點。
好好好。眼鏡急忙求饒:軍方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打算找你去做些實驗。
做實驗,就是把我當做小白鼠咯。你說我願意不願意!除非……阿郎露出狡詐笑容,他知道奇特體質既然被發現了,被拿去做實驗就絕對是無法避免的,如果不趁機敲詐一點什麼,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眼鏡一楞,怎麼什麼都要講條件,眼前這人難伺候,能成黑道梟雄也果然有道理。他爽快的說:你有什麼條件,到時候跟軍方的人商量吧。
幾天來唯一的好消息便是,第四天阿全安全度過危險期,脫離了生命危險。雖然他的身體仍舊非常之弱,不過,能活過來,數天始終有些自責的阿郎就已經感到十分高興了。他緊緊摟着傷口痛得臉都變形的阿全:好兄弟,從今往後,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
郎哥,你能不能放手!痛死了!雖然阿全眼中似乎有些歡喜的神色,不過好象更多的卻是傷口破裂引發的痛苦。阿郎這纔想起,尷尬的鬆開手。
不過,好運也只到此爲止。然後倒黴事就接踵而來,十天後,他的身體完全康復,正無所事事時。一名中將和一幫老頭走進了房間,看着活蹦鮮跳的阿郎,個個稱奇不已。
中將年紀大概五十餘歲,他伸出手來:張東郎,你好,我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