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次回鄉賑災鉉宸沒有給定期限,但是當一切準備好,沈莘墨與沈傾御前前後後在洛城逗留了七天就再次出發回帝都了。
告別了親人,一隊人馬再次浩蕩出發。
在回帝都的路上,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暗,雨雪紛紛,天寒地凍的。
晟傾國每個城都有一定的邊界,以羣山分隔,在接線處往往是是非之地、爭奪紛擾從來沒停過,搶劫鄰城財務、殺人拋屍是常事,神出鬼沒的乃朝廷一大患,朝廷又抓不到,令人頭痛。
所以當他們每每來到城都分隔線處都格外小心,恐怕有個萬一。
今日是回都的第二天,到傍晚時分,他們剛好經過羣山接線處,大雪下得特種,地面一層一層的被覆蓋,樹丫綴滿了白晶晶的雪瓣,在呼嘯的北風中搖搖欲墜發出“咯吱咯吱”響聲,令昏暗潮溼的空氣凝滿了詭異之味。
其實下雪時分並不是特冷,但是那呼嘯蒼勁的北風卻凍麻騎手的耳朵與手腳,馬兒行走艱難不已,但是他們沒有停下來,此地危險萬分,必定要出了這個接線處纔敢休息。
正當他們行駛到中心時,前後鐵蹄聲四起,嘶鳴飆耳,兩旁羣山拉弓引劍,沈莘墨一干人驀地停住了,心裡一沉,沈傾御一身盔甲,大喝道:“什麼人!”後背弓,腰掛劍,劍從鞘呼嘯而出,劍鋒銀光閃閃,沈傾御氣勢磅礴。
只是沒有人回答他,一聲笛聲過後,七八十人黑衣人手攜大刀,彪悍而至,將沈莘墨一干人團團圍住,一個爲首的蒙面人身材修長,外罩虎皮披風,手上拿着一黑木積,舉手一按不遠處“膨!”的爆炸聲震人耳膜,“我看誰敢妄動,我定要他死無全屍!”
於是乎,全部人不敢輕舉妄動,靜靜地立着。
“放下武器!”爲首之人命令道。
“我們爲何要聽你的!”沈傾御冷眼一斥。
“就憑這個!”爲首之人一按,沈傾御旁邊便“膨!”一聲響在了沈傾御下方,頓時馬兒被裂成碎肉,沈傾御反應夠快,飛騰而起,但也被摔在了幾米處,吃痛墜地,騎手還來不及反應,黑衣人數張大刀便來到了他的脖子處。
“我再說一次,立刻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 щшш⊕ттκan⊕co
騎手們只好扔下手裡的劍與箭,憤恨的眼記掃向所有黑衣人。
沈莘墨坐在馬車內,此刻她被騎坐羣馬圍繞保護着,她掀開簾子,眼前這一幕令她的眼神暗了下來,流光無色,心急的道:“等等!”
深呼一口氣,緩緩的步下馬車,“別動!”一聲喝,黑衣人口中尖銳的刀鋒也來到了她的脖子上。
“放開我們丞相!”騎手們紅了眼,大喝,蠢蠢欲動。
沈莘墨腳步一頓,擺擺手示意他們別妄動,轉動脖子,面向爲首男子,佯裝平靜的道:“此意何爲?”
“斂財劫物!”對方來到她面前,輕鬆的說。
“財物只管拿去,放人吧。”沈莘墨睨他一眼。
“放人?你憑什麼與我談條件?”諷刺的嗓音低柔迷離。
“難道我們要同歸於盡?”沈莘墨淡淡的道,沒有絲毫慌亂。
“同歸於盡?哈哈哈……”對方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仰首大笑。
“我們會堅持到底。”沈莘墨彈出字碼,她就不信他們是金剛不壞之身不成?
“那,如果這樣呢?”那人一舉扯開胸襟,內襟在黑夜中發出金光。
沈莘墨秀眉一蹙,這是什麼?這個時代的防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