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算我看錯你了!”
“說好要玩遊戲機,結果我遊戲機都買回來了,你碰都沒碰一下,進門就對我動手動腳。我怕你沒面子,只能配合着往下演,沒想到你居然來真的。”
廖文傑靠在牀頭,點燃一根香菸,對旁邊的阿麗說道:“念你是初犯,這次原諒你,下次可不能了。”
阿麗沒有說話,已經趴着睡着了,雖然她趾高氣昂,明顯是有備而來,但終究是新手,不敵廖文傑身經百戰,不過兩個回合便被一槍刺倒,登時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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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到一半,廖文傑起身將香菸掐滅,走到浴室衝了把澡。
長得帥能得到幸福?
不能!
因爲長得帥本身就是幸福!
當然了,長得醜的也不要羨慕嫉妒,抱怨上蒼不公。世間沒有十全十美,老天爺給你打開一扇門,就會給你關上一扇窗,長得帥的人也會失去一些東西。
比如單身的煩惱。
“真羨慕那些單身的,無拘無束想幹嘛就幹嘛,不像我,每天身不由己,走一步算三步,少有疏忽大意,就會暴露腳踏幾艘船的事實……可這也不是我的錯,我只想讓大家都幸福罷了。”
洗完澡,廖文傑坐在沙發上,一邊口吐渣男語錄,一邊拆封新買的遊戲機。
以前沒關注過,他都不知道市面上已經出現了紅白機,還有最終幻想3。
雖然最終幻想系列的遊戲他一個也沒玩過,但並不影響他知道這款遊戲,畢竟,有哪個男人能拒絕蒂法呢!
勉強玩了十來分鐘,廖文傑索然無味放下手柄,瞄了眼牆壁上的時鐘,時間剛過九點。
趕場的話,先去一趟酒吧,然後再回大屋爲兄弟助眠,遊刃有餘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就算是渣男,也不能太渣,今晚還是留下來陪阿麗好了。
他摸出電話打給湯朱迪,臺詞背好,今晚又接了個案子,實在沒空回去幫忙助眠,湯朱迪先忍忍,他明晚一定回去。
兄弟一場,湯朱迪肯定會體諒他公事繁忙。
“朱迪姐,是我,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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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我正要打電話給你。”
湯朱迪幹勁滿滿道:“我要留在公司加班,有文靜在身邊,明天下午纔回家,今晚你不用陪我了。”
廖文傑聞言瞪大眼睛,豈有此理,向來只有他拒絕別人,從沒有被人拒絕的道理,當即問道:“朱迪姐,怎麼你今天這麼有精神,還通宵熬夜……該不會中午就去公司了吧?”
“是啊!”
湯朱迪講明原因,霍氏集團董事長身死,未來肯定會亂上一段時間,趁外界還沒傳出消息,正是她大施拳腳的好機會,只需找幾個合夥人提前佈局,就能大賺一筆。
白撿的錢,通宵熬夜也要撿。
因爲王百萬的死,湯朱迪在家休息了很長時間,公司的事情都由程文靜代爲處理。她最近心情有所好轉,打算利用這次的契機,以24小時不間斷的工作轉移注意,以便走出陰影重新振作起來。
廖文傑聽了個大概,湯朱迪不願繼續在家閒着,的確是一件好事,可是程文靜跟着忙前忙後,他上哪去找負責招聘的工具人?
就算能找到,能比程文靜更加優秀?
“朱迪姐,當初說好了,等我公司快開業的時候,就把文靜姐借我一段時間,做人要言而有信,你可不能變卦。”
“啊這……”
湯朱迪頓時猶豫起來,程文靜是她左膀右臂,她沒了程文靜,等同劉玄德痛失臥龍鳳雛,說什麼也不能放手。
“啊這什麼,十八層已經裝修完畢,這兩天傢俱和辦公用品就會進場,招聘信息也已登報,你現在把人扣下,我豈不是還沒開業就要關門大吉了!”
廖文傑直呼人不能,至少不應該,自認倒黴道:“這樣好了,一三五文靜姐歸我,二四六歸你,週六週日待定,如何?”
“阿杰,文靜是我的職員,我每個月都發她薪水的好吧……”
湯朱迪嘀嘀咕咕:“就算撇開上下級關係,她也是我的馬子,哪有和你平分的道理?”
不好意思,在你鬱悶期這段時間,我都是獨享的。
廖文傑心頭鄙視,搶佔道德制高點,繼續說道:“朱迪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以爲大家兄弟一場,結果跟我談錢。難道你忘了每天夜不能寐,是誰寸步不離守候在你身邊,不辭辛勞哄你睡覺的嗎?”
“啊這……”
“好比今晚,難得有個漂亮姑娘約我吃飯看電影,我狠心拒絕,爲的就是早點回去陪你,結果你說不睡就不睡,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這種事……改天再睡也沒得差呀……”
“哎呀,我從未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兩人在電話裡圍繞工具人的歸屬問題展開激烈辯駁,最後雙方各退一步,三傑靈異諮詢公司招聘期間,湯朱迪將程文靜暫借三天,但相應的,廖文傑要回助理辦公室幫忙。
“成交。”
掛斷電話,廖文傑返回臥室,剛躺上牀,阿麗就軟趴趴靠上了他的肩膀。
“傑哥,你在和誰打電話,怎麼都吵起來了?”阿麗半睡不醒問道。
“不好意思,吵到你睡覺了。”
廖文傑摟住阿麗,隨口解釋一句:“是公司的事情,最近地產界動態不明,公司要我回去加班,還是通宵。我一想,今晚若是去加班,把你一個人丟下,和禽獸有什麼分別,就和對面吵了起來。”
“傑哥,你對我真好。”
阿麗迷迷糊糊點頭:“我想明天從學校宿舍搬出來,然後我們兩個開始同居,你說好不好?”
“不好!”
廖文傑果斷拒絕,嚴肅臉道:“雖然我也很想和你朝夕相處,可是搬出宿舍對你的學業不利,還有兩年你就要畢業並踏入社會了,應該多積累一些人脈關係,學校宿舍就是最好的途徑。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來日方長,不能因爲愛情就疏忽了對未來的考慮。”
“哦,好像也是。”
阿麗倦意上涌,外加渾身痠痛,說完便睡着了。
……
次日,廖文傑和阿麗膩歪了一天,吃飯、打遊戲、看電視,一步都沒離開過家門,直到晚上纔將留戀不捨的阿麗送回宿舍。
分別前,還不忘叮囑阿麗,日子還久,萬事以學業爲重。
等他再去大屋的時候,見湯朱迪躺平,頗爲不屑道:“朱迪姐,你嘴上比誰都硬氣,還不是要我幫忙才能睡着。”
“我自己也可以,只是時間稍微長一點。”
湯朱迪辯解一聲,靠在廖文傑懷中,沒等後者施展春風化雨的道術,便沉沉睡了過去。
連續工作24個小時,她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到了極限,遇到熟悉且能帶來安全感的臂彎,焦慮心情放鬆,三秒就進入夢鄉也在情理之中。
廖文傑沒說什麼,擡手敷上湯朱迪額頭,補上一發春風化雨,確認她進入深度睡眠,這才離開房間朝隔壁走去。
推門,視線中是坐在書桌前的程文靜,一眨不眨睜着眼睛,面前擺着兩個玻璃水杯。
“咦,阿杰,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不用辦案了嗎?”看到突然出現的廖文傑,程文靜嚇了一跳,臉色極其不自然。
廖文傑沒有多想,望着杯中的碳酸飲料,無語道:“大晚上喝汽水,你就不怕失眠?”
“不,不怕,忙了一天,我困到不行,想睡前喝點清爽的提提神。”程文靜語無倫次道。
“那你還不趕緊喝,你看,氣都快跑光了。”
廖文傑指着水杯,碳酸飲料就該開蓋即飲,這兩杯只剩些許氣泡黏着杯壁,除了甜味什麼都沒有,並不好喝。
要的就是氣跑光!
程文靜擦了擦額頭細密汗珠,暗罵管家辦事不靠譜,說好的專業配件,居然冒泡,一點也不嚴謹。
同時心頭責怪廖文傑不守時間,明明之前都十二點後回來,結果今天早了兩個小時。
“氣跑光就不喝了,其實我本人對這個不感興趣,只打算研究一下口味,不錯的話就勸朱迪姐進軍飲料市場。”
程文靜端起兩杯水,走入衛生間,倒入馬桶毀屍滅跡:“對了,你不陪朱迪姐睡覺,來我這幹什麼?”
“別亂說,我只是哄她睡覺,可沒有陪睡的義務。”
“你之前還陪她睡……”
“那兩次是太困了,我原本打算哄完她就過來找你,誰曾想哄着哄着把自己也哄睡着了。”廖文傑聳聳肩,無心之失不能怪他,真要怪,罪魁禍首是時間,一天只有24個小時,根本不夠用。
“阿杰,你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程文靜皺眉沉思,好像哪裡不對,仔細想想似乎又沒什麼不妥。
“分明是你思想不健康,所以才認爲奇怪,我就覺得很正常。”
“是這樣嗎?”程文靜頭一歪,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別瞎想了,我去洗澡,你來幫我搓個背。”廖文傑拽住程文靜的手,朝衛生間走去。
“不用了,我已經洗過了。”
“說你思想不健康,你還不相信,我讓你幫忙搓背,幾時要你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