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性命雙修始祖,是道教開山祖師,是性命雙修的修煉理論的創始人。
由此,我們可以將性命雙修分爲性功與命功兩種,性功是道教與儒、佛相通的地方,而命功則是道教獨有的傳統,不講命功,不是道教。
陳攖寧大師認爲,仙道貴生、樂生、重生、追求長生,所以它是生本主義,這正是道家仙學最具特色的地方。
他認爲性命相依,命爲重。他用燈作比喻,燈油是命,燈光是性;有燈無油,燈必不能發光;
徒有燈油而不能發光,則不能顯現油燈照明之用;修道之意在教人積足油量,並教以點燈之法,則人生必充滿光輝。
所以在修行中,只有性命雙修身心全面的修煉,才能達到至高完美的境界,否則最終的結果終究是一場空談。
至於修行的最終能不夠白日飛昇,也許沒有人知道,但是在每一次在市場中的交易又何嘗不是人生的另一種修煉.
如果做不到技術和心性一同修煉,最終的結果必然是一無所獲。
因爲無論多麼完美的技術,多麼豐富的經驗,多麼合理的策略都需要人來執行.
如果內心無法駕馭那種因爲面對市場的恐懼和貪婪,無法執行因爲技術而設定的交易策略,那麼這樣的技術何嘗不是相當於根本就不存在。
但是如果光有強大的內心,又不懂任何的技術,在面對着市場中猛烈的波動,僅僅靠着一廂情願的想法去任意爲之,最終的結果也不難想象會是什麼樣子。
中國幾千年的道家思想早已滲透到了每一個人的心中,即便是信仰着其它宗教的人們也大多都會受到道家思想的影響,哪怕是陳青山這個毫無信仰的傢伙也同樣如此。
雖然他沒有接受過任何的道學,但是他的想法無疑暗合這種思想,因爲他很明白自己的弱點和優點,他知道心態和技術對於交易究竟有多大的影響。
只是他看着沈嵐輕輕皺着眉好像還是似懂非懂,可能考慮到爲了讓她更容易理解,他說:“這就像是司機開車,正常來說能拿到駕照起碼是一個合格的司機,但是很多女司機一遇到突發事件,就會幹出讓別人簡直無法理解的事情.
甚至有的能把車從地上開到樹上,原因不是她們不會開車,也不是說開車的技術太差,主要就是因爲在緊張的時間忘記了所有,因爲心態受到了影響反應不過來,最終把油門當成了剎車,把汽車開成了坦克。”
正所謂說着無心聽着有意,陳青山這麼一說立馬就惹到了馬蜂窩,誰讓這廝得意忘形之下,忘了他面前唯一的聽衆就是個女人呢。
只見沈嵐杏眼一瞪,惡狠狠道:“女司機怎麼了?女司機遵守交通規則,從不搶道,從不超速,你這是看不起女性,你這是歧視,不是說女子也頂半邊天麼,你爲什麼不說男司機把油門踩到底,出了多少事故。”
陳青山一看沈嵐反應這麼大,立馬就意識到惹下了麻煩,雖然他心裡就是因爲大男子主義所以總會下意識看不起女人。
但是這話要是敢說出來,天知道眼前這個嬌媚可人的小狐狸精會不會化身成大老虎,然後在他身上咬上幾口。
陳青山乾笑着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打個比方,你懂得,比方而已,我的意思是說人在交易這個路上開車的時間,同樣會因爲心理上不同的承受能力而做出不同的反應,所以就算老司機學。
老股民因爲市場學到了經驗技術,但是因爲信心甚至精神被市場摧毀,再沒有重建之前總會有一種前怕狼後怕虎又想吃肉的想法,有時間甚至還不如新人的心思素質好了。
再加上大多數人把交易當作了上班,投機交易者希望能夠擁有像工資一樣準時的收入,投資參與者希望像投機交易那樣獲得豐厚的報酬。
最終投機的在做投資,投資的在想投機,這樣想法跟行動完全不一致的結果肯定只有賠錢。”
在一番解釋之後,陳青山發現,之前滿臉怒容的沈嵐臉色已經緩和了下去,這讓他終於鬆了口氣。
可是,當他鬆了口氣之後,這叫好的賤毛病立刻就犯了,好死不死的又來了一句。
“不過,女人的性格確實不適合做交易,基本上十個五對都是賠錢貨,不….”
陳青山剛說到這裡,他立刻意識到他又犯了嘴賤的毛病,可還沒等他再解釋沈嵐就發飆了。
如此直白的蔑視女性權威,還是當着一名女性的面說,沈嵐要是不發火那就不是沈嵐了。
“怎麼,你這是瞧不起我們女人啊,我們女人怎麼就是賠錢貨了,你這是老傳統思想,你這是封建餘孽思想,你……”
被沈嵐如此指責,陳青山這傢伙的大男子思想直接就上頭了,哪裡還顧得上心中那種尷尬,他毫不客氣的爭辯道。
“不信啊,不信你搜搜看,不管國內外交易歷史中,在這一百多年有哪個女性能夠站上巔峰。”
這特麼就尷尬了,沈嵐爭辯只是因爲天生身爲女性對陳青山的蔑視女權不服而已,可她也知道,在交易的歷史中,還真沒有一個出現過一個女***大師。
這怎麼辯,在事實面前根本就無法辯解。
沈嵐把一口銀牙咬的吱吱作響,心裡暗恨道:“這個臭東西,一點都不知道讓着人家。”
就這樣,兩個人大眼瞪着小眼,誰也不服誰,一場談論似乎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
終於,最先頂不住的還是陳青山,因爲,這廝瞪着瞪着注意力就開始分散,然後….
然後他一個不小心,低頭恍然間就看到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而在那雪白的肌膚之上,則還有一團黑色的蕾絲花邊。
接着,他的兩眼就開始發直,之前還在跟沈嵐嘔氣的男女戰爭,早不知道被他拋到了哪裡去。
“好大,好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