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雷尊罡帝炎將七星龍凰佩介紹了一下,幽棄塵心中隱隱察覺,這似乎會是引發整個鴻蒙界域暴亂,甚至會在魂絕大陸引起軒然大波的聖物。
知此,幽棄塵不再猶豫,準備迅速買下它,將之收藏起來。
“給你兩枚五品妖晶,夠不夠?”掏出兩顆閃閃發光的妖晶,幽棄塵道。
這倒是把這小攤販給嚇到了,他本以爲幽棄塵只會給出一枚,卻不曾想幽棄塵竟然如此大方,瞬間大喜過望。
而他卻不知,幽棄塵倒是佔了他一個大便宜。
就在這時,一個冷漠又帶着一絲邪意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交易。
“本座出四枚五品妖晶,換這兩塊玉佩!”
“嗯?”幽棄塵愕然,這是什麼意思?
轉身,只見一位身着白袍,手持花扇的男子緩緩走來。
那男子身上的白袍散發着絲絲縷縷的寶光,應當是一件價值不菲的戰衣,其上有些許精光閃爍,正是鑲嵌於戰衣之上的靈物。那花扇亦是不凡,潔白的骨扇上繪着一副香豔無比的春宮圖,透露着淫邪的氣息。
瞅了瞅幽棄塵,那人的一雙充滿陰寒的眸子彷彿一柄天刀向幽棄塵剮來,磅礴的殺意瞬間襲向幽棄塵。
“哼!本座之物,豈容他人強奪!我出十枚五品妖晶!!”冷哼一聲,幽棄塵漠然道。只見他周身掀起一卷狂風,將那人的一身氣勢完全壓制。
站在幽棄塵旁邊的安安此刻卻正在仔細的打量着面前這人,她隱隱察覺,自己彷彿從什麼地方見過他,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兒。
就在二人之間充斥着微妙的氣場時,那位攤販卻對那白袍男子投去一個歉意的笑容,對他說道,“小哥,這是這位公子先買的,我也決定賣給他,以兩枚五品妖晶的價格,所以……要不您看看別的?”
“不!我就要這個!!”
本是攤販好心好意的一句勸告,這人卻絲毫不講道理,言語間蠻橫至極,絲毫不讓。
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況是人呢?
挽着幽棄塵,木安安大聲說道,“你這人誰啊,怎麼這麼不講理?他都說好了賣給我們了,你幹嘛要橫插一腳!”
“哦?橫插一腳?呵呵,我應邪子就喜歡幹這種事。要不,安安郡主,你過來跟着哥哥吧,買了這玉佩,我送你一塊,哈哈哈哈……”
那人笑的肆無忌憚,絲毫不把木安安的話放在眼裡,更別提幽棄塵了。
在他眼裡,一位四重虛尊,連給他提鞋的資本都沒有!
聽到這應邪子叫出自己的名字,木安安很顯然吃了一驚,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本郡主!”
既然他都說出來了,木安安也不曾隱藏自己的身份。她的父親乃是洪都帝國護國三王中的木王,她更是被洪都皇親自賜名爲木安安,更是封爲了安安郡主。
可這件事卻很少有人知道,在洪都帝國也只有高層才知曉有這麼一位備受恩寵的郡主。
“我怎麼認識你?嗯……我想想啊。對了,就是在那次洪都帝國年輕一代的強者聚會時,我看到了咱們漂亮的安安郡主,嘖嘖嘖,從那時我就開始注意你了。嘿嘿,安安郡主?可否賞個臉,與我上樓暢飲一番,談談人生?”
聽着那人淫邪的話語,在望着他一臉的浪笑,幽棄塵心中的怒火蹭蹭蹭騰起,瞬間爆發。
當即抽出雲殤劍,幽棄塵暴喝道,“安安是我的女人,滾!!!”
感受到幽棄塵體內的怒火,安安開心之餘,心中也難免多了一份焦急。
她深知那次聚會的含金量,幾乎匯聚了整個洪都帝國年輕一代的所有天驕,個個都是過人之輩,許多人都擁有無敵篇戰技,能傲視同階之人。
再次打量着這位應邪子,木安安神情陡然凝重,趕緊傳音對幽棄塵說道,“塵,小心!如果安安猜的沒錯,他應該就是洪都帝國邪王之徒,號稱採盡世間名花的那人,他的稱號,好像就是應邪子。”
聞言,幽棄塵眉峰一抖,差點笑出聲。
“你們洪都帝國都是些什麼人啊?採花賊都當上王了?還有,這個小採花賊有什麼本事?”
白了幽棄塵一眼,安安傳音道,“他師父是空循境大尊,一身戰力超凡,雖然欠下了不少風流債,但是他確實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不過他這個徒弟卻不怎麼樣,四處沾花惹草,還曾潛入皇宮偷看那些皇女沐浴,最後居然在皇宮護衛的合圍下逃了出來,其實力深不可測!”
對此,幽棄塵嗤之以鼻,笑話,從戒備森嚴的皇宮中逃出來?那定然是上頭有安排,不想太過於得罪他身後的那位王,否則,即便是戰尊又如何?根本不可能從高手如雲的帝國中逃出。不過幽棄塵心裡也對他高看了幾分,這傢伙的實力,着實不凡。
據他目測,這人應當在五重虛尊階位,但是其戰力應該可以匹敵六重虛尊!
然而幽棄塵無懼,觸他逆鱗者,至強亦可誅之!!
渾身混沌氣流轉,幽棄塵很顯然準備出手了,他不能容忍任何膽敢觸犯他逆鱗的人,即便一戰,他也在所不惜……
望着氣勢如虹的幽棄塵,應邪子敲敲腦門,怪笑道,“嘖嘖,哪裡來的無名小卒,也敢稱安安公主是你的女人?不知所謂!”
“呵呵,”冷笑着,幽棄塵一身氣息內斂,而給應邪子的壓力則更大了,宛若一座山嶽,壓在他身上,令他的呼吸都在震顫。
見狀,應邪子運轉起一身能量,這才感覺略好了一些,可依舊能感知到幽棄塵帶來的壓力。這股壓力與實力無關,完全是一種氣勢上的碾壓。
略有深意的望着幽棄塵,應邪子獰笑道,“嘿嘿,小子,你實力不錯嘛,就是不知,到底有幾斤幾兩!”
剛欲出手,木安安呵斥道,“應邪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信不信我讓我父王去邪王府興師問罪?!”
“嘁!”
應邪子十分不屑的看了木安安一眼,手中摺扇流轉着洶涌澎湃的能量,其上的春宮圖宛若活了一般,正於衆目睽睽之下上演着一場人肉大戰。
見此,木安安俏臉一紅,旋即羞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了麼?哈哈哈我欺人太甚?這天底下有我應邪子怕的人嗎?有!可至少你不是,你旁邊這小子,也不是……”
這一席話差點氣的木安安恨不得一劍斬了他,美眸中更是騰起了一股怒火。
將安安往身後拉了拉,幽棄塵漠然道,“我來吧,大不了就是殺了他而已。”
“殺了我?呵呵,你還說的如此輕鬆,那就試試吧,讓本尊看看,美麗的安安郡主看中的人,究竟有何本事。”
一時間場面變得愈發不可控,許多人都在圍觀,其中不乏強者的存在。
發現身旁的人愈來愈多,小攤販趕緊收起了那堆古物,將玉佩塞進幽棄塵手中,暗中說道,“小哥,這玉佩算是我送給你的,收好,也算是我等結了個善緣。這人實力深不可測,切莫被他的表象所矇蔽了!”
話畢,那攤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留下了他們。
這人也算是個聰明人,他不曾將兩位強者都有意爭奪的物品帶走,而是送給了先來的幽棄塵,於情於理,這件事都與他無關了。
目送那人遠去,幽棄塵再次望向應邪子,眼中之意不言而喻。
既然你想找事,那麼咱們就看看,誰更厲害吧!
手中長劍一抖,幽棄塵一身戰甲神光大放,雖然諸多異象被他隱藏了起來,可他一身凌厲的氣勢與遠超同階的能量亦是驚豔了衆人。
見此,應邪子亦是冷笑,手中摺扇婉轉,於他四周浮現了許多身無寸縷的男女,各自摟抱在一起,於大庭廣衆之下做那苟且之事。
而應邪子對此卻早已司空見慣,他自幼修習邪功,自身實力更是因此擎至化境,一身實力通玄,傲視同階。
若無意外,他完全有實力來爭奪本次的五重虛尊第一人之位!
而在場之人也有些洪都帝國的虛尊,同爲一國之人,而這應邪子行事風格又十分淫邪,經常招惹一些有夫之婦,連一些豆蔻年華的少女都不放過,自然惹得很多人怨恨他。
這不,一位腰挎長劍的青衣男子便對幽棄塵一笑,大聲說道,
“小哥,小心了,這傢伙的淫功可並非尋常功法,更是有其配套的尊階無敵篇戰技,好像是風系戰技,戰力極其強大,而是防不勝防,你要小心了。”
聽那青衣男子揭了他的老底,應邪子不爽,怒喝道,“林欒峰,你個混蛋給老子小心點,我告訴你,今天壞了我的大事,他日必斬你於足下!”
“哼,老子的妹妹本爲天之驕女,卻被你這個混蛋給誘騙糟蹋了,現在跟老子說什麼殺不殺?我告訴你,你別讓本座找到機會,定斬不饒……”
這林欒峰本爲洪都帝國一位一品戰將之子,其妹妹生的國色天香,在洪都帝國都算得上是絕色佳人。然而一次偶然中,應邪子認識了她,隨即展開各種追求,在將她玩膩了之後又拋棄了她,最終引得他妹妹鬱鬱而終。
他們家族並非沒有稟報朝廷,而洪都帝國想要扳倒王之首徒何其艱難?在邪王黨羽的威懾下,那位一品戰將只能放棄。
因此,那一家族也與應邪子結下了大仇!
打量着那位青衣男子,幽棄塵對之一笑,“放心,我會還給你一個公道!”
嗚嗚嗚,昨天才3000,我的全勤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