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生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纔好,只是朝冬凌看過去,冬凌便說:“奶,大伯現在葉家呢?大伯把葉家的二爺給打傷了,葉家的人把他關了起來。 不過現在是送官了,還是在葉家幹活兒,我就不知道了。”
杜氏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嚇懵了:“你說啥?你大伯把葉家二爺給打傷了?那咋辦呢?那咱辦呢?他媳婦現在還在牢裡關着呢?對了,冬凌,你不是答應把你大伯母從牢裡救出來嗎?現在有信兒了嗎?”
冬凌一聽這話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大伯母從牢裡救出來?你聽誰說的?”
杜氏忽然覺得事情怎麼全亂套了?便忙說:“你大伯說的呀!你大伯母被抓走後,你大伯去醫廬裡求你,你答應說把你大伯母從牢裡救出來呀!你咋忘了?”
“大伯跟您這麼說的?”冬凌聽這話好像明白了一點點,想必這事兒跟葉家也是脫不了關係的。
杜氏點頭:“是呀!你大伯回來的時候,親口說的呀!”
冬凌這前前後後一想,便能明白了,想必是葉家答應大伯說可以救大伯母出來,但是條件是讓他盜百草堂的藥方吧!這縣令大人親判的案子怎麼可能輕易改變得了?
當大伯把藥方給了葉家並且做出了藥,而葉家卻沒有把大伯母救出來,所以大伯覺得上當受騙了纔會動手傷葉守信的吧!若不然就白望田一個鄉野村夫怎麼可能敢跟葉守信動手!
一直弄不明白的事情,現在終於弄明白。大伯是爲了救大伯母,並非是貪財才盜百草堂的藥方的,這麼想來她大伯還真是爲了媳婦兒什麼都肯做!
“奶,我從來都沒有答應去救大伯母,大伯母的案子是縣令大人當衆宣判的案子,是不可能有轉機的,你們也不用做這麼方面的打算,大伯母除非遇到大赦或她在牢裡立大功,若不然是沒有機會從牢裡出來的。”冬凌覺得這個必需要讓他們明白,若不然以後還會上當受騙。
杜氏彷彿才明白似的,看着冬凌:“那現在咋辦呢?”
冬凌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大伯母是沒有機會從大牢裡出來了,但是大伯還有機會不會被送官!”
杜氏聽了冬凌這話趕緊追問:“那有什麼辦法?你說,我們照做!”
冬凌是真不想管他們老白的事兒,便朝白望生看了過去。白望生不好表態,畢竟白望田是先盜百草堂的藥方在先,讓他怎麼說呢?冬凌救,是恩情。不救,是本份。他有什麼理由去要求她救?
杜氏眼裡全是乞求:“冬凌,算奶求求你了。從前是奶不好,千錯萬錯都是奶的錯。這咱們白家現在家不像個家了,這要是你大伯再出個什麼事兒,我們白家就散了呀!”
冬凌真是從來沒見過杜氏這麼低三下四的求過人,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求她一個小孩子,真是可憐得很,便點了點頭:“好!我告訴你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