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凡正在忙着趕路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狠狠打了一個噴嚏,遊了遊自己的鼻子。想一下,自己昨天晚上也沒有着涼啊?也沒有那不舒服啊?怎麼打起噴嚏來了?想不是不有人在罵他,又想了一下,沒有想到可能是誰?突然想到美事,可能是張心寶想他了,所以在念叨他,纔打噴嚏的,想到這就暗暗的美了起來,還是他的心妹妹對他好,想着他,心情原本因爲,上次的戰役的失意鬱悶。因爲想到了張心寶,這幾天很鬱悶的心情,一下陽光了起來。
這劉一凡忽然春心蕩溢的表情,讓旁邊幫忙的王舅舅和江大海,狠狠打了一個冷戰,倆人心想這人怎麼幹活?人怎麼還浪起來了?但是兩人都有默契的,沒有問他,怎麼說,高興總比難過好。這幾天劉一凡因爲上回戰鬥的失敗,已經好幾天沒有正經的有一個笑臉了,下面的人也跟着鬱鬱寡歡,他們也希望劉一凡趕快調整狀態,怎麼說後面還有事情等着他們的?
看着劉一凡的笑臉,王舅舅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只要他恢復活力,再過段時間人員補充上,他們就又可以大幹一場了,所以劉一凡不知道,他這春心蕩漾,還解決了一件大事,讓隊伍的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再也沒有前面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了。他本人還不知道爲什麼?但也很高興,還是想可能是大家都想開了,所以才心情好了,這纔是做好事不留名呢。其實他就想留名也留不了,因爲他不知道具體是因爲他而改變的。
劉一凡這面是春心蕩溢了,心情好了,有人可是心情不好。現在都陰雲密佈了,這幾天張天豪仇的無比,你說把張心寶放了吧,又怕人跑了,不放吧,就天天在以淚洗面,飯也不正經吃,他都開始上火了,嘴都起泡了,已經勸了好幾天女兒了,他最後沒有辦只能自己也不吃,最後女兒可算心疼他,開始正經吃飯了,這讓他鬆了一口氣。但是就是不怎麼跟他說話,想算了,只要人好好的說不說話都不重要了。
這幾天張心寶也很鬱悶,之後幾天不管她說什麼,怎麼做?張天豪也沒有給他開門,就是鎖着她,就是不放她出去。她哭了好幾回也不正經吃飯,想要父親妥協,但是父親就是這次硬下心腸,就不是妥協,就開始不吃飯爲手段相逼迫父親。
但是張天豪這次真的下定了決心,硬下心腸,先是找了女兒深談了幾次,見沒有用。看她真不吃飯,他也決定跟他一起不吃飯,最後開始上火,嘴也起泡了,張心寶不得不妥協,怎麼說父親這麼大年齡了,不忍心,不想父親病倒了,要是那樣,她真的不能原諒自己,最後不得不妥協了,開始正常吃飯了。
但心情不好,也出不了屋,心情很不好,也不想說話。因爲說來說去,就是不讓她去找劉一凡,反正也達不成共識。最後不管父親說什麼,自己也不想答了。最後都驚動李博,但是李博來勸了也沒有勸動,張心寶一點也不想看到他,見他就煩,就因爲他,問怎麼問他也不說,才讓她這樣的。
李博見人不待見他,他說什麼人家也不也被張建豪一句話懟了回去,要是把他放出來,他要是跑了,做點什麼事兒,你能負責嗎?
你寶貝這句話對的,無話可說,其實他也知道張天豪這麼做是對的,只不過看着張心寶在屋裡天天以淚洗面,有些心疼他,所以才小勸一下,想要把人放出來之後再說,但是張天豪這麼一說,他真的不敢勸了。
只能先想着回去讓自己的媳婦兒沒事過來看一下張心寶,再再找機會再勸一下,張伯父,怎麼說先把人放出來,忘了一下再說。
劉一凡不知道他這送回的傷員和子彈殼已經把家裡攪得天翻地覆了,也要留張心寶,擔心不以天天以淚洗面,他回來之後也不會,也會讓張天豪不會給他好臉的看,反正他們現在也很忙。
這邊李博幫着勸着張心寶,他的媳婦方梓萱也沒有閒着,她給金雕去了信,約了兩個人見面,金雕覺得挺驚訝的,因爲方梓萱一直躲着他,想約她見個面真是不容易,想這是不是結了婚心情好了?想起他來了,所以見一面,就有些好奇,不知道到底約他見面是幹什麼的?就懷着好奇的心情去跟她見面了。
兩人一見面,金雕就被方梓萱的紅光滿面閃了一下,真是太辣眼睛了,能不能不笑得那麼燦爛?看看這一臉的春風得意,不就是結個婚嗎?像別人沒有結過婚似的,但是心裡再怎麼吐槽,嘴上還是說:“恭喜呀,你結婚我不方便去,但是紅包我可給你準備了。”
從懷裡拿出來一個紅包遞給了她,方梓萱沒有想到,金雕這麼大方,還給她準備的結婚紅包,有點微微的驚訝。她不知道,要是今天不約金雕來,這個紅包是沒有的。怎麼說她也是剛結婚不久,正好約他見面,纔有這個紅包。要不是沒有這個紅包的,因爲金雕覺得好像不準備點什麼,有些說不過去,所以才臨時準備了這個紅包。
方梓萱推了一下,一臉笑臉說:“太謝謝了,您恭喜我一下就可以了,這紅包就免了吧。”
金雕見人把紅包退了回去,但那眼神可不是想不收,就又推了回去:“這不行,這紅包一定要收,怎麼說是我一點心意?”
方梓萱其實已經想收下這紅包了,心裡想不收白不收,只是嘴上客氣一下,就笑着,把紅包收了起來:“那謝謝啦,金主任讓你破費了,真不好意思。”
方梓萱收完紅包覺得應該說正事兒了,就接着把目的說了出來:“不知道金主任那頭得沒得到消息?”
“什麼消息?”
方梓萱喝了一口水,慢慢道來:“我聽到消息,劉一凡這回出去,可不是光送貨呀。”最後送貨的兩個字還要重了語氣,她這是故意的,這才能讓金雕注意道。
“什麼?他不是去送貨了?那是幹什麼去了?”金雕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劉一凡來了個這出,這還真的驚到他了。
“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可能去前線了。”方梓萱表情平淡的,拋出來一個重磅炸彈。
金雕有些不相信,覺得方梓萱說不定再給他下套,就有些不信任的口氣問:“你這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方梓萱也知道這個消息,讓金雕馬上相信是不可能的,怎麼說當時她聽到李博嘴裡套出來的消息,也是不怎麼相信的,但是想了一下怎麼說劉一凡走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是有一定原因的。是後來她之後也套了幾回李博的話,從隻字片語當中,就大膽的假設了一下,劉一凡可能是去前線了。所以才找金雕來,把這個消息送了出去,因爲她知道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是沒有什麼用的,但是對金雕就不一定了。
“消息你就放心吧,絕對有保證,我是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好,所以才把這個消息送給你的,但是用不用你自己決定?”方梓萱打着太極,把問題推給了金雕,的目的達到了,別理她就不管了。
方梓萱看了一下手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李博也該回家了,該回家去做飯了,就笑着說:“不好意思,我該回家做飯了,就先走了,再見。”
金雕一臉黑線的看着方梓萱,她要回去給自己的丈夫做飯,那一臉賢惠的樣子給誰看呢?說了一句:“好,那你先走吧。”他是不想留他了,他要考慮一下,這個她說的事情,這個事要是真的,這可真是能做文章的。
劉一凡不知道,他被人賣了,張心寶在家無比擔心他,都有點鬱鬱寡歡了。他現在無比興奮,當他們撤回太原時,劉一凡見到王偉儀。
“行啊,你可出來露面了,說好大家一起的,怎麼半路人又不見了呢?”見到人開始質問,爲什麼半路人不見了?
王偉儀也不想的,是上面忽然來任務,他才走的,只能滿臉不好意思,解釋:“我也是不想走的,是忽然上面來任務,纔不得不走的。”
兩人許久不見,互相問了對方的情況,就開始聊了起來,王偉儀自然要對劉一凡在戰場上的表現,吹捧的一下,這讓劉一凡有點輕飄飄,誰不愛聽誇自己的話呢。但還是謙虛了一下,王偉儀是很看好他們的,就是這個勇字,他們就表現的很好。
之後王偉儀又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這時劉一凡才知道,目前情況的進展,山西方面將從太原轉移各類物資等等。抗戰爆發之前,曾經有過將太原兵工廠搬遷到內地的想法,具體辦法就是山西方面將整個工廠出售給南京的兵工署,可惜南京方面認爲設備老舊,不想給錢,故直到抗戰開始纔始,纔開始小規模的搬遷工作。
目前的戰局變化不小,這時搬遷工作一下子變得非常緊張起來,運力不足的問題顯現出來了,僅靠國軍那點運力,根本運不完的,整個工廠僅各類設備就是五千部以上,還有大量的成品與半成品,以及各類原料等等,總量以萬噸爲單位計算。
這可不是一個兩個人就能搬完的,這可是一個大的工程。王偉儀也說,上面已經提出幫助之意,山西相當高興了,這時竟然有人上門表示願意幫忙,原來在第八集團軍在太原駐有一個兵站,還掌握了相當數量的運輸隊,他們願意答應幫忙,條件也不高,只能獲得一些軍工設備與原料,這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原本就答應提供相關的幫助,也要付點酬勞的,這是人之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