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卷三前面
這一天,在我敲下第三卷大標題的這一天,日媒報道我海軍兩艘護衛艦進入距釣魚島80海里的海域中。據稱這是我海軍自釣魚島危機以來首次進入該海域。
從日本啓動“釣魚島國有化”事件以來,我一直堅持地認爲,正在發生的這個事件,是比1996年臺海危機更加令人氣憤的釣魚島危機。我不喜歡某些人這樣稱呼“釣魚島事件”,更希望更多地人意識到,這是“釣魚島危機”。太多人不知道危機在哪裡。
讓我震驚的是,釣魚島危機發生以來,我居然很恐怖的保持着心平氣和,彷彿下意識裡告訴我,出現這樣的事情,是太正常不過了。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我從來沒有否認我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也從來都承認自己是一個憤青。從懂事的那天起,首先是1996年臺海危機,1999年駐南斯卡夫大使館被炸,2001年中美南海撞機事件,2008年新疆西藏騷亂,到黃巖島對峙和現在的釣魚島危機。誰能說以上幾個大事件不是對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的極大的羞辱?我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伴隨着越積越多的屈辱。而每當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們看到的是政府的退讓,一步又一步。當次數多了,人們便會形成思維慣性。當下一次類似的危機出現,理所當然的,我們的政府還會退讓。
所以,面對日本的囂張,在不知不覺中我心平氣和。
令我更加恐懼的是,這樣下去,未來的某一天,當某個國家欺負上門的時候,我們甚至會失去反抗的意識。百年之後,難道會出現另一個清政府嗎?
各地都遊行了,規模有趕超1999年駐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遊行的趨勢。我不想去評論遊行的細節。我只是想說自己感受最爲深刻的一點。其實我是想起了幾十年前的五四運動。我記得那個時候遊行的主力軍是學生,大學生。而在釣魚島危機發生之後,我們被學校告之:禁止參加遊行活動。
我還真沒打算去遊行,只是在夜裡忍不住地想:打吧,我等着老部隊把我召回。
學校下了這樣的通知之後,那一瞬間,我對學校領導老師的印象壞到極點。市委市政府從來沒有禁止大家的遊行活動,政府提醒我們理性愛國,避免出現打砸搶事件,而不是禁止遊行。然而學校就下了這麼一個通知。我不禁要問,我們的大學生國防教育開展下去了嗎?每年的大學生軍訓難道就是一個學生混學分學校應付任務的形式嗎?對此,我默默看着,默默悲哀着。
話題回到本書。
看了卷二的最後幾章,大家會發現,怎麼進程一下子加快了?按照計劃,還得寫上十萬八萬字纔對。問題在於,對於在自己的國土上作戰,我實在是寫不下去了。1840年以來,我們就像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誰想來打上一炮就來,爽完了就走。我們從來沒有主動出擊,更沒有登上仇敵的土地以牙還牙。咱們都不知道未來會怎樣走,但是我知道,我能夠在文字的世界裡實現自己小小的願望——打到東京去!
乾脆利落地把美國趕回北美,剩下的就是小日本的事了。
要打,就打爽快了,打過癮了,一勞永逸地解決掉那個麻煩。所以,中途我修改了大綱,把大反攻的戰場選在日本本土,而非我國境內。
打完了小日本,本書也就接近尾聲了,謝謝大家的關注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