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鑱絲雷衣!”一個騎手驚異的呼道。“那是耐萬物轟炸的鑱絲雷衣!那麼重要的寶貝怎麼會在他們手上?”
傳說鑱絲雷衣是積聚天然鏗鏘之物養成,薄如蟬翼,堅韌不催,能在黑夜中發出金光,萬物不摧。
鑱絲雷衣?什麼東西來的?沈莘墨不安的道。
“看來還有識貨之人。”爲首之人洋洋得意的収襟,“怎麼樣?”
“那你想怎麼樣?”沈莘墨迎向他的挑釁目光。
對於沈莘墨的鎮靜,那人狹長的眼眸露出讚賞的笑意,隨後又沉下嗓子說:“當然是劫回寨裡,再作定奪了。”
“墨兒!”沈傾御眼睛一閉,沉痛的道,這次失利了。
“好吧,只要不傷害他們,我們可以聽從。”
“帶走!”於是所有人被繳武器,矇眼,押着回了一個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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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經大概一個多時辰後
他們把他們帶回了一個寨子裡面,手腳被捆綁住,嘴巴被塞住,,說完就推進了一個偌大的柴房中。
“放聰明點,別妄想想逃跑,寨裡的暗槍是不長眼的!”把他們押進柴房的大漢,惡聲惡氣的警告道,說完就關上柴房離開了。
“嗯……嗯……”所有人的嘴巴都被封住了,沈莘墨想發聲卻只能發出單音節。
不過他弱並不代表其他人弱,一些騎手在沈莘墨驚訝的視線中舌頭一卷,小型的刀片從舌頭處卷出,一動,布片便撕裂。
所以不久,所有人的嘴巴都自由了,除了沈莘墨,說起來還真都點丟臉。
袖口一動,刀片滑落至手心,綁住手腕的繩子一割而斷。
不久所有人都自由了,眼睛也自由了。
觸目所及,他們正身處一個鐵鑄成的鐵牢中,四周都是鐵條,鐵條圓大而密集,連剛出生的嬰兒也不能穿過,飛不向天,遁不了地,四面臨山,所以他們現在就像一個個野獸,被關在了籠子裡。
不同的是,這個籠子不露天,蓋上了幾層厚厚的草蓆,也當去了風雪。
被關在籠子裡?當他們是無性情的野獸不成?沈莘墨勾脣一笑,眸露冷光,這等侮辱他日定要奉還!
甩甩痠痛的胳膊、手腕,沈莘墨陷入了思索。
真是奇怪的劫匪,只劫財物不殺人拋屍,還把他們三十多人同關在一個鐵房內,而且無一人看守,就不怕他們合力逃跑,然後帶人來把他們給攪了?!雖然是鐵房,但是他們人多,三個臭皮匠也頂一個諸葛亮,他們是太看得起自己還是把他們看得太扁了。
而且剛纔騎手們說她是丞相,他們竟然沒有意思驚訝或惶然,也不怕謀害朝廷命官會被徹底絞殺……
還是說這可能是朝中人所爲,但是她並沒有得罪誰啊。
難道……這一切都是陰謀?只是自己沒有什麼好被謀的……
“墨兒,很奇怪對不對?”這時沈傾御向沈莘墨走過來,挑眉問道。“這裡到底是哪裡?很陌生,但是地理位置很高。”
“嗯。的確疑點重重。”沈莘墨點點頭,心裡總覺得有什麼自己應該想到的,但是有想不起來,真奇怪。
“各位兄長,可有誰到過這個山頭?”沈莘墨希冀的目光轉到了肅然挺立的護在自己周圍騎手們,因爲他們都比她大,所以一聲兄長是儀是禮。
他們皆是錚錚鐵漢,曾經勇闖危關,爲一事而來到洛城鄰城應該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