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剛在外面已經聽說那犯婦不認罪,不承認是她下的毒,她便想是不是仵作是不是驗錯了?便說:“仵作確定是驗出死者是中毒而亡的嗎?”
“確實是中毒而亡,這事不會錯!”縣令語氣是十分肯定。
料想他肯定也有過這樣的質疑,肯定也仔仔細細確認過死者的死亡原因。
冬凌覺得這樣問,也問不出個什麼,便說:“能不能把案卷給我看看!”
縣令現在也是沒辦法了,心裡想着這喬冬凌年紀小小的,聰明伶俐的很,也許她能從另一個角度來找到答案呢?便點了點頭,讓人把案卷取給了冬凌。
冬凌拿起那案卷,好厚一大疊,她首先就看了女人的口供,這個女人說她男人是突發急症死的。她當天晚上炒了兩個小菜,煮了白米粥,還蒸了兩個窩頭。而男人說在外面吃過了,她做的東西,男人一口沒吃,就生啃了半根白蘿蔔,她不可能在生蘿蔔裡下毒。
而殺人動機也模糊得很,說是當初本來是要嫁給她表哥的,後來因爲他表哥外出做生意了好幾年沒有回來,家裡人就把她嫁給了她現在的丈夫。可成親沒多久,他表哥回來了,還有人看到他們私下見面。就認定了她和她表哥有女幹情,她就想方設法謀殺親夫,好跟她表哥雙宿雙棲。
表哥被傳喚承認了跟女人是私下見過面,也直言不諱的說他是對女人念念不忘,可否認兩人有女幹情,一再表明二人是清白的。而男人中毒身亡的時候他正在跟人談生意,有不在場的證據。
冬凌看到這裡,也是服了這表哥,明知道這是一宗謀殺親夫案,他還承認對女人念念不忘。這個男人要麼是傻的,要麼就是存心害這女人。
冬凌說:“那個女人的表哥在嗎?我想找他聊聊!”她的直覺是這個男人搞的鬼,正常人都會在這個時候避嫌的,他倒坦坦然的承認了。而且這二人是親戚關係,見面是件多麼正常的事情,爲毛誤導別人往女幹情上面想。
縣令大人一臉疑惑:“你不見那犯婦,見那女幹夫幹什麼?”
“我總覺得那個男人有點兒問題,他的作法有點兒讓人費解!一個唯恐避之不及的事件面前,他還硬往上湊!”冬凌她要好好判斷一下這個表哥。
縣令大人點了點頭:“我們也都覺得他有點兒奇怪,可他說他有什麼說什麼,不需要避什麼嫌,也不怕惹禍上身。”
冬凌聽完縣令大人的話,更覺得好奇了,這個傻子也能做生意?不怕被人坑死嗎?
“不論他怎麼說,我只有見見他,我才能判斷他的所言所行是不是別有用心!”冬凌覺得從那表哥身上一定能找到答案。
縣令大人點了點頭:“好!他現在被關起來了,讓捕頭帶你去羈押室裡找他吧!”
白望生有些擔心,他可不希望冬凌去見一個嫌疑犯,那人要是突然行兇怎麼辦?所以一把拉住冬凌:“冬凌,那地方危險,你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