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貌似和其他的酒店飯店截然不同,沒有那麼多奢華的裝飾,也沒有那麼多昂貴的擺設,貌似樸素的裝潢設施,卻無時無刻不流露出一股高雅、別緻的氣息。
僅是如此,就完爆我所去過的那些所謂最名貴、最尊貴的地方一百倍不止。
我對這份氣息,這份氣質,十足滿意,唯獨可惜的是,這裡的服務人員,貌似對人族,態度很是冷漠。
從進門開始,到止步包房,這一段不短的時間裡,不僅領路的精靈族女人,不鳥我一眼,就連匆匆路過的那些女服務員們,也壓根都不理我一下,這讓我很是神傷。
不是說顧客就是上帝嗎?
怎麼服務上帝的人比上帝還要牛逼哄哄的多!
我倒是沒生氣,就是感覺多少有些彆扭,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入座後,霍爾大師對我道:“小毅啊,是不是感覺有點不自在?”
我撇了撇嘴,搖頭道:“沒什麼不自在的。”
霍爾大師笑着道:“不自在也是正常的,因爲這裡,一般不對人類冒險家開放。”
“啊?”我就是一驚,細細回想,貌似在店裡吃飯的,還真就沒有人類冒險家。
“這,這餐廳不就是給人吃飯的嗎?”我不解道:“怎麼還限制種族啊?”
杜威在一旁呵呵笑道:“要不是對你多少還算了解一些,我真的會懷疑你根本不是和風大陸的人。”
我忙道:“這話怎麼講?”
杜威道:“老地方這個餐廳,是由六大人類種族中的五個,聯合建立的,其中包括獸族、精靈族、妖精族、矮人族和我們地精族。”
他一邊說,一邊擺弄着手指,道:“這個飯店設立的初始,其實就是爲了歧視人族的。”
“這又是怎麼回事兒?”我不解道:“難道人族就這麼不招人待見?”
“這是自然的”杜威道:“人類的本性雖然不差,但本能卻比我們這些種族的要強烈的多,尤其在貪慾和方面,尤爲突出。”
“這話貌似不太對吧......”我辯解道:“貪慾和是人類的基本本能,貌似沒有哪個種族的人能夠避免,除非是剛剛擼完管的老司機,但那是賢者狀態,不能算。”
“你剛剛說的賢者狀態是什麼東西?”杜威沒聽懂,也難怪,這本就不是和風大陸的詞彙。
“哦......”我思索了下,道:“就是一種超脫凡塵,忘卻自我的狀態,呃......應該就是這麼回事兒吧,總之是很奇妙的一種狀態,但是有必要前提的,就是一定要擼乾淨了。”
“擼......乾淨?”杜威再次向我發出了疑問。
我生怕繼續這麼下去會沒完沒了,於是強行改變話題:“你還沒告訴我原因呢,貪慾和應該不止人族會有的吧。”
“你說得對,的確不止是人族纔有”杜威繼續道:“但人族卻是最亂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杜威站起身,來到窗口,揮了下手,道:“你看這艾瑞城,大街小巷上,有多少和,每年又會有多少人口無故失蹤,最後在這兩個地方現身,成爲犧牲品。”
他靠在窗子上,接着道:“你再看看其他幾個並非人類管制的城鎮,哪一個有艾瑞城的多,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這話說完,我沒再辯解,其實也無需再辯解。
杜威說得對,我在達賽城生活的那段日子裡,也曾留心過這個問題,不得不說,走遍了達賽城最繁華首都的大街小巷,尋遍了達賽城那些看起來長相極度猥瑣的居民,也沒有找到哪怕一家,一家。
後來,有一個開酒館的猥瑣大叔對我講:想要找這些,去約克漢城和艾瑞城,那裡遍地都是,在這裡,抱歉,沒有,也不設立那玩意兒。
我說這東西不是很賺錢嗎,爲什麼不設立?
那大叔鄙夷的白了我一眼:那些東西都是毒,能夠腐蝕人類靈魂的劇毒,我們獸族雖然看起來比你們人族窮,但我們健康,我們快樂,我們從不弄那些歪門邪道來禍害自己的同胞。
隨後,我就被他轟出去了。
問話到此終止,我也就無心再尋了。
其實我找和酒館,並不是真的要招妓和喝酒,而是想要了解一下所謂的民風民俗。
咳,言歸正傳。
很快,飯菜就一一送了上來。
端菜和擺放,一直都是由之前進來的那個女精靈來操作,看得出,她對這方面有着非比尋常的才能。
我是想着好好讚歎一下她的這個才能,然並卵,她從始至終就沒理過我一眼,就連擺放菜品的時候,也是實在放不下了,纔會把那些看起來就低一個檔次的菜品擺放到我的面前。
這哪裡是歧視,簡直就是裸的無視與蔑視啊!
我......我只能無奈的坐在位置上,承受着這鬱悶的一切。
總不能因爲蔑視,就把她一巴掌拍死對吧。
上萬菜飯,女精靈和一起來的侍從同時撤了出去,並將大門關好,離開。
杜威和霍爾大師開始往脖子上帶圍巾,我則有樣學樣的也跟着帶,帶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這條圍巾和一張手帕差不多大小,怎麼系怎麼勒。
霍爾呵呵笑道:“你不用勉強帶了,那個是地精族的制式。”
“我靠”我不禁發出一聲長長地罵聲:“這哪裡是歧視,簡直就是欺負人,我說您二位不是特意把我叫來噁心我的吧。”
“怎麼會呢”杜威嚥下嘴裡的菜,道:“老地方的特色菜簡直就是艾瑞城,不,是整個和風大陸最好的!”
“杜威大師說的沒錯”霍爾大師道:“他們的特色菜的確獨具風格,而且美味爽口,可以算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在兩位大師同時勸說下,我暫時拋開成見,夾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
臥槽,名副其實啊!
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好吃到爆!
然後,我就以狼吞虎嚥的節奏,開始大吃特吃起來。
倆老頭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看着我,就像在看他們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