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無衣尷尬的乾笑了兩聲,看到公輸美人還是瞪着圓滾滾的眼珠看他,連忙辯解道:“真的,真的有蟑螂,不過好像走了。()”
“你就是蟑螂,就是那隻大蟑螂,哼。”
公輸美人用細嫩的小手怒氣衝衝的指着無衣說,完了還不解氣,狠狠的往他腳上踩去。
“啊...”
無衣痛得大叫起來。
小漁兒看到無衣的糗樣,也不過去解圍,和奴奴在那邊很沒良心的笑着;一旁姝兒更是笑得眉兒彎彎的,她身邊的袁紫星想不笑,卻又忍不住,一時表情十分古怪。
無衣抱腳叫着跳着,其實並不怎麼疼,只是若不這樣,這小娘都不知還要生什麼事。
踩了無衣一腳,公輸美人兀自不解氣,伸出拳頭就向無衣打來。
這下無衣不敢再裝了,連忙拉住她打來的手,開玩笑,她可是練過的。
公輸美人被他抓住手,收又收不回來,心裡感到委屈,眼眶一紅,淚水就要噴涌而出。
無衣一看,連忙鬆開手說道:“十三娘,我來是有事找你幫忙。”
“哼,纔不幫你呢?”
公輸美人鬆了鬆被無衣抓疼的手,皺着小鼻子說道。
“我本來想讓你幫忙做個神機弩還有投石機,你不想幫忙就算了。”
說完,轉身欲走。
上次他在江上碰到漕幫的人,他發現在水上自己的船隻好像沒半點攻擊力。只能兩船碰在一起時,兵器交戰,這無疑是最傻的一種。以後若是到了海中遇到海賊時,難免吃虧。所以他就想做個神機弩和投石機放在船上,這樣就可以遠遠的打擊賊人了。()他所想的神機弩其實就是牀弩、車弩、八牛弩之類的重型弩箭,神機弩的名字不過是他隨口取的。
公輸美人這小娘最感興趣的不是玩樂,吃喝,而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時聽到無衣這麼說,馬上來了興趣,看到他要走,連忙拉住她問道:“什麼神機弩?”
“你不是說不要幫忙嗎?”
無衣瞄了她一眼說道。
“剛纔是不想幫忙。可現在想了。”
公輸美人理直氣壯的看着無衣說。
無衣無語,不過做那神機弩除了她還真沒有人可以做。
因爲她是公輸一族的傳人,對於公輸一族的技藝絕活,可是青出於藍勝於藍。而且她那腦袋瓜子還特別靈活,可以舉一反三,一些本來是普通的東西,到她手裡做出來立馬變得不普通來。
看到自己說的時引起了她的興趣,不再追究方纔的事。無衣連忙帶着她往書房走去,免得這小娘反應過來,又鬧脾氣。
旁邊的小如看了也跟了過去,在鞦韆上玩着的小漁兒、奴奴感到好奇也跟了上去。只有姝兒和袁紫煙對視了一眼,繼續下起棋來。兩人眼前的棋盤上黑白棋子擺得亂七八糟。都看不出什麼來,但仔細一看。卻能看出兩人是在下五子棋。
無衣帶着公輸美人來到書房,按着腦中對重型弩箭的記憶,一一畫了出來,可惜都不成樣子。不過好在公輸美人做過小弩對弩也很熟悉,一看就明白了,那投石機更不用說,她老早就看過,小時候還做過一架在水邊砸魚玩,可惜後來被她父親沒收了。
看着無衣畫出來的畫,再聽了他對神機弩和投石機的描述,公輸美人很神氣的擺擺手跑了出去,溜到她用來做一些奇奇怪怪東西的房間裡。平日裡,她只要有什麼想法就會拿出她帶來的工具鼓搗起來,無衣看了就給她弄了個專門的房間,免得她把東西到處亂放。
黑色的夜給了人黑色的眼睛,有的人是用來尋找光明,有的人卻是用來...
黑夜之中,一道人影倏然從楊柳山莊的圍牆中躍出,往旁邊的院落處飛去,動作迅疾,快得不見人影。
不一會兒,人影來到一處院子,也不敲門,徑自翻牆而入。
來到一間房屋前,左右看了看,直接掀開旁邊的窗戶,一躍而入。
“誰?”
屋中的三娘子還沒睡,忽然看到有人進來,連忙坐起來,摸出放在枕頭旁的剪刀叫道。
“是我。”
來人是無衣,來到這邊後,他本想讓三娘一起搬到山莊去住,可三娘死活不去,一定要呆在學堂中照顧小孩。無奈,無衣只得依她,怕她一個人照顧小孩太辛苦,還特地找了兩個婦人過來幫忙。
三娘可以說是他的第一次,不管是男人女人,對第一次雖然說不上是刻骨銘心,但卻無法忘記,無衣也是。他本想把兩人的關係公開,並把她接回家去住,可惜三娘不讓。沒法,他只得偷偷摸摸的前來。也不知是不是這種偷偷摸摸有如偷情的樣子刺激,每次他都感覺很是興奮。
三娘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是伊人來了,就把剪刀放下。
“怎麼不點燈,黑黑的。”
說着,無衣就要去點燈。
“不要,讓人看到不好。”三娘聽了,連忙阻止道。
“有什麼不好,以後也好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不,奴是不詳之人,不配和郎君在一起,只要郎君心中記得奴就好,奴並不想去佔那個名分。”
三娘幽幽的說道,自始自終她都覺得自己是個寡婦,不賠無衣在一起,無衣不知說了多少次他不在乎,可她就是不聽。
“唉...”
無衣暗歎一聲,慢慢走到三孃的旁邊,輕輕的摸着她柔嫩的臉龐,愧疚的說道:“可是你這樣太苦了。”
?身爲一個男子,不能給自己喜歡的女人名分,真的不是一個好男人。
“奴不苦,因爲郎君心中有奴。”
伊人的心思,無衣不想也知道,她是怕一個寡婦嫁給他,會讓他名譽受損,會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三道四。對於這樣知心的可人兒,他還有什麼話可說,一把將伊人抱住懷中,狠狠的吻了起來。
既然這情、這愛已經沒法用言語表示,那就用行動吧!
情迷意亂。
這一吻,不是天長地久,卻勝過山盟海誓,海誓山盟海枯石爛的諾言。
手慢慢的往下滑去,綢緞般柔膩的肌膚如玉溫潤,飽滿的雪峰在手的輕揉下不停跳動,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鼻中。
三娘被吻得渾身酥軟,不得不抱住眼前的伊人,卻忽然感覺有一支不規矩的手,攀過高峰,滑向平原,直往幽林深處探出,敏感的身子不由一陣顫慄,一汪泉水泊泊而出。
無衣再也忍不住,飛快的脫去身上衣物,抱緊伊人,抓着她的香臀,一沒而入。
霎那間,一陣羞人的聲音想起,房中逐漸被一股淫靡的氣息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