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手中長劍,散落的血珠點滴落在劍身之上。
擡頭看着這屋子裡面的幾個身材極其不錯的女子,卻也絲毫沒有任何的留戀,轉身離開。
Www▪ ttκa n▪ co
腦中回憶着老道和自己說的那三十多個主要的人。
除了這個城主之外,在這城中,當時參加這件事情的人,還有五個。
其中一個是這寒羽城的首席掌兵大將,辛風!
爲人很是正直,只不過,就是對上峰唯命是從。
但,不管爲人如何,但是,起碼來說,只要當年的事情,他是參與過的,那麼,就不能留有活口!
“殺!~”
一步步的持劍朝着軍營方向走去。
擡頭看着瞭望塔上的人,手持弓箭,大喝道:“營外何人?來此何事?還不停下腳步?”
三問之後,驟然一根羽箭落於寒羽腳前半米左右。
穿着一身皮甲的小兵,很是肅穆,一臉認真的模樣。
“今日,擋我者!死!”
宛若凶煞之狼而來,一步步前進。瞭望塔上的士兵,正要開弓搭箭。
啪嗒!~
清脆的跌落聲音,那圓滾滾帶着鋼盔的頭顱,一圈圈灑落殷虹的血水跌落在地上,滿臉驚恐。
“咔嚓!~”
清空響雷,嘩啦啦!
傾盆大雨,驟然落下,彷彿這寒羽城有了驚天一事。
軍營之中,留守五百餘人。
那辛風赫然在內。
此時手持大刀,怒目橫視的站在軍營之內。
周圍士兵一臉認真。穿着黑鐵軍甲大將辛風,擡起了手中長刀,遙遙指着緩步走來的寒羽,大喝道,“殺了此人!”
嘩啦啦的雨水之中,轟隆隆的腳步,顫抖着的水滴迸濺四周。
長劍斜指地面未曾沾片縷雨水。
迎面破空持劍一斬。
劃開了雨水空氣,踏地而去。轉身盤繞,一劍一劍的削出。回身繞步,手中長劍已連殺五人。
血,灑落一身。
藍色道袍也無法將這殷虹血水遮擋半分。
伸舌頭,舔了舔鮮紅的嘴脣,笑着擡頭,看着那手持長柄戰刀,蠢蠢欲動的男子。
“今天,上天入地,誰都救不了你!”寒羽冷笑之中,唰的一聲,眼看周圍將近八九十人,盡皆倒在血泊之中。
如同一頭雪色白狼,奔騰而過,在這如同嫩草之中的士兵身邊而過。
辛風冷笑不已,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看着這寒羽衝來,因爲他要觀察這寒羽都會什麼能耐,等看出來了的時候,或許就是這眼前之人倒下了。
“哼,區區一氣凝境竟然與我叫陣!”
辛風冷笑之中,呼的一聲,眼看一道黑影消失,驟然便是一兵長刀利刃迎面而來。
勁風吹的眉心痛楚不堪。
寒羽皺着眉頭,猛然轉身,呼的就看着周圍散佈的劍氣,猛然回到了一劍之上。
伸手直直刀尖而去。
“嗡!~”
一聲嗡鳴之中,眼看那長刀竟然被分成兩片,向寒羽身後飛去。
“噗嗤!~”
一劍入頭。
溫熱的血水,濺落到了寒羽滿臉都是。
些許稚嫩的面孔,卻也有些陰森。
帶着血氣,轉身離開了這裡,沒有任何停留。
因爲,除了這人之外,還有一人,也就是這寒羽城之中的衙門。此城縣令!
“先把這裡的人清了,然後再去楚江國的另幾個大城之中尋求機會。”
寒羽心中想着,嘴角笑了笑,邁步離開了這裡。
留下了身後的這一片片殘骸屍身,潺潺涌動出來不少溫熱的血水。
天空的雨水也停了。
清風吹過走到路口寒羽渾身溼透的衣衫,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噤。於他卻絲毫無用。
因,心比體寒!
這縣令衙門很是冷清,因爲所有人都知道,這裡是最爲昏庸的地方。
寧可私自殺了人家全家,也不會來這裡報案尋求公正。
只是因爲,這裡完全就是有錢人的地方,假如你倆都沒錢,結果都來了,那麼你們也就都留在這裡了吧。
如此,便爲此地作風。
擡頭看着這裡的冷清,寒羽知道是爲什麼,畢竟老道都已經和自己說了。
打量了一眼這衙門的模樣,冷笑之中,走到了門口報案擊鼓處。
拿起了鼓棒,在這周圍一臉同情之中的眼光下,一下下的敲擊在了鼓面,“咚咚!咚!~”
“升堂!~”、
那些男子吆喝一聲,堂內衙役上前,敲着地面口裡低吼,“威武!~”
看着縣令坐在了位置上的一刻,寒羽也邁步走了進去。
笑着看着那縣令,淡然的揮手之間,眼看着滿地金銀。
而這時候,暴露了自己修士的身份,卻也絲毫沒有畏懼這縣令分毫,看縣令胖乎乎的身子,冷笑之中,寒羽朗聲問的:“縣令,如今我來報案。”
“哈哈,放心,本縣令一定幫你破了這案子。”
聽着說話,那縣令滿眼之中全是對於金錢的渴望。
“兩年前,在這寒羽城之中,有一戶人家,有個小孩,不知可還記得?”
寒羽笑着看着這縣令,沒有繼續說什麼。
縣令愣了愣,咧嘴淺笑的之中搖了搖頭說道:“本縣令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沒關係,你不知道可以,但是,你所在之城,便是這小孩的名字,這回你可知道?”
寒羽也不怕點出這莊禍事。毫無畏懼的看着眼前縣令。
滿臉驚慌之中,正要離去。
“砰!~”
一劍落在了這縣令面前,正差一寸,隔斷喉嚨。
“你是自裁,還是要寒某殺了你!”
冷眼看去,所有人都驚愕不已。看着眼前一幕,所有人都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我乃!”
寒羽皺眉,右手一抓,長劍落鞘,轉身離去。
那朝廷命官四字還未說出,就已經斷了生機。
邁步從容離去,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離開了寒羽城。
離開了寒羽的家鄉,踏上了尋仇之路。
這一次,他要去往江浦郡。
因爲這寒羽城,除了周圍的方圓一百里的土地,不管去往哪裡,盡皆需要渡河,而此河盡皆歸江浦郡所轄。
故而,這江浦郡內的郡主,外加水兵都統,與船舶廠長,盡是這一切事情的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