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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秀英也就是有一個齋公兒子,如果她的孩子不是齋公,她就是在心急,那也不管什麼用,你的孩子不是萬能的,雖然有一個齋公孩子,別人也許不敢得罪你,可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更何況那是京城。

可以這麼說,全天下的人才,都是往這一塊趕,他們只爲三個目的,世間有三臣,那三臣呢,忠臣、奸臣、愛臣,只要能明白這三臣,你就能明白他們的出路。

只要進入京城,那就是奔三臣(程)而去,爲忠臣也:那就是名,爲奸臣也:那就是利,不爲忠不爲奸,那就是愛臣:那就是圖庇。要說歷史之中,我個人認爲,和坤就是一個愛臣,他不是忠臣,可也不是奸臣,他就是一個愛臣,名和利他都想要,還想讓皇上包庇住他,他不是愛臣是什麼。

何秀英知道自己孩子是齋公,她就想讓自己兒子去幫助一下孃家的人,陸玉環在中間也是爲難,婆婆張開了口,自己做媳婦的不答應吧,婆婆第一次張口,答應吧你一個過世的人了,爲什麼管那麼多的事情。

更何況陰陽相隔,那就是不允許你管那麼多的事情,搞的這媳婦也是爲難,你說不幫助你吧,你求的是自己兒子,在說了,你明白你孃家出了什麼事情,可白建立呢,他根本不知道你孃家出了什麼事情。

陸玉環也知道,可這事情不到頭的時候,她就是不能說,明明白建立的師父,告訴白建立,你母親家出了事情,你應該到京城看一下,白建立都是沒聽進入耳中。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爲之,還是什麼原因,白建立就是沒有想起自己外公一家,在白建立意識之中,他感覺自己外公一家,可能是一個大戶,自己外公一家,爲什麼不承認自己父親和母親的婚事。

自己父親爲什麼沒有功名,倒至白俊堂和李紅玉,最終沒有結爲陽世夫妻,自己爺爺恨死自己母親,只是應爲家中不和,才讓小人最終有了機會,纔會讓自己家破人亡。

這一連竄的事情,看似沒有什麼,可白建立畢竟是齋公,這就好像有一個推手一樣,慢慢的把人給推死,記得一個朋友說過,君子身邊小人多,你是君子不錯,可你身邊盡是小人。

爲什麼這樣說,只要你是小人了,那人就要躲住你走了,這小子壞的可以,比小人還要小人,你只要和他打交道,沒有他缺不死你的事,你說那一個人要跟他打交道,自然這小人只能找君子。

有人就要說了,小人爲什麼能找君子,只有君子身邊,他能待得住,是小人就要躲小人,是君子你躲不開小人,就像一個做預算的老師一樣,脾氣挺不好,可爲人處事,那也差不多,可她身邊就是小人多,她就是出力不討好的料。

往往一個君子之邊,那就是一堆小人,可一個小人身邊,他就是一堆君子,這世間就是這麼奇怪,你不服氣也不行,這就好比陰陽八卦圖一樣,陰中一點陽,陽中一點陰。

正是白建立的父母,是君子,他們身邊小人也就多了起來,包括自己的父母,就是受不得你好,有人就要說了,父母受不得自己子女好,那不應該呀,這是事實。

爲什麼兄弟多的人,能感覺出來自己父母偏心,這就是事實證明,爲什麼父母偏心,兄弟感覺不出來,姐妹們呢,爲什麼他們什麼事情都是向那一個,就是想不起另一個的好。

有的父母們,對待子女那就是不一樣,分東西時,光想讓他(她)多得到一點,可你要出東西時,光想讓他少出點,同樣的子女,那就是商量住辦事,不能說人家有,你就得多拿,錢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光看到人家有錢了,你知道人家吃多少苦,人家的錢才掙來了,有錢的自願出,那是照顧姐妹們,你不能當成義務,那就是應該出,往往父母們就是這樣想的,你有錢就應該出,他(她)沒錢就不用出。

大夥可以想一下,你就是讓人家出錢,最起碼也讓出個痛快吧,人家有錢不錯孝敬父母也不錯,可你不能說人家有錢,那就是理由對吧,同樣的子女,都是從小養到了大,他(她)就不應該出嗎。

還有一類父母,那就是拿錢了,也不說一句好話,就是應該的一樣,每一個人,都有一定的義務,你應該拿多少的,那就是拿夠你的平均數就行,不用父母分配,人家有錢就得多拿,你沒錢就不用拿,錢從天上掉下來嘛。

尤其一類父母,說什麼你掙錢容易,他掙錢不容易,你就得多拿點,他就少出點,這話不應該你做父母的說,只能姐妹們商量,對吧,我有照顧一下妹子或者大姐,你們少拿一點就行了。

這是人家有錢人的風度,並不是養活老人,就應該人家多拿錢,想當初父母養的時候,那也是一樣養活你的,爲什麼養活你時,你就不說少養活我一點,我後面不出錢。

並不是對富人,對有能耐的人,我們就得用仇視目光看待,白建立家倒臺之時,一家子人,幾個幫忙來了,包括自己爺爺也是對白俊堂有意見,不想認何秀英這個媳婦。

可他們就不想一下,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從京城來到山西,從大地方到了一個山溝中生活,人家付出多少,最後給你白家生了兒子,結果命丟山西了,人家容易嗎。

正是應爲如此,白建立對待自己爺爺家和外公家,那就是一點好感沒有,自己幸好命大,一個孩子從山西介休到了林縣,多麼不容易呀,萬一那天晚上,讓狼給吃了,那不苦了孩子。

要說白建立還算不錯,把自己家的事情,基本給搞活了,沒有得罪本家之人,只要你不針對我就行,可自己外公家的事情,他聽到了耳中,那就是過一下,畢竟不認識的人,你會有什麼態度。

說的不好聽點,除了一點血緣關係外,那就是一個陌生人,陸玉環正是知道如此,纔會感覺無奈,可自己婆婆來找自己,這事情不說還不行,讓中間的人相當爲難。

陸玉環也對何秀英說了實話,你孩子你應該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明白,那就是是非分明,你對我好了,那就是百倍還你,你對不住我,我也不達理你,你我不是一條線上的人,想讓我達理你,你想都是不要想的事情,他姥姥家的事情,雖然起應在你和公公這一塊,可你讓建立跳這個坑,那確實不應該。

陸玉環說這事情,那也是有根據的,何家是大戶,那是不假,大戶的子弟有大戶的悲哀,那就是命運不自由,自己想辦的事情,並不一定家裡面讓辦,自己不想辦的事情,偏偏家中已經安排好了。

就好像婚姻一樣,你可以隨便玩,可到了結婚之時,那就是由不得你,給你訂的婚事,你就是必須遵從,你要是不遵從,對不起了,那就是家法伺候,觸犯這條家法後後,那就是趕出家門,從此不認你了。

想一下何秀英最終下場,她的命運軌跡已經變了,路是自己選的,到死也沒有再見父母一面,如今知道自己孃家出了事情,她當然坐不住了,明知道自己兒子,會齋公這把手藝,就是到了京城,那也是王公大臣們的坐上客。

沒有一個大人物,願意得罪齋公,到了第二層境界大圓滿,那就是高手了,別想什麼牢籠能困住他們,那就是人們口中說的半仙,得罪一個半仙,你想一下,會有什麼後果。

能讓你一夜成富翁,能讓你一夜成窮鬼,能讓你家中的人,一夜全部消失,也能讓你一夜成名,只要齋公願意,陽世間的權力,他都能滿足與你,看龍脈定天下,不是相師能幹,齋公一樣能幹,只不過齋公比相師能點。

他不會爲了金銀,去改變命運,前提你不得罪他,別看他不看風水,不給人看相,可相師會的本領,齋公比他們知道的多,就像看魂相一樣,相師看不了,他能看人的本質。

知人知面不知心,畫龍畫虎難畫骨,可齋公能看人的本質,他也能看山川地理本質,通陰陽知生死,這樣的人,你能說不是牛人,把人的本質能看透徹,誰願意得罪他們去。

正是知道這一點,何秀英才想打自己兒子主意,雖然京城魚龍混雜,可你只本領到家了,你就能吃得開,像白建立這號齋公人物,到了那一個地方,當地齋公們,那都是以禮相待。

尤其白建立,他的身手已經到了第三層境界,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師孃去世了,成天打坐靜思,去了一個南樂縣,讓他似乎找到第三層的修練方法,齋公功法是有,可不知道怎麼運行,又沒有第三層高手的指導,只能自己想一步走一步。

陸玉環是對自己婆婆,醜話說前面,你兒子管不管,我可做不了主,你當孃的不去親自說,讓兒媳婦去說這話,這不是難爲人嘛,好像經常提醒你兒子一樣,我是一個女鬼,什麼都知道。

何秀英也是有苦自己知,白俊堂對自己孃家,那也是一點好感沒有,當初自己倆人在一塊兒,那也是兩情相約,可自己父母們,近然用手段逼迫俊堂,不僅丟失了功名,而且還絕情的斷絕了關係。

你斷絕關係,不認這個女兒也就算了,可你不應該動用關係,絕了俊堂的後路,白俊堂本來是功名加身,可何家派人頂替了白俊堂的功名,你說白俊堂會對自己丈人家感興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