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永寧王府,一行人這才坐下,尤其是兆傅清,摟着何嵐,笑道,“你這個小機靈鬼,竟然隨意構出一個人名來。 ”
“你問皇兄,看看是不是我隨意構出來的?”何嵐不服的說道。
“何嵐倒沒有說錯,還真是有這麼一個和尚。”兆盛榕笑道。的確,自從何嵐提到要林慶全娶兆晴妙時,他特意派殷公公去查關於林慶全的事情,這才知道父皇當初是從寺廟裡把林慶全帶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讓他成爲一個‘侍’衛,將來對某人當皇上會有利的。所以,這才從中探到了這一切。
隨後就有何嵐的故意獻計,然後他們來了一個智‘逼’的場面,讓林慶全不得不答應下來,爲的是給公主還有他的恩人一個體面。
“現在可好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當紅娘了,沒想到紅娘沒當成,竟然差點惹了一身臊,還差點把自己也給帶進去了。”何嵐邊說邊唉聲嘆氣地坐了下來。
“誰讓你答應母后的,你就是自己多找事的。”兆傅清心疼的按了按她的小鼻子,不滿地說道,“你這幾天可是爲了兆晴妙還有林慶全,可真是把我給忽略了,知道不?要不要,給我一個補償啊?”
“想要什麼補償?”何嵐問道,“要不,給你做一道美食?”
“美食不要,我只想要你。”兆傅清淡淡地笑道。
“討厭,這麼多人,就不怕他人聽見嗎?”何嵐白了他一眼,隨即說道,“皇兄,是不是該下旨賜婚了,我相信,只要皇兄下旨賜婚了就好了。”
“那是自然,明日一早,朕就會下旨賜婚,到時候晴妙出嫁,就要由你來個做膳食了,可好?一定要做得好好的啊,要讓大家知道我們有一個會做膳食的好王妃。”兆盛榕笑着點頭道。
“這個沒問題,反正我是喜歡做膳食的。”何嵐立馬一口答應下來了。
“對了,這個炒南瓜籽如何做的,能不能告訴我?”兆昌德追問道。
何嵐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你應該是通知太后娘娘了,而不是追問這南瓜籽如何炒的,要是不告訴太后娘娘……”
“你放心,有晴妙告訴,可是比其他人告訴更好的。”兆盛榕說道。
“這倒也是。”兆傅清點點頭,“有‘女’兒說比聽其他人轉述更加好。”
“看來,也是我多‘操’心了。今天感謝各位陪我一同演戲了,小‘女’子就此拜別,畢竟,我可是幹活也幹累了,所以,我走了。兆傅清,你送我一下吧。”本來,何嵐是想直接走人,可是考慮到要剩下那兄弟二人聊天,也就把兆傅清叫出來,順便也當作是戀愛。對,當作是戀愛。
“好。”兆傅清一聽,可是喜出望外自家的小媳‘婦’竟然真的要補償自己了,想到未來的事,他的眼睛就快要眯成一條縫了。
“大哥,你還真是夠放開手的,還真的不去管她了。”兆昌德笑道。
“只要她開心就行。就算我用強硬的手段‘逼’迫她同意,但是我也不能保持自己是完璧的身子。就算我休了後宮,自己也是不如九弟。還有,九弟其實,也對我們真是不錯的,他沒有再記仇也是我們最好的答覆,正如何嵐所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所以,我們還是當兄弟吧。”
與此同時,在慈和宮裡,單于彩天看到來請安的兆晴妙,急忙把她扶了起來,隨即關心的問道,“怎樣,林慶全同意了嗎?”
兆晴妙羞澀的不敢開口,茵兒想開口,可是又想到這是在慈和宮,又不是公主府邸裡,所以也只是張了張嘴,隨即又咽了下去。
“茵兒,你來告訴哀家,林慶全到底有沒有同意?”單于彩天問道。
“真實,林衛正並不同意……”然而,茵兒的話還未說完,單于彩天就生氣了,“這個林慶全,要不是先皇,他能活下去,難道就是看到哀家的‘女’兒和離就瞧不起了。趕緊,來人,把他宣進來,哀家就要看看他到底是長得什麼樣子,竟然敢拒絕……”
“母后,他……他同意了。”兆晴妙在瞪了茵兒一眼後,這才羞怯不已的說道,並打斷了單于彩天的話。
“同意了?”單于彩天反而愣了,“這個你能肯定和確定嗎?”
“我能。而且當時有皇兄、五哥、九哥還有九嫂,他是當着衆人的面答應的,自然就不會再推辭的。而且還拿着兒臣的手帕,他還在那邊傻笑呢。”想到臨走時,林慶全那會議笑意,兆晴妙臉上的笑意也是緩緩的展開了,一掃剛纔的鬱悶。
“那就好,沒想到何嵐還真是好本事。”單于彩天這才感嘆道,“也許哀家當時要沒有對她有怪見就好了,早就給你找一個好的人了,也不會受這氣了。”
“其實,不僅母后當初對九嫂有怪見,就連我當初也對她有怪見的,因爲我覺得她說話太不客氣了,而且還那麼能說會道,但是當我真正被她從那個姓鄭的手裡救出來時,我才知道,一切是我誤會了她。她並沒有錯。”
“再說了當初九哥是要娶她,但是她並不像那些巴結九哥的‘女’人一樣來興奮,反而是悄悄地走出皇宮,甚至還用自己的能力在外邊開一家酒樓……”
“等等,”單于彩天聽到這時,不由一怔,問道,“你說何嵐在外邊開了一家酒樓?”
“是啊,九嫂不是把單于姐姐許配給了酒樓的老闆了嗎?據說單于姐姐現在過得很好的。而且那個酒樓現在發展可是大的很呢。”兆晴妙稱讚道,“也是從單于姐姐嫁給那個老闆後,她現在可是成熟了許多。”
“那倒是不錯。晚天,你帶哀家去那個酒樓轉轉如何?”的確,自從外甥‘女’嫁給那個老闆後,傳來得全部是喜訊,據聞單于玲早已生下一子了,決定晚天去看看。
“行,在我出嫁前吧。不過,母后,我出嫁前應該不用出公主府吧,要是出了公主府,林慶全又是九哥的‘侍’衛,難道要我在九哥府裡成家,那不好吧?”兆晴妙又問道。
“應該不會,還是明天看你皇兄如何說吧。對了,最近幾天好好繡你的嫁妝,順便也給你的駙馬繡點東西,記住,要結婚了,就得要收斂你的公主脾‘性’。”單于彩天開口道。
“‘女’兒明白。”
次日一早,兆盛榕穿上了龍袍,戴上龍冠,這才氣勢昂昂的上了朝堂。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看到兆盛榕坐得那麼正,殷公公尖着嗓子喊道。
衆大臣互相看了一眼,就見兆傅清身邊的林衛正突然從隊伍裡走了出來,“臣有事啓奏。”
“何事兒?”兆盛榕看了林慶全一眼,有意挑眉道。
“臣想娶晴妙公主。”雖說知道這話出來會震懾大家,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畢竟,這也是昨天答應皇上的,不能自己沒有求婚皇上就那麼自‘私’的作主吧。
“林慶全,你要認清你的身份,公主可是金枝‘玉’葉,豈能是你匹配的?”說這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宰相,如太妃的父親。
“你不過是一個‘侍’衛,怎能娶公主呢?”“就是。”議論聲紛紛傳來,似乎在責怪林慶全沒有安好心。
林慶全低頭不語,眼角卻‘露’出一絲訕笑,當初公主在和離時,他們埋怨何嵐多管閒事,現在自己求親又來多管閒事,就不能幹點正事嗎?非要摻和這裡。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紛紛,兆盛榕可是不開心了,頓時咳嗽了聲,隨即嚴肅道,“難道各位都忘記朕了?還是說朕在你們面前就可以忽視的?”
“臣等不敢。”聽到這個嚴肅的聲音,那些議論的人頓時醒悟過來,這是在朝堂上,當着皇上的面,就‘亂’說話,這讓他們一時給忘記了,自然得要請罪。
“那好,你們安靜,聽朕來說。”兆盛榕看到衆人安靜下來,這纔開口道,“林衛正,朕問你,你娶了兆晴妙後,還可再納妻妾?”
“絕不再納,就連王爺還不納,微臣更加不敢納的。”林慶全看了一眼兆傅清,隨即用肯定的口氣說道。
“那你要是在王府娶妻還是在公主府?”兆盛榕再次追問道。這個問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兩難的:如若是在公主府就等於他是入贅了,也就是上‘門’‘女’婿,那就是將來孩子有可能是兆姓的。但是在王爺府娶妻,他恐怕得要晚娶,畢竟王爺還未娶妻,他一個‘侍’衛娶妻,等於是超越了主僕。
林慶全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微臣願意在公主府娶妻,並把公主永當主子來照看。”
“那好,朕就下旨賜婚下月二十二,林慶全娶兆晴妙爲妻,併爲駙馬,欽此!”兆盛榕緩緩說道,隨即讓人寫下旨意。
“謝主隆恩!”林慶全跪下謝恩。
“你以後就是朕的妹婿了。”兆盛榕微笑地點點頭,隨即把目光轉向其他人,問道,“可有人有異議?”
“有。”和宰相再次出聲道。
“何異議?”兆盛榕皺眉了,如若不是看在如太妃的面上,他真是巴不得把這個和宰相的職位去除掉,他經常會倚老賣老的,甚至還訓斥自己這個一國之主,他是很煩他的。
“林慶全並不是公主良配,因爲他的職位過於低下。身份背景也是……”和宰相似乎沒有看到皇上臉上的氣憤,就開口道。
“依你如何呢,還是你要朕剛剛下旨就改變?難道朕要發一道聖旨還要你來指揮?朕可是一國之君,用得着向你報道嗎?”聽到這時,兆盛榕更加來氣了,果然,又來了,這個老頭子就不能想好些嗎,真是煩死人了。
“陛下,老臣是爲陛下着想,畢竟公主可是金枝‘玉’葉,如若不是他的搗‘亂’,公主怎能被……”和宰相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那個姓鄭的好處,竟然處處在責怪林慶全。
“微臣沒有。”林慶全回答道,而且目光直直地盯着和宰相,“不知和宰相是從哪裡得知,微臣要搞壞公主的婚姻呢?難道和宰相不知那個姓鄭的已經被陛下給貶爲庶民了嗎?怎麼還想着爲他們辯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