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這次過來是爲了進行最後的交接工作,他心事重重的拍了拍劉一凡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一凡啊!這個組我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劉一凡非常認真的保證道:“放心吧,宋先生,我不會辜負您的希望,一定把這個組帶好,爲我們黨國的事業作出貢獻。”
別看劉一凡說的一本正經,其實心裡早都樂開花了,恨不得金雕馬上就走,這樣他就可以解放了,少了一個大麻煩。這自由的日子已經在向他招手,他可算能喘口氣了,不用每天提心吊膽的了,他都覺得今天的陽光特別明媚,像他的心情一樣那麼美好。
金雕心裡不住點頭,他覺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好,怎麼就讓他發現這個劉一凡呢?看看這人說的話,辦的事兒,每一處都讓他感到特別滿意。他現在偶而有點後悔認識這個人太晚了!要是早一些認識,恐怕現在又是另一番天地了。起碼來說他的腰包會更鼓一些,在上面活動也能更寬鬆一些,去處一定比現在好,哎……,事已如此,再想也沒什麼用了。
要是劉一凡知道了金雕的想法,一定會大喊,我一點也不想認識你呀,認識之後這一天天的事兒啊,還腰包鼓一些,都成你的了,自己怎麼辦呢?能不能不要一天天的老想美事啊!
金雕對劉一凡接着說道:“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要有什麼事就讓玫瑰的報務員給我發電報,我會及時回覆你的。”
說完金雕又有點不放心的說道:“那個玫瑰你就不要搭理她了,她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回去之後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她調走的,省着耽誤事。”
劉一凡一聽,心裡翻個白眼兒,您老就在我面前說說大話吧,要是能調走早就把她調走了,還至於讓她在這地方待了這麼長時間嗎?像一個絆腳石,一直在你面前晃來晃去的。哎,算了吧!這年頭吹牛也不上稅,自己聽聽就好了,可不能相信他們說話,沒一句實話,你當誰傻啊!劉一凡雖然心裡這樣想,但卻像很是爲替金雕着想,皺着眉頭的說道:“調不調走都不重要,反正她在這呆着就呆着吧,也不礙我什麼事,她要是真是礙我事了,我也會收拾她,宋先生,您回去就忙您的吧,您好了,我們大家才能好啊!”
金雕聽到這話更滿意劉一凡了,這個人真很識趣兒,這麼上道,笑着對他點點頭說道:“好,那你就好好幹,我就不再囑咐什麼了,以後要有好事情,我不會忘了你的。”
“謝謝宋先生,我一定會好好幹,不會給您丟臉的,你就放心的走吧!”劉一凡想你快走吧,別在這磨嘰了,磨嘰什麼呀?煩都煩死了。”
金雕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以後有什麼事記得要勤聯繫。”
“好的,您放心。”金雕看他囑咐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又簡單的跟劉一凡說了說注意事項,最重要的還是跟他說了說鹽廠要好好幹,又給他一個單獨聯繫的電話,告訴他這個號碼,告訴他要是鹽廠的事兒,就給他打這個電話,交代完就走了。
劉一凡看着遠去的金雕背影,心裡止不住的高興和興奮,都想買掛鞭放一下,慶祝一下了,這個瘟神可算是走了。這人也太貪了,這時候還惦記着鹽廠,一看就是吃到甜頭了。他回去以後得好好合計合計這個鹽廠今後怎麼怎麼經營了,得想個辦法從金雕那裡脫離出來,還不能讓他懷疑,說出點什麼?要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這個不好辦哪?算了,不高興的事情不想了,他頭上再也沒有一個太上皇的存在,還是慶祝一下吧。
對了,劉一凡忽然想到,那三位軍官他們都同意留了下來了,他們三人商量很久終於決定不和部隊走了,脫下了軍裝到了他這裡,正好晚上大家一起慶祝一下。
於是當天晚上劉一凡就組織了一次小小的宴會,歡迎三位新人的加入,他們的加入對於合作社來說,實際上是太重要了,因爲他們都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在許多方面都是不可或缺的人才,現在最缺少的就是合適的人才,還有管理方面的經驗,他們來了他以後會省下心不少。
劉一凡把現代酒會的形式延續過來,變成半自主式的酒會,連郭繼先這個見過大世面的人,也有點不適應這種聚會了,他覺得這個形式他雖說不太習慣,但是總比在一個桌子上,推杯換盞好多了,有一點洋派的感覺,還是很新奇的,看着長長的桌子上面鋪着白的桌布,上面是用盤子擺着各種各樣的點心、熱菜、涼菜,還有自釀的葡萄酒、白酒、果汁等等。更有意思的是,中間還有一個圓圓的白白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大家圍着這個圓圓白白的東西已經研究半天了,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何寧義着急了,上手摸了一下,摸了又滑又膩白白的東西,往嘴裡放了一下,還挺甜,張少康急了上去打他一下,唬着臉着急的說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兒?怎麼什麼都敢往嘴裡放?你也不怕吃出事來?”
“少康你打我幹什麼?這個東西還挺好吃的,你嚐嚐。”何寧義把手指頭,就往張少康的嘴裡伸,張少康氣的不行,又打了他一下,斥責道:“你這人有完沒完?我不都說了嗎?這東西大家都不認得,你怎麼上去就敢嘗?更可氣你還要我嘗,你一個人出事兒我是管不了,怎麼你還想讓我出事嗎?。”
何寧義摸了摸自己的手,這個張少康下手這麼黑呢?疼死他了,他也不想想,這是劉一凡辦的宴會,能拿出有毒的東西嗎?把他們毒死了有什麼好處?這個張少康就是當參謀當傻了,看誰都是要謀害他似的,就小聲的在旁邊嘟噥:“就你一天疑神疑鬼的,事兒真多,也不想想劉一凡能把我們毒死嗎?”
郭繼先在上海看過這種東西,就出聲說道:“少康沒有事,這只是個蛋糕而已,是從洋人那頭傳過來的,吃不死人的。”
張少康臉一紅,他哪裡知道它是蛋糕啊?不對呀?以前他也見過蛋糕的,也不是這樣的呀!他馬上懷疑的看了看這個東西,對郭繼先說道:“什麼蛋糕我們也不是沒見過,蛋糕有這樣的嗎?人家蛋糕上面是一層奶油,不是這樣的啊?所說這個上面也是一層白白的,但看着也不像啊?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點兒也不像是奶油,我們在上海吃的蛋糕不是這樣的啊!”
郭繼先也是無語了,耐心的解釋的:“是,我們在上海吃的是上面一層奶油,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誰能做出奶油?一看就是替代品好嗎?”
“郭兄說的對,上面就是一種替代品,我用糖和蛋清打出來的,不是純奶油,做這個就是應個景,底下也不是蛋糕,是用的蒸糕,寓意我們的事業,蒸蒸日上。”這時候劉一凡進來解釋了一下,大家心裡的疑惑。
大家聽到聲音知道劉一凡來了,紛紛把眼神從蛋糕拔出來,看向劉一凡,他看大家都很好奇他擺的這些食物和蛋糕,就一一給大家介紹了一下,完事笑着說道:“宴會開始了,大家不要客氣,都請舉起杯。”大家都紛紛從桌子上隨着劉一凡拿起了酒杯,劉一凡舉起酒杯,用眼神掃了一下衆人,看都端起了酒杯,就先特意微笑着,用酒杯示意郭繼先三人說道:“歡迎三位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後就有福同享,祝我們的事業蒸蒸日上。”
“蒸蒸日上……,”大家都舉起酒杯,附和的說道。
何寧義找到了一個機會,偷偷的潛到了劉一凡身邊,十分好奇,低聲驚奇的問道:“劉兄,你這都是從哪學來的?真是事事都給我們驚喜啊!”
“是啊,劉兄,你這是從哪學來的?”連郭繼先都隨着何寧義的身後走了過來,他也很是好奇,這人一看就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腦子裡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每次這些想法,都會給大家帶來驚喜,他也是很想知道,但是不好意思問,正好何寧義忍不住了,他就知道他會來問,所以就跟着過來了。
“對呀,對呀,劉老師說說,你怎麼天天都這麼多新奇的點子啊?”劉一凡的這些學生們也一起開始起鬨道,他們平時也不敢問,正好等到這個機會,一起來問一問。要不再等機會就不知道要等到哪天了,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劉一凡裝着生氣,唬着臉說道:“你們是不是沒事幹啦?讓你們來參加個宴會,見見世面,是不是都喝多了?是不是皮又緊了?是不是我給你們安排的工作太少了?”劉一凡的三個問句,一下子把這些人嚇得,如鳥獸散呼啦一下全跑沒影了。
但是永遠就是有不害怕,還是很直白的,還是在旁邊兒望着劉一凡,再等着他給答案,劉一凡看了看何寧義,盯着他的一雙眼睛,他也是服了,這孩子,就是個傻白甜,你說他什麼好?在心裡嘆口氣,知道今天不說點什麼,這人一定會固執的等到他的答案,無奈的說道:”這都是以前的一些經歷,不提也罷了。”
何寧義在邊上沒有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有點不太滿意,剛想再追問,就被郭繼先拉了一下,把他想說出的話打斷了,郭繼先忙說道:“今天爲我們辦了這麼好的宴會,就問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呀?走寧義,看看那邊挺好吃的,你跟我一起來過來吃一點吧。”沒等何寧義再說什麼,就被郭繼先他給拉走了。
何寧義不死心,一邊被郭繼先拉着走,還紛紛回頭喊道:“劉兄,等一會兒有空了我們再聊,你要等我啊!”
劉一凡對這人真是無語到家了,怎能這麼固執啊?不行,我必須給他找點活,要麼天天的像個十萬個爲什麼的問他,也會讓他很頭疼的。
雖說有這麼一個小插曲,但整體宴會,辦得很成功,大家都玩得很高興,都跟劉一凡說,讓他以後多辦辦這種聚會,劉一凡也承諾道,有機會再辦的,看天色也不早了,就結束了宴會,都各自回家了。
這幾天劉一凡就在琢磨一件事兒,既然金雕把玫瑰的聯繫方式留給自己,那麼劉一凡就沒有辦法避免與所謂的玫瑰見面的,於是他發出了約會的暗號,定好了見面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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