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銀究竟有多硬?
我也只是在衆人口口相傳中得知。
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秘銀武器,還是在艾瑞城搭救奧蘿拉公主的時候,見到的奧力會長的那把戰錘。
只是,當時的我,與他,並沒有切磋過,所以,也並不清楚秘銀的硬度究竟如何。
第二次見到真正的秘銀武器,就是這次了。
同矮人王所用的戰錘相比,奧力會長的那把,簡直就像是玩具!
當戰錘的白光與太刀的黑霧抵消的瞬間,銀白色的秘銀戰錘與亮銀色的下品精鋼太刀,也生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碰撞。
然後,太刀就碎了。
毫無意外的,從中間開始碎裂,迸射出六七片大的精鋼碎片,以及十幾塊小的精鋼碎渣。
現在握在我手裡的,只剩下半截斷刀以及一個完好的刀柄。
於是,戰鬥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結束了。
矮人王收起戰錘,我也收起了斷刀,只是我現,矮人王和我的表情一樣,都是一臉的糾結。
半晌,我道:“有點,脆哈?”
矮人王愣愣道:“是有點脆,早知道弄一把秘銀太刀了。”
說到這兒,他突然擡起頭,用希冀的眼神望我,道:“你會不會用其他的武器?”
看着他一副對戰鬥意猶未盡的表情,我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對視數秒,我苦澀的搖了搖頭:“只會太刀。”
矮人王失落的嘆了口氣,捎帶着點垂頭喪氣的模樣。
我安慰他道:“彆氣餒啊,你想,這次不就是個教訓嘛,說明你們用秘銀打造的武器種類還太少,下次多弄些樣式,什麼刀啊,槍啊,棍啊,棒啊,斧頭,錘子的,弄上個十幾把備用,就不愁沒人跟你幹架了。”
矮人王想了想,道:“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會考慮的。”
這一場由杜威和戴維德引起的切磋,算是告一段落了。
矮人王雖然依舊留戀於半路終止的這場戰鬥,但是他畢竟是王,身爲王,總要懂得剋制,所以,他誇讚了幾句我的話,就帶着一羣兒子和奧蘿拉公主回去了。
戴維德望了望我手裡的斷刀,皺了下眉,道:“要是有秘銀太刀,你能打得過矮人王不?”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感覺矮人王的實力也強的很。”
“這是當然”杜威道:“矮人王可是號稱矮人族最強的戰士,雖然沒有公佈自己的數據,可他的等級卻早已過了精靈族最強的女戰士。”
“過了精靈族最強女戰士?”我眉頭一緊,道:“他已經過了13級嗎?可是,爲什麼我感覺不到那種程度的壓迫力呢?”
杜威攤了攤手,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冒險家。”
相比杜威,戴維德似乎對這方面頗有研究,他道:“矮人族的實力具體體現在持久力與破壞力,這些都是不容易被現的,你感受不到也是正常。”
我們一邊往回走,戴維德問我道:“你覺得我們製造的傀儡怎麼樣?”
我想了想,搖了下頭:“很抱歉,我對傀儡這方面一竅不通。”
“不不不,你並沒有弄清楚我的意思”戴維德解釋道:“我是在問你,你覺得那些傀儡,適合用於戰鬥嗎?”
撇了撇嘴,思考了一下,我道:“恕我直言,你的這些傀儡,刷地下城肯定不行,第一,個頭大,第二,度慢,要是遇見了那種移動快,攻擊高的,分分鐘就能把一臺傀儡給拆成零件。”
“如果是用來和其他外族人戰鬥呢?”戴維德問我道:“比如那個阿喀琉斯。”
我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別做夢了,阿喀琉斯那種攻高防高移動度還快的傢伙,就算你上千八百臺那種類型的傀儡,也頂多是拖延一下時間罷了。”
“他真的有這麼厲害?”
“地精王大人,恕我直言,他真就那麼厲害,而且......”我看了一眼杜威,道:“你們製造的那些炸藥,完全沒辦法傷到阿喀琉斯,甚至就連他的外甲都破不掉。”
其實阿喀琉斯幾乎就是光着膀子的,但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那一身白色的光芒,只能用‘外甲’這個詞兒來勉強敷衍一下。
不過,在我說完這話之後,杜威和戴維德都沉默了。
看樣子,他們對自己研的炸彈非常有自信,但聽到我這樣的評價,總會有一些氣餒。
離開試驗場,重回皇宮,進了溫泉浴室,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衣服,躍入溫泉池中。
泉水咕嘟咕嘟噴涌着,舒適的沖刷着我的身體,杜威和戴維德倆小老頭也在這個時候互相攙扶着下了溫泉池,並出了一聲悠長的老頭子泡澡時都會出的顫音。
“嘿嘿。”
我不自覺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杜威問道。
戴維德在額頭上蓋了塊毛巾,悠然道:“這小子肯定在笑咱們兩個老頭子剛纔出的聲音呢。”
我一驚,脫口道:“牛逼啊,地精王大人,這你都知道?”
戴維德‘切’了一聲,道:“要是連你這小子想的什麼我都猜不透的話,還做什麼地精的王。”
這一澡泡的爽,不愧是純天然地下溫泉,舒爽的我不要不要的。
出了溫泉池,我們又各自喝了一大杯牛奶,接着便是如同宴會一般的早餐。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卡嘉莉她們早已吃過了早餐,正聚在一起,商量着今天該去哪兒購物來着。
對於不去地下城刷怪的她們而言,購物,已經成爲了她們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尤其,她們的購物行爲還得到了地精族最有權、和風大陸最有錢的兩位的支持。
我實在想不明白,杜威和戴維德爲什麼要當面對鳳凰她們的購物行爲表示支持,這樣會把她們慣壞的!
好吧,我承認,我是擔心這樣下去,總會有一天,她們的行爲會變得一而不可收拾的!
到那時,天天都是雙十一,****都是剁手季啊!
心裡是這樣想的,但話卻不能這樣直白的說出來,會得罪人的。
於是,我拐彎抹角的問正在描繪我手臂鬼畫符的杜威道:“我說,杜威啊,你對女人購物的行爲,有什麼樣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