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香滋滋的‘雞’‘肉’,又聞到這股很香的味兒,衆人都‘露’出了饞饞的樣子。
“想必這位就是老闆了,那麼,就麻煩這位老闆嚐嚐看,這個菜如何。”何嵐笑道。
她一眼就認準了剛纔那個高傲的男子,看起來,他與其他人極不同的,尤其是從氣質上。
“好。”當那個男子用勺子舀出一勺‘雞’湯,在吹了吹熱氣後,這才緩緩喝了下去,當喝到嘴裡,那個香氣溢開了,而且是有一種回味,“不錯,不錯。真是上天賜來的美食啊。”
隨着他的話音一落下,衆人都來搶,不到一個時辰很大的一碗‘雞’湯及‘雞’‘肉’都吃得一乾二淨。
在吃完之後,那個男子這才發現何嵐還靜靜地坐着,衝自己笑,在這時,他才意識到這才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眼前的這個小男人。
轟走其他人,把何嵐等人拉到後邊小房間裡,“在下胡山,以後這個店鋪還有對面的店鋪都是你的了。”胡山這才說道。
“噗。”何嵐頓時笑出聲來了,原來這兩個店鋪都是他的,這讓她想起來那麼一個笑話,不爭執不引起注意,看來,眼前的胡山,還真是一個‘精’明能幹的。
“你在笑什麼。”胡山好奇道。
“我是想起來一個笑話,是說有兩個人,而且是兩個不同的店鋪,互相說對方的壞話,奇怪的就是,那兩家店鋪都沒有結束營業,而且是越來越紅火,就跟你這個一樣。”何嵐說到最後,故意把答案說了出來。
何嵐這話一出,鳳兒公是先笑出聲了,沒想到笑話也能成真,反倒把胡山給搞了個大紅臉,“我這也是沒辦法了,這才如此搞的。要不,我也沒法……生存。”
“這個酒店的店主不用換名字,還是以你的名義,不過,酒店就要改名了,以我的意見,那就是取名爲奇遇。而且店規有所改,凡是進店裡飲食的都要過三關,過三關後,才能吃到最美的美食,過一關,只能吃你們原本的那平常菜,過兩關,吃是風弟做的菜,過了第三關才能是我做的菜。”
“菜價如何定。”胡山和高河同時問道。
“一等菜,就是我做的菜……一般最貴的菜是多少。”何嵐因爲裡知價格幾何,便問道。
“如若是皇宮貴族至少也得十兩銀子。”胡山想了想回答道。
“十兩。那麼,我要給三倍的價格,你們認爲如何。”
“三十兩。我說蘭弟啊,你太貪財了吧。這三十兩的銀子可是……大把大把的錢。”高河似乎有點擔心,這價格如此高,會有人來吃嗎,而且就算菜真的是那麼香,又怎麼會有人出那麼高的價格。
“高大哥,你可聽說過物以稀爲貴,這句話。”何嵐眨了眨眼睛,反問道。
“這倒是聽聞過,但是……這錢也太多了。”高河畢竟從未聽說過這麼貴的菜,一道菜三十兩,那麼,十道菜就得要三百兩。
“還有,你看看,我剛纔做的那個菜,那麼複雜的程序,還有油是要錢的,柴火也是要錢的,還有我自己出的力,還有你們剛纔幫忙,算到一起也不算貴吧。再說了,這是要過了三關,才能吃到的,否則只能吃三等和二等的。”何嵐撇了撇嘴。
“那要是一關也過不了呢。”胡山又開口問道。
“……那麼,也只能請他們離去了……對了,如若是家境貧困的可以讓他們免費吃,如若是冒充的,那可不行。”何嵐再次吩咐道。
“可是如何知曉冒充不冒充啊。再說了,你又沒法看他們證明之類的。”高河和胡山爲難地抓了抓頭,一臉不解的樣子。
“這個要看人,窮人不會太囂張的,而富人卻是極爲囂張,既然不懂,晚天我來教你們。對了,還有,這三關嘛,第一關算是比較容易的。風兒,你琴棋書畫都懂嗎。”何嵐問鳳兒。
“略懂一些。”鳳兒自然不敢說自己很熟,生怕惹惱了何嵐。
“那好,第一關就是風兒你來守,至於要比賽什麼,就要看對方選擇。”何嵐叮囑道。
“是。”鳳兒急忙點頭。
“第二關,高大哥,恐怕要麻煩你了,我給你出100道智力題,在這100道里,你選擇30道,然後,再來第二個人時,從剩餘的70道里再選擇20道,當第三個人時,就是剩下的50道。如果還有第四個人,我會再給你100道,到那個時候,自然會有胡大哥替我轉‘交’出來的。”何嵐再次吩咐道。
“好。”高河也點頭了。
“第三關,就是由我來出,至於是什麼,暫時不說,說出來沒有神秘感。既然要重新開張,所以明日一早,咱們就得要大大的開張。對了,胡大哥,麻煩你去找點‘花’來,再找點紙和筆,我要寫字。”何嵐想了想,說道。
“你要寫什麼。”胡山問道。
“寫完就知道了。”何嵐又是一笑。
很快文房四寶都到了,何嵐提起筆,在紙上寫了一番,當他們看到何嵐的字時,頓時汗顏了一下,沒想到何嵐竟然會寫出這麼漂亮的字,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他。
“還有,晚上我和鳳兒在裡屋睡,高大哥和胡大哥就要在‘門’外守着了,畢竟,我們是……”何嵐說到這時,把帽子摘了下來,隨即晃了晃頭,“明白了。”
“你……是‘女’人。,”高河和胡山大吃一驚,本來以爲對方是一個男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人,不,應該說是一個‘女’孩,而且這份睿智可真是不低於他們這些大男人,看來,對‘女’人真的要有所改變了,要不真是沒想到一個十六七的少‘女’竟然就能做出這麼香噴噴的菜來。
“自然是,鳳兒也是。”何嵐現在可不想隱瞞身份了,“其實,我正如鳳兒所說也是逃婚,因爲……介紹的是一個傻子,所以,我寧願不嫁也不想,所以就只好逃出來了。”
鳳兒聽到這時,真恨不得地上有一道縫兒,好讓自己鑽進去,明明是嘲笑何嵐的,竟然讓何嵐這麼一說,反而把清王爺給說成傻子了,這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起自己的腳來。
何嵐看到鳳兒黑黑的臉,頓時樂了,這也是她有意如此的,反正是你鳳兒說的,現在可好,就算真正的傳出去,豈能是說她的過錯,而是鳳兒的。
“這也是何小姐可是這麼能幹得人,豈能是嫁給傻子啊。”高河和胡山立馬附和道。
“這個通知貼出去,明日五更開‘門’迎客,”何嵐說着,就把剛纔寫好的告示遞給胡山,“還有,跑堂及夥計都要三班倒,第一班是五更到八更,第二班是八更到十更,最後一班就是……十更到一更,到一更天后,必須關‘門’休息,就算有人也要說打烊了。還有,要是節日的話,那麼就可以給他們休息時間。”何嵐再次吩咐道。
“是。”三個人異口同聲道,雖說覺得奇怪,但是爲了多賺錢,最終還是答應了,可以說是何嵐說服了他們。
很快,重新請了跑堂及夥計,當然也請了幾個丫環,畢竟,現在有何嵐和鳳兒兩個‘女’孩,沒有丫環照顧也不行,這也是高河和胡山爲何嵐考慮的。
何嵐本來是不想收留的,可是鳳兒卻說“何姐,不收留也不行,萬一有什麼事需要出‘門’,更何況你也不想出‘門’,到那個時候,只要是她們出‘門’就行的。”無奈,何嵐只得同意。
於是,在第二天,立刻貼出來告示,而且貼得很明顯,也因爲是第
皇宮裡,清王府,兆昌德和兆傅清兩個都在下棋,下棋中,兆傅清不知怎麼打了兩個噴嚏,吸了吸鼻子,訕笑道,“沒想到,自從何嵐走後,吃不上她的飯,我的病可是越來越不好了。”
兆昌德看了他一眼,深深嘆息了一聲,“何嵐走就走吧,幹什麼把我的媳‘婦’帶走啊。”
“五哥,鳳兒還不是你的媳‘婦’呢,你別開口就是媳‘婦’媳‘婦’的,聽到了太給嵐兒找話題了。”
就在這時,上官家濤回來稟報,“回二位王爺,小的從皇宮裡探問過,那日,並沒有人從皇宮正‘門’走,而且皇宮的人也都是極大的武功,何嵐和鳳兒是‘女’孩打扮不會不引起注意的。不過,小的倒是聽聞新開了一張飯店。”
“什麼樣子的飯店。”兆昌德倒是比兆傅清先問道,也許是習慣吃飯了。
“據說是前幾日有一個小哥模樣的人帶着自己的弟弟前去那個飯店吃飯,結果他透‘露’一手,就被那家收留了,而且現在據說還貼出來一張告示,當時小的覺得奇怪,就讓人拿了一張,還望二位王爺觀看一下。”說着,上官家濤就把撕下來的告示遞給兆昌德和兆傅清兩個人。
只見那紅‘色’的告示上竟然寫着“本店因爲新進了廚子,所以要重新開業,開業前三天優惠大酬賓,全場打五折,如若要吃飯是可以的,但是必須要過三關的。當然過一關也是行的,但是吃的飯菜不如過了兩關和第三關的,也可以說第一關是最差的菜,而第二關就是中等菜,第三關是優等菜,所以,希望大家都能過了這三關,才能吃到香噴噴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