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寶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裡,雖說身體很累,但是閉上眼睛怎麼也睡不着?她總覺得心慌慌的,右眼睛還不斷地跳,怕是要出事,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就躺不住了,想了想,起來去找她父親去了。
“父親,你有學生在縣政府工作,你能不能讓他幫着問問劉老師的消息?”張天豪原本這幾天爲了劉一凡失蹤的事情煩心,他剛剛放開想讓他和女兒在一起,可是這人又無緣無故的失蹤了。今天女兒回來,說有消息了,是一個女人給捎的口信,說劉一凡在縣政府幫忙,這讓他有點懷疑了,劉一凡能幫什麼忙,真讓人想不明白。
張天豪也沒有睡下,正在想這事的時候,張心寶看父親房裡的燈還亮着,就來敲門。張天豪把人放了進來,沒有想到這個女兒上來就讓他找人,給她找劉一凡,他氣不打一處來,口氣很不好的說道:“找什麼找,不是說過兩天就回來嗎?”
張心寶聽說父親說話語氣很不好,但也知道他爲什麼生氣,就沒有在意。畢竟父親也是爲了她,就撒嬌的說道:“父親,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就幫我找人找一下吧。”
她沒有想到,平時她撒撒嬌,父親有什麼事都答應了。但是今天這不一樣了。張天豪有些氣憤的說道:“不幫。”
張心寶一下愣住了,她沒有想到父親,這麼直接的就拒絕了她,有點兒不知所措了。但爲了心愛的人,還是鼓起勇氣的,跟父親接着說了起來:“父親,你不擔心劉老師嗎?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員工,再說他還幫了我們這麼些忙,沒有他,我們的學校早就黃了。”
其實張天豪能不明白這些嗎?但是他就不喜歡劉一凡惦記她的女兒,最重要的是他的來歷不清不楚,女兒還一心要跟他,這怎麼能不讓他擔心呢?他只有硬起心腸來,要不,他這個女兒後半生的幸福說不定就毀了,他強硬說道:“他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員工了,我謝謝他讓我們學校沒有黃,但這是兩碼事兒,他這一天天的搞失蹤,女兒你也要好好想想,你跟他的未來會有幸福嗎?”
張心寶沒有想到父親這麼說,其實她也是很爲難的,她夾在父親和愛人中間,其實也是很累的,但是爲什麼父親就不相信劉一凡呢?想到這,她也有些不高興了,口吻有些質問的說道:“一凡哥哥爲了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父親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但是你也應該明白,他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這讓我怎麼能放心的把你交給他。”
張心寶聽到張天豪這麼說,當場反駁道:“父親,一凡哥哥的來歷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你爲什麼老是抓住這件事不放?一個人的過去有那麼重要嗎?我們應該往前看,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張天豪的臉色稍微有點扭曲,因爲他知道她女兒說的這些話都是對的,但是他就過不了心裡那關,就是不放心這個劉一凡,他有點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反正我是不給你找人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張心寶看着父親這麼對她,一下子眼圈就紅了,聲音有些顫抖,帶了一點哭腔的對父親說道:“父親,你爲什麼就不能相信一凡哥哥呢?我是真的很愛他,他也很愛我,你就成全我們不好嗎?”
張天豪看着要哭不哭的張心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愛劉一凡這麼深,這是張心寶第一次對她說出心裡的話,他也是很震撼的,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看着自己的女兒馬上就要哭了,她心疼不已,就把女兒抱住,拍拍她說道:“好了,不要哭了,這樣吧,兩天後,劉一凡還是沒回來,我就去找人問問。”
張心寶在張天豪的懷裡,聽到父親這麼說,一下子就高興了,擡起頭,臉上露出笑容,高興的說道:“謝謝,父親。”
“跟父親還說什麼謝謝,好啦,現在也太晚了,這幾天都沒有睡好,快點兒去休息吧,”張心寶高興的走了,她回去後,沒有馬上躺下,而是坐在牀上想剛剛父親一系列的表現,雖說父親最後還是幫她,但是她也聽出父親的不情願嗎,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父親對劉一凡爲什麼有這麼大意見?
她必須想辦法扭轉現在這個狀況,不然一凡哥哥就沒有未來了。但是想到父親最後的妥協,也明白父親的心裡還是很疼她的。想到這,她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和劉一凡的事情還是有希望的。這人一放鬆,困勁兒又上來了,還是先休息吧!反正這件事也不能馬上就解決,她又躺下了,沒有一會兒就睡着了。
但是張天豪睡不着了,雖說人躺下了,但是腦子很亂,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今天張心寶說的話,把他震撼到了,他要好好想想女兒和劉一凡的事情了,他這麼做只是真的好嗎?對嗎?真的是能給女兒幸福嗎?
再說小陳同志自從黃雅楠走了之後,一直很興奮。以至於他都有點激動了,他總覺得他抓到了一條大魚,說不定連黃雅楠也是特務,跟這個劉一凡是一夥的,要是順着這條線挖下去,沒準就能抓到一個特務團伙。要是這樣,他就會立了大功,前途一定是無量的。所以說這幾天他什麼也沒有幹,天天就圍着劉一凡轉,可惜外圍調查幾乎沒有任何進展,又不能直接審問他,於是他想,沒能審問不可以聊天嗎?
於是他開始一有機會就找劉一凡聊天,名義上是聊天,實際上就是千方百計的套劉一凡的口風。想從他的嘴裡套到些什麼?原本劉一凡不想跟他聊的,但是後來覺得在這一天天的待着也挺無聊的,畢竟這時候連電視和手機都沒有。跟這個人聊天兒,也是一個很好的打發時間的方法,就勉爲其難的跟他聊起天了。
不料聊了幾次之後,小陳才感覺上當了,後悔跟劉一凡聊天了,因爲這傢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幾乎無所不會,聊來聊去總是跑題兒,還把他拐的都不知道拐到哪去了,甚至還給他開一堂如何打擊偷稅的課程,最後不僅一無所獲,老底兒還差點被劉一凡掏出來了,自然不敢再聊了。
沒人來找他聊天,讓劉一凡還覺得很納悶,爲什麼人沒有來呀?他現在都無聊死了。
劉一凡沒想到,小陳不是不敢來,是沒法來了。因爲他剛剛接到一份通知,要求他去參加一個學習班,爲期三個月,所以他只能滿肚子疑問的把工作移交給同事了。可是他又放心不下,他可是剛剛發現一條大魚,這大魚還沒有抓住,這走了怎麼行。小陳想了半天,想到一個人,找了自認可以幫自己對付劉一凡的傢伙,自己的前任連長,如今在縣城裡主管反敵特工作,人們一般稱其爲:老王,一個表面相當樸實的一個人,在許多人眼中就是一個農民,誰也不會想到他是一個幹反敵特工作的,這事找他正好。
“小陳,你沒什麼事跑我這幹什麼?”老王有點納悶,這人沒事一般不來他這啊?
“我有急事,”
老王更納悶了,這人能有什麼急事,就問道:“啥事?”
“我剛收到學習的通知,馬上要走了。”
“這不是好事嗎?這是組織上給你進步的機會,你是來和我告別的嗎?”
“我當然明白,只是現在手中有一個大案子,我走了不放心。”小陳把今天來找他的目的說了出來:“那個劉一凡有重大的特務嫌疑,不僅走私,可能還是特務,還有那個黃雅楠,也可能與他是一夥的,這回我走了,讓別人來查,我不放心那。”
“你隨意懷疑自己的同事可不好!”老王聽到小陳說黃雅楠和劉一凡,不由得一愣,但馬上又掩飾過去了,還勸道:“你最好能有證據再這麼說,要不這樣懷疑自己的革命同志可不好。”
“只要能讓劉一凡說實話,那麼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小陳懊惱無比,他就是沒有證據,要不才不能在這求他的老連長呢。
老王打趣道:“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是一個急性子。”
小陳十分嚴肅道:“這事很重要的!”
老王看小陳這麼嚴肅,想事情有點棘手,但還是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跟進,你就好好的去學習吧!這事不用你管了,我會派人調查。”
“那太好了!”
“你還是準備準備出發吧!”
這個結果讓小陳非常滿意,然後他就回去收拾行裝,去參加學習班了。但是他壓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找的老連長正是黃雅楠的上司,人家壓根沒告知他,劉一凡正在爲組織工作。所謂的參與走私,壓根就是上級單位的特意安排,所走私的東西最終也是流向了兵工廠等部門。不過這種機密事件自然不能告知他,讓他去學習,也是上級特意安排。
劉一凡百般無聊的望着天,在想黃雅楠什麼時候能把他給撈出去?這也太無聊了,他想小陳也不來,這可不行,搬桌子非得把他無聊死不可,想想自己就是個勞碌命,天天累的像狗似的,老是想什麼時候能休息一下,這有空休息了吧?還閒不住了,閒的渾身難受,他起身,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喊道:“外面有人嗎?”劉一凡喊了半天,也沒有人答應他,這就讓他很是奇怪了,這連個守門的都沒有,這不是逃跑的好機會嗎?但是他是不會逃跑的,他一想到這地方的安保措施這麼差,真爲他們擔憂啊!
劉一凡還在這擔憂人家的安保措施,一會兒就有一個人來看望他了,也算是他意料之中的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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