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再次催促陸婉婉,說自己已經和葉嘉石結婚了,讓她儘快將腎yuan給自己,但是陸婉婉卻藉口說,葉嘉石還未將剩下八百萬打到他們賬戶上。
“陸婉婉,我和葉嘉石已經拿到結婚證了,他答應你們的條件肯定不會反悔的,你先將腎yuan給我,我記你的好。”安夏只能低聲下氣的去求她。
“記我的好?”陸婉婉聞言哈哈大笑:“安夏,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用成年人的辦法做事好吧。”
“我知道,只要你將腎yuan給我,日後我在葉家有的,都給你留一份,你看怎麼樣?”安夏想着,只要能救媽媽,她就算什麼都不要也行。
“空口說白話誰都會,安夏,告訴你吧,葉嘉石答應給的剩下八百萬,少一分沒見到,你都拿不到腎!”陸婉婉說完就掛了電話。
怎麼辦?難道真的只能求助葉嘉石嗎?那樣的話,自己和陸婉婉他們一家人又有什麼區別,在別人眼中,自己又算是什麼?
安夏心如刀絞,但是沒有任何辦法,她現在只能聽從陸婉婉的擺佈。
晚上葉嘉石再打來電話,再三追問安夏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安夏便和葉嘉石說:“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你答應給陸家融資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兌現了?”
葉嘉石本還情意綿綿的和她說話,聽她突然這麼說,似乎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沒問題,我本想告訴你下個周我就能回國了,到時候在辦這件事的,既然你這麼着急,我這就讓志成去辦。”
“謝謝您,這件事真是麻煩您了。”安夏連連道謝,其實她的臉也已經因爲這句話,羞愧的成了紫色。
又說了幾句別的,掛了電話以後,安夏突然覺得不對勁,回頭一看,葉志成就站在門口看着自己。
“你怎麼打開的門?”安夏吃驚的問,自己明明將門帶上了。
“這裡是我家,我能進門你很驚訝?”葉志成徑直走進來,冷笑着看着安夏:“還是說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讓我聽到看到,忌諱我進來?”
“你都聽到了什麼?”安夏最不想的,就是讓人知道自己和葉嘉石提要求幫輝煌裝飾融資的事情。
葉志成看都不看安夏,自行在沙發上坐下:“該聽到的都聽到了,怎麼,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還能解釋什麼,聽到了就聽到了吧,安夏突然笑了:“是啊,在葉總心裡,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啊,現在坐實了這個事實,您不該高興纔是嗎?”
“高興?”葉志成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安夏,不管你想在葉家做什麼,都不要將手伸的太長,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容忍。”
葉志成警告的語氣太過明顯,他的眼睛像是兩隻深不見底的古井,讓安夏心生懼意。
見安夏沒有再說話,葉志成將一張銀行卡和白天領的結婚證扔到茶几上:“拿好,不要燒了自己的手纔是。”
“你什麼意思?”安夏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給自己一張卡。
“我哥讓我給你的,說是你可以隨便花,呵呵,”葉志成扭頭看着安夏:“這不是你所期待的嗎?”
原來如此,安夏將銀行卡拿起來,遞給葉志成:“我並不需要。”
“需不需要你和我哥說去吧,我沒時間看你演戲。”葉志成說着轉身走出了安夏的房間。
安夏握着那張銀行卡,想着既然這樣,還是等葉嘉石回來直接將卡還給他吧。
葉嘉石的回國時間定在週三,葉宇軒顯得很高興,連吃飯到時候,都一直和安夏唸叨這件事。
“你和你爸爸的感情很好嗎?”安夏難得見到一個小夥子和自己的父親關係這麼親近的。
“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我爸離婚了,我一直和我爸還有我叔叔生活在一起的,小時候我都是奶奶照顧我。”葉宇軒可能是因爲高興,所以話顯得很多。
“奶奶?”安夏還是第一次聽到葉家關於女性的事情。
“是叔叔的媽媽。”葉宇軒笑了一下:“我奶奶幾年前去世了,不然你能見到,她很漂亮,很溫柔,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呢!”
葉志成的媽媽,那就是葉嘉石的後媽了,看樣子,她在葉家的時候,和葉家所有的人相處都很不錯,連葉宇軒都這麼喜歡她。
安夏這才發現,整個葉家,都沒有一張舊照片,幾個掛照片的牆上都空着,之前安夏只是覺得有幾分奇怪,現在聽葉宇軒說當年的葉夫人這麼好,怎麼會一張她的照片都沒有留下呢?
“我能看看她的照片嗎?”安夏試探性的問。
誰知道這麼一問,葉宇軒臉色瞬間就變了,趕緊搖頭:“沒有了,她過世之後叔叔將她的照片全都燒了。”
指了指牆上:“那邊本來有一張巨幅相框,和歐洲油畫一樣漂亮。”他說着聳聳肩,表示無奈。
安夏心裡更是奇怪了,還沒問,葉宇軒就制止了她:“你不要再問了,另外,不要在我叔叔面前提這件事,否則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