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田舞長老還是非常麻利的答應了我的建議,對她來說,只要女皇陛下能夠有一天的快樂,哪怕就是要了她的老命,也在所不惜。
這是一個多麼極端的忠臣啊!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考慮,該如何對女皇大人說明這件事情,當然,也包括該如何越過普麗絲拉長老的監控,把信息傳達給女皇大人這兩個問題。
其實讓女皇大人作出安排這件事情並不算難,難就難在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的計劃傳遞過去。
想要越過普麗絲拉長老,除非得有個普麗絲拉長老沒辦法牽制約束的人。
我突然想到了阿娜蕾塔公主。
......
......
若說整個月光城,唯一不受普麗絲拉長老管束的,且可以爲所欲爲的,也就當屬年僅十幾歲的,一天到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還特愛胡來亂鬧的阿娜蕾塔小公主了。
上一次,精靈女皇給我遞出的紙條,就是經由她的手完成的,以她的話說,整個月光城,除了她姐姐,沒第二個人再敢訓斥她。
找到阿娜蕾塔公主已經是當天黃昏之後了。
當時,她正掛在樹上盪鞦韆,且嘴角還沾着許多漿果的汁液,反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國的公主。
我仰頭道:“阿娜蕾塔公主,你下來一下,我找你有事兒。”
“什麼事兒?”她依舊掛在樹上,長長的頭髮被風吹的蕩起:“你說吧,我聽着呢。”
“你還是下來吧”我道:“你掛在樹上說話的姿勢很奇怪,而且,我能夠透過你被風吹脹的衣襟看到你精巧的和葡萄乾差不多大小的****,還有......”
“住,住嘴!”阿娜蕾塔公主激動道,她雙手捂住胸口,有點手足無措,以至於,忘記了‘自己還倒掛在樹上,應該把注意力集中在樹枝上纔對’這件事情,結果,她以頭下腳上的倒栽蔥方式摔落下來。
好在我早已防備着呢,伸手一抓,握住了她的雙腳,才讓她免於臉先着地的慘痛結局。
將她的雙腳鬆開,我退後一步。
只見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正了過來,一雙大眼額狠狠盯着我看,且她的雙手依舊緊扣胸前衣服不放。
“說!你剛纔都看到了什麼!”
小公主一臉憤怒,憤怒中還帶着三分羞澀,怎麼看怎麼覺着可愛。
“其實剛剛都是在騙你的”我衝着頭頂茂密枝葉交織而成的穹頂努了努嘴,道:“以這時候的光線,能在密林中找到你的身影,已經是我目力的最大極限了,更甭說想要看清具體的細節了。”
“這麼說......你什麼都沒有看到嗎?”阿娜蕾塔公主憤怒的表情中終於露出點小高興來。
“當然,你可以自己仰頭看看試試”我道:“親眼試驗過後,你就會明白,其實我真的沒有騙你。”
說過這話後,我就開始在心裡盤算着阿娜蕾塔公主會不會擡頭望穹頂。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看了。
如果我預料的沒錯的話,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就看不清楚那片陰暗的、被枝葉交織起來的穹頂的細節。
正想着,聽她喃喃道:“還真是看不清楚啊,好吧,姑且就相信你這一回。”
我暗自竊笑。
以她目前的實力水平,當然看不清楚穹頂的一切,但我則不然。
實力等級壓她好幾頭的我,即便在夜晚的精靈之森,也一樣能夠清晰地辨認出五米之外飄落的是桑樹葉還是柳樹葉,這就是由實力引起的實質性差別。
說真話,我剛纔在擡頭的一瞬間,目光就直接飄進了她被風吹得鼓脹的衣服裡,看清了那兩粒尚未發育的,毫無誘惑力的葡萄乾——蘿莉控除外,甚至,就連她下半身穿着的那條精靈褲子,也在她不經意間向下滑了幾寸,也就是說,她的精靈手工蕾絲小褲褲在我的面前顯露無疑,而她竟不自知!
......還好她不自知,呵呵。
......
......
之後,我拉着阿娜蕾塔公主再次深入到精靈之森的更深處,這裡,陰暗、幽靜、可謂是殺人埋屍的最佳場所......啊呸,我都在想什麼呢!
這裡應該說是秘密談話的最佳場所纔對。
我左右望了望,見四下安全,又擡頭看了看,保證頭頂也沒有跟蹤者的痕跡,於是附在她耳邊,輕聲嘀嘀咕咕了起來。
我把她姐姐阿娜麗塔公主恢復了神智,並希望能夠與精靈女皇和她見面的事情統統交代了一遍。
阿娜蕾塔公主眨了眨眼,道:“所以嘞?你是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幫我把這條信息傳達給女皇大人,並叫她儘快下令,將普麗絲拉長老支開。”
“爲什麼要我傳達啊?”她一臉疑惑。
“因爲你是月光城唯一一個能夠不受普麗絲拉長老約束的人。”
“嗯哼~”她突然得意起來:“聽你這麼說,我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嘛~~~”
“嗯嗯,你說得對,就是這樣”我豎起大拇指,不過在內心中卻喃喃道‘......纔怪。’
“那麼”她手一伸,衝我道:“獎勵呢?”
“什、什麼獎勵啊?”我一臉懵逼。
“幫忙的勞務費啊”阿娜蕾塔公主噘嘴道:“你總不能叫我白做吧。”
“呃......拜託,這可是關係到你和你大姐的事情,我做這些可沒有丁點兒爲了自己的想法,這是義務奉獻,懂不懂!你知道什麼叫做義務奉獻嗎?就是弘揚雷鋒精神,發揚優秀品格......算了,說這些你也聽不懂,你說吧,想要什麼當做勞務費?”
“咖啡豆!”她一副垂涎表情道。
“等有空了你自己去咖啡館吧,拿多少咖啡豆算我賬上”我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對了,不許拿太多啊,會影響生意的!”
“切,小氣!”她將已經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來的大麻袋再次收了回去。
“對了,你今天怎麼掛在樹上沒回去找你師父練習劍術呢?”回去的路上,我閒閒沒事兒問她道。
“我師父?”她撇着嘴,不悅道:“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師父這幾天總是有點心不在焉,好像在爲什麼事情心煩,所以我就跑出來咯~”
她說着,突然問我:“誒,安小毅,你今天怎麼沒找我師父切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