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生離死別之後還能再續前緣,只因爲彼此心中的情意從未消減。
在黑暗中煎熬,在痛苦中堅持,只是因爲堅信總有一天會掙脫地獄重新回到愛的懷抱。
艱辛的過程,苦和淚無數,但終究是等到了,再一次抱着對方,親吻着對方,在愛海中翻涌,身與心合二爲一,深深地感受着久違的甜蜜和愉快。
她酡紅的臉頰含着醉人的嬌媚,摟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他顯得急切而又有點粗魯,只因爲太激動,太開心,就像做夢一樣的不真實。
他健美的身軀,小麥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他渾身的每塊肌肉都如同雕塑般完美性感。
一個嬌小的女人,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絕妙的風景,羞人的聲音,那是最原始的美妙旋律……
事後翁析勻還細心地爲桐一月洗澡,洗完還抱着她放在牀上……她不是公主,卻是他的女王。
“老婆,我不會再弄丟了你……”他嘶啞的聲音飽含着脈脈柔情,將她圈在臂彎裡。
桐一月俏麗的臉頰上餘韻未褪,依偎在這個寬厚的懷抱裡,緊貼着他的胸膛,聽着他的心跳聲,她的心纔是踏實的,纔是充盈的。
“老公……這段時間太委屈你了,我知道,離婚的事讓你承受了很多壓力和痛苦。我那時候真怕你會以爲我是貪圖繼承薛常耀的財產……薛常耀讓我籤離婚協議,簽字的時候我的心都在滴血……”
翁析勻又將她摟得更緊了,垂眸凝視着懷裡的小女人,憐惜地親吻着她的額頭,喃喃地說:“傻瓜,我之所以那麼爽快地答應離婚,也是因爲我認定你有你的苦衷和理由,我不信你會拋棄我和孩子……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桐一月一顆心都被愛意填滿了,還有濃濃的甜蜜幸福,心情大好,不由得又調侃他:“你敢說一直都沒有半點動搖嗎?沒有真的生氣?你第一次去薛家,看見乾昊跟我一起,你闖進我的臥室,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就把我給……欺負了,哼哼。”
某男一下子有點緊張了,更多的是尷尬……
“咳咳……那是我沒想到乾昊會被薛常耀指定爲女婿,加上當時喝了幾杯酒,不太清醒,纔會闖進你臥室的。不過話說回來,那次感覺真刺激,滋味太美了。”
桐一月大眼一睜,扁着嘴佯裝不悅:“你什麼意思,難道就那次偷偷摸摸的才刺激才舒服嗎?剛纔你覺得不滿意?”
翁析勻聞言,那雙鳳眸裡的情火一下子又燒起來,喉結一陣滾動,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老婆,你要想知道我滿不滿意,那今晚都別睡覺了,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瞧瞧我到底有多滿意……”
“啊……”
某男已經迫不及待地又覆上去了,這段時間憋得太苦,看來今晚是不得消停了。
臥室門外,薛龍這小子就在偷笑,開心啊,爲大少爺和大少奶奶一起迴歸,薛龍感覺這屋子簡直就是春花怒放嘛。
薛龍哼着歡快的小曲兒下樓,就看見倪霄和陶貝羽急匆匆進來,倪霄一見薛龍就嚷開了……
“翁
少呢?回來了嗎?”
“月月呢?是不是跟翁少一起?”
這兩人很捉急,薛龍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慢悠悠地說:“淡定……淡定……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在樓上休息,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
這……
成年人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倪霄頓時大笑出聲:“哈哈哈,是該翁少大展雄風的時候了。”
陶貝羽是女人,臉皮薄點,小聲嘀咕幾句就走去旁邊,她知道也許月月要一兩個小時後纔出來了。
“陶小姐,你的鞋子?”薛龍指着陶貝羽的光腳,詫異地問。
“我的腳磨出血了,鞋子沒穿了……”
“這樣啊,那你先歇着,我去外邊給你買一雙鞋?是36碼的嗎?”
陶貝羽還沒開口,倪霄就先說了:“她穿37碼的。”
“哇,倪少爺您又知道?”薛龍挑眉看着他,這神色怎麼看都好曖昧,又很八卦。
陶貝羽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別過頭去,倪霄這貨還得意地說:“沒錯,就是37的,去吧。”
薛龍不由得瞅瞅陶貝羽,再瞅瞅倪霄,然後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你們……”
“你小子明白什麼,別胡亂,快去買吧。”
倪霄擺擺手,拉着陶貝羽就往樓上走。
“餵你幹什麼,放開我……”
“給你擦藥啊,我房間有藥。”
“誰要你擦藥,我自己擦!”
“我是醫生,你得聽我的。”
“……”
薛龍愣愣地望着倪霄和陶貝羽的背影,忽然大喊了一聲:“我買鞋子起碼要一個小時纔回來,你們隨意啊……”
這小子太懂事了!
陶貝羽聽到薛龍的喊聲,差點一個釀蹌跌倒,臉頰更是紅得像柿子。
陶貝羽穿着拖鞋走進房間,卻坐在了窗戶那裡,倪霄拿着藥走過去,壞壞的笑容看着她:“你幹嘛坐窗戶邊上?想聽隔壁翁少和桐一月的動靜啊?”
“我……我纔沒有!”
“真的?那你老實說,有沒有腦補什麼限制級的畫面?”倪霄說着,手還抓住了陶貝羽的腳踝。
他沒有立刻擦藥,而是輕柔地爲她按摩。陶貝羽嗔惱地盯着他:“我纔沒你那麼猥瑣,什麼腦補,只有你纔會。”
倪霄這明亮的勾魂眼含着幾分誘人的性感,帶着三分酒後的迷離:“你還說沒有,可是你的臉爲什麼這麼紅,心跳爲什麼這麼快?”
“我沒……沒有……”陶貝羽這反駁的聲音太弱了,還在輕顫着,分明是泄露了內心壓抑的緊張。
倪霄見她紅着臉否認的樣子竟有點可愛,勾起了他想逗她的興趣。
倪霄的手沿着腳踝往上游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肆意點火,可他還沒有停手的意思,還在往上……
“你在緊張什麼呢?是怕我趁機佔你便宜還是怕我不佔你便宜?”倪霄帶着酒香的呼吸就像是一種蠱惑,能讓人神魂顛倒。
陶貝羽好不容易穩定一點心神,讓自己不至於就
這麼淪陷進去,她想推開他,可是,手抵在他胸膛卻被他抓住,放在他脣邊親吻着,一邊還直勾勾地看着她……
咕咚……陶貝羽聽見自己吞唾沫的聲音,美目睜得大大的,僵直着身子,感覺到指尖傳來的麻麻的感覺,她好像不清醒了。
“我還是自己擦藥吧……你走開……”陶貝羽想呵斥他,可話說出來卻變得軟綿綿的聲音。
這時候,好巧的,隔壁傳來一個令人臉紅耳赤的聲音,使得原本慾念叢生的倪霄更加渴望着什麼。
“我們也別閒着啊……應應景……”倪霄在陶貝羽呆滯的目光中將她抱起來扔到了牀上。
“我……你……”
“噓……女人,及時行樂不好嗎?我知道你也想我……”他火熱的吻落下,不給她思考的餘地。
“……”
兩間屋子裡都上演着火辣辣的一幕,還好薛龍有先見之明,出去買鞋子還真是不到一小時絕不回來。
倪霄那傢伙吃得飽飽的,很滿意地從房間出來,聽到樓下廚房有動靜,以爲是薛龍回來了,可是跑去一看,居然是翁析勻在做晚餐。
“翁少,你親自下廚?”
翁析勻嗯了一聲,繼續手裡的活兒,俊臉上滿滿都是笑意,一看就是酒足飯飽的。
“不是吧,難道就只有你們兩口子的?你沒有多做幾份?我和陶貝羽的呢?還有薛龍呢?”
翁析勻將紅酒淋在牛排上,技術很嫺熟,一面淡淡地回答:“我這是愛心牛排,專門爲我老婆做的,你們要吃就自己做,冰箱裡有食材。”
“你……重色輕友!”
翁析勻一回頭,很乾脆地說:“愛心牛排只做給老婆吃,你又不是我老婆,你好意思吃麼?”
“切,你現在得瑟吧,夫妻團聚了,該你拽上天。”
“哈哈,羨慕嫉妒恨吧?那你也趕緊結婚啊,找個廚藝好的老婆,你可以的。”
“我……我自己也會坐牛排,用不着女人來做。”倪霄這貨還在嘴硬。
說話間,翁析勻的牛排已經起鍋裝盤了,那香味,那顏色,看得倪霄直流口水。
“兄弟啊,別怪我沒提醒你,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哦!”翁析勻說完就端着牛排上樓去了,還不忘投給倪霄一個富有深意的眼神。
倪霄扁扁嘴,自己穿上圍裙在廚房裡忙活開了,果真是要自己做牛排。
陶貝羽在廚房門口看見倪霄這架勢,很不客氣地說了聲:“你煎牛排嗎?我的也來一份,黑椒或者紅酒的都行,7分熟,謝謝。”
倪霄下意識地回了句:“OK!”
可是下一秒這貨就愣住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怎麼成了我給陶貝羽煎牛排?
殊不知,翁析勻將牛排端進臥室去,和桐一月正吃得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邊喂她一邊笑着說:“我敢打賭,倪霄那傢伙如果結婚的話,肯定是個妻奴,怕老婆。”
桐一月聞言,若有所思,抱着他的腰,甜甜地衝他笑:“那你說,你怕不怕老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