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着報紙上大肆渲染阿郎和葉靈之間可能存在的某某某,阿郎忍不住笑了。其實媒體是很容易被人牽引着鼻子走的,再加上還有與魅影關係好的記者編輯在圈內刮刮風,緋聞早晚要上娛樂頭條。只要抓緊了媒體,總是可以輕易導向民意意願,新片票房自然節節高升。
當然,緋聞這玩意也是得看當事人的身份,阿郎如今穩坐華人演員頭把交椅,單只是他所創造的票房奇蹟便是其他演員可望而不可及的。唯一的缺憾便是除了最初的最佳新人獎外,他沒有得到過別的任何獎。葉靈相貌傾國傾城,演技也不差,在公司的力捧下早已擠身國內一線女星行列。有了如斯身份作爲後盾,阿郎不怕記者對此不感興趣。
眼見和小趙小龍的十日之約將近,阿郎也在着手準備着下一步計劃——到日本宣傳新片。不料此時,魅影卻發生了一件令他始料未及的突然事件,眼鏡因而來訪。
起因是這樣的,魅影旗下一個姓趙的女藝人,是訓練班的第一批學員,長得極其可人美麗,雖然個頭比較矮小,卻只讓人覺得她嬌巧玲瓏。前段時間因爲演出兩部電視劇而走紅,可謂是如日中天。但是,國安局卻查到,此人是日本間諜。她曾以色相和明星身份周旋在不少頗有背景的人之間,從中獲取了不少情報。
眼鏡鐵青着臉盯着阿郎:前段時間,我們查到你們魅影的頭上。後來經過細緻的調查,肯定魅影不是日本情報組織無關,可是各方面的證據都顯示,這個姓趙的女人是日本間諜。你知道我們爲了調查這事,損傷多少兄弟?七位,兩個死亡,三個失蹤,兩個受重傷。
其實其中一個失蹤的是在日本的重要中國情報人員,眼鏡並沒有說出來。眼鏡並沒有意識到,究竟是怎樣的重要情報員,會導致己方的一個重要人物失蹤才能獲得消息。
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震撼了好一會。可表面上仍舊是若無其事的說:哦,你們打算怎樣處理?
這還用說?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好一切,隨時可以動手抓人。現在只不過是前來告訴你一下。眼鏡顯然非常震怒,至少阿郎就從未見過他怒到臉色鐵青過。
見到眼鏡拿起通訊器便要通知抓人,阿郎突然嘿嘿笑了出來。眼鏡手上一緩,冷然逼問:你笑什麼!
我笑你枉費一番心血,抓來的只是一個小小的日本間諜。想必你的那些死掉的同事肯定覺得十分不值得。阿郎自顧自的用言語嘲笑着。
你什麼意思!看上去眼鏡似乎隨時都要抓狂了。
我問你!阿郎凌厲的眼神逼視着眼鏡:你抓住這個情報員能攔截住被她送出去的情報嗎?不能是吧。那你把她抓住有什麼用?爲了阻止她不再竊取情報嗎?以前是你們不知情,別告訴我,對方被你們重點照顧後還能偷到有用的情報。哈哈哈!阿郎說完忍不住大笑不止:可憐我一直把你當做朋友,想不到你連做我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眼鏡鏡片後的眼睛彷彿快滴出血來,臉上血管暴起老高,似乎隨時可以爆發憤怒。
你自己去想吧,不過,我想你們局長肯定還不知道這件事,否則絕對不會這樣處理。阿郎的眼神裡全是可憐同情。過了好一會,冷靜下來的眼鏡終於想到了阿郎的意思,他大喜過望,一下跳了起來:我明白了!
明白了,那就好!還不趕快去辦。要記住,你現在是東林的人了。別給我到處添亂。阿郎的微笑總是有種奇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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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仁草子的心情很不錯,從她的父母親開始,就一直潛伏在支那。可是,她的父母卻始終沒有對帝國做出貢獻,想不到自己卻成功的獲得了不少重要情報,潛伏在中國的情報員成千上萬,能成功從中脫穎而出的自然是微乎其微。剛纔還得到了上級的讚賞,心情自然不錯。
草子剛剛知道,像她父母一樣的日本情報員在支那的極多,多到令支那人無法想象。當然,帝國也沒有那麼多資金來照顧那麼多的情報員,支那情報人員多數都只是潛伏任務,一代代的傳下去。平時既可以收集所有關於支那的各方面情報,爲將來的聖戰做準備。像這類潛伏任務是很無聊的,終日只能傻呼呼的過着平凡人的生活,穿梭在普通百姓之間收集情報。所以草子自從懂事以來,就有一個願望,做一個出色的高級情報員,擺脫宿命般的潛伏任務。現在她做到,有什麼理由不高興呢?只要大日本帝國攻佔支那,她就可以恢復身份,成爲軍部的官員,或者可以繼續做情報工作。她熱烈的期待着這一天。
草子熱愛情報工作,這種偷偷摸摸中獲得的成就感是其他行業所無法比擬的。雖說她很開心,不過,還是沒有忘記自己一向謹慎的習慣。身爲一個情報員,在偷取情報的同時只需要注意一點,謹慎謹慎再謹慎。草子相信自己的謹慎在所有情報員裡是數一數二的,第一,她不搞煽動,煽動是情報員的大忌,於職業要求的低調完全背離。第二,每次行動她都準備了替死鬼,而在她身邊更是有一個比較長期性的替死鬼。
想到這裡,化裝間的房門被打開了,一個頗有氣質的漂亮女人走了進來,兩人隨意打了個招呼。看見這個女人換上一套漂亮的衣服,草子禁不住驚呼:你的衣服好漂亮呀。
這個女人不無得意的說:那當然,這是我最好的衣服。
對了,以前在公司怎麼沒見過你。草子小心的試探着。
哦,我是剛簽下來的,今天是第一天來。那女人的開心全部都表現在面部表情裡,傻子都看得出。
草子接着說……她知道,一個更好的替死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