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洞府
“便叫你酒寶了。”
酒寶和草寶不同,胖墩墩的像個小冬瓜,白裡透紅。
吃完了一顆碧水蓮子,變得更加滾圓了,以至於它想要去另一個地方,都不是用爬的,而是用滾的。
得尋個機會多弄些靈參纔好。
修爲的提升也是大事,那日他測試草靈蝶的時候便感受到自己的靈氣有些不足了。
下山買了十塊下品靈石的靈參,陳青要了個酒葫蘆,拿着自己買好的靈參就在店裡的酒缸裡準備釀酒。
酒蠱釀酒有一個好處是普通釀法比不了的,那就是它需要的時間很短,而品質卻很高。
這就是酒蠱的獨特之處。
將靈參放進酒缸裡,陳青擡手飛出剛契約的酒蠱,讓它去釀酒。
晚間吃飯的時候,陳青夾起一根小白菜,“師姐,我那新洞府要成了,你要去看看嗎?”
傍晚,陳青睜開眼,“修爲又精進了一分。”
陳青看着老者的衣服,越看越是眼熟,“他也是無憂山弟子?”
最妙的跟古鬆相對的另外一側,有着一道天然的泉水從茶杯大小的溶洞口流出。
陳青伸手摸了摸後面石牀,“還得弄兩個蒲團,師姐,你怎麼看?”
酒寶飛進酒缸,頓時大量的靈氣從陳青體內抽出,隨着酒寶在酒缸四周飛動,陳青能夠感覺得到酒缸裡的靈性開始攀升。
客廳後面則是一間臥房和兩間修煉室。
“酒蠱提升到化蝶的地步,又能提升一部分。”
抓的大概有三十多顆,差不多夠晉升六轉。
虞清霜道:“這樣害的人家破人亡的蠱蟲,給你,你要不要?”
提升到七轉的材料還是自己去買吧,隔幾天就去檢查一下庫存委實有點明顯。
陳青心說我還真要,反正什麼蠱蟲對於他來說培養難度都差不多,“我肯定是不要的,晦氣。”
再往後去,便是四間客房。
當然,在無憂山酒蠱賺錢最麻煩的不是這些,而是靈參的來源。
估計也就是一天五六塊靈石左右,靈氣的消耗還比較大。
虞清霜這幾天似乎是有些逃避,刻意避開陳青,每天除了練劍還是練劍。
打開酒缸下方的出酒口,接了滿滿當當一葫蘆酒,陳青估算了一下,大概有個一斤六兩左右。
“修行時的運氣速度大概是平時的兩倍多一點。”
“按照這個進度,大概需要一年半的時間提升到煉氣四層。”
虞清霜繼續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想把你牢牢綁在無憂山這座戰車上?”
酒缸的溫度忽高忽低,一時滾燙一時冰冷。
“呀,化蝶又失敗了。”
和虞清霜走過青石小路,前方是一棵古鬆。
虞清霜道:“前幾年見過他,那時他才三十歲左右,爲了讓蠱蟲化蝶弄得傾家蕩產,賣了妻子兒女,家破人亡就瘋了。”
提着酒葫蘆,陳青付了賬,回到自己的洞府,喝了兩大口靈參酒,感覺到整個身軀都靈性飽滿之後,他開始認真修行。
虞清霜正色道:“你知不知道,整個宗門都在撮合你跟我。”
又過了三天,葉雲天派了戰事堂的弟子前來邀請陳青去看看他的新洞府。
陳青查看了一番酒寶的成長進度,一枚乾癟的碧水蓮子增加了3點進度。
這幾天,陳青照例查看了靈田開闢的進度,回到自己的洞府修行。
古松樹腳,一個披髮老者興奮地抓出一隻蠐螬,“哈哈哈哈,我的蠱兒長得這麼壯,一定是馬上就要晉升了!”
“不過味道好香啊。”
“我自己釀造,省去了人工費,也就是差不多五塊靈石一天。”
“這些事,總歸是女人懂得多些。”
看來這酒蠱賺錢也不容易。
下次不能買十塊下品靈石的靈參了,消耗的靈氣吃不消。
陳青問道:“那就沒有什麼邪修殺他奪蠱嗎?”
虞清霜嘆息道:“如果在外面,你一年能夠賺取的靈石,將會上萬,無憂山只給你八千六百下品靈石,你就沒什麼不滿嗎?”
老者撥開蠐螬的外皮,弄得滿手的蛋白質。
“不過現在也勉強能夠花得起這個錢。”
“別怕,主人幫你化蝶!”
修行者開闢洞府,應該花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等到靈參種出來之後,應該會省不少錢。”
這玩意兒並不一定買得到。
而那些靈參,也是肉眼可見的開始乾癟,滲出其中的精華。
這裡是峭壁上空出的一塊平臺,平臺大概有着半畝地的面積,在平臺的一角,還有着一棵盤根錯節的古鬆。
在山腰一處峭壁處,走過冗長的鐵索橋,陳青來到了他的新洞府前。
虞清霜嗔怒道:“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去看做什麼?”
陳青點頭,“我知道。”
虞清霜輕呵了一聲,“花言巧語。”
“真可惜。”
現在自己的靈石還剩下一千二百多下品靈石,應該足夠到九轉了。
“這花銷當真是不小。”
在客廳左手邊有着一條甬道,通向酒窖,右手邊第一間房則是廚房。
“完整地修行一天大概要兩斤的量,也就是二十塊靈石。”
聽到這裡,虞清霜才道:“也罷,修行中人,不計較世俗的那些兒女情長,我便隨你去看看。”
“不過每天除了修行,還需要上值休息,其實只有半天的時間修行,也就是十塊靈石左右的消耗。”
室內開闊,足足可以容納幾十個人在此聚會。
實際上這時間已經有些長了。
陳青感受了一番自己體內靈氣的變化,幾乎已經徹底乾涸。
一刻鐘的時間悠悠過去,酒缸裡浮現了清澈的酒液和靈參殘渣混在一處。
“而且,蠱蟲培養哪裡有妻子重要。”
陳青點頭,“我也知道。”
鐵鑄的大門立在平臺中間,推開大門,裡面首先是一間客廳,四壁都掛着仙鶴形狀的銅燈。
期間他還吸收了四塊靈石的靈氣。
陳青能夠買到還是看在他穿着靈植堂堂主的衣服的份上。
陳青道:“我一個男人,也不知道這家裡該置辦些什麼,又沒有相熟的師姐。”
陳青道:“你看這洞府的位置,在各位戰事堂師兄的包圍之中,很顯然,這是一個很安全的位置。”
“而我,很享受這種安全。”
“活着,纔是一切的根本。”
而這些,像是她這種一直被禁足在家的是不會懂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