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生存,弱者淘汰,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強者永遠能都占上位,呼來喚去,而弱者只能搖尾乞憐,任人宰割。在整個星球,整個帝國,生存的法則是如此,整個華國,甚至冰封鎮也絕不會有一般點例外。
即便是在所謂的血濃於水,一個被親情灌溉的家族內部也逃脫不了這樣的厄運。不同的是家族內部的矛盾更隱形一些,牽連更難多一些,處理起來也更麻煩一些……
春末的一個清晨,司徒家的大花園裡,仍舊是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春天正是這些植物最活躍的季節。這些奇花異草,其中多是多是喜寒的植物,只有少數幾種是喜熱的。不過,如今正值春季,任何一種植物,在這個季節都會獲得良好的生存壞境。百花鬥豔的場面自是不必多說,每一個進入花園人的視覺都有一種被衝擊的感覺。
與植物相比,人類就更顯較貴,特別是那些大家族的新生公子哥們,更是堪比一朵朵較貴的花朵。只是,這些較貴的花朵之間,偶爾也會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來。
“不要!,二哥!如果讓父親知道,我會死定的。”在花園的某一處,一個大概十一二歲的少年正跪在草坪上祈求的說道,站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十六歲的青年。跪在地上的少年顯然極其害怕站在對面的少年。
“司徒朗,別以爲有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司徒然站在少年的面前大顯威風,彷彿眼前的這個少年不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還是一條比較高級的狗。
司徒嘯一共有三個兒子。以前有司徒昊在的時候,司徒然在司徒昊手下混,頂多算是一個打手。現在司徒昊不在了,他自然而然就變成了老大。儘管只有一個小弟,但是聊勝於無。
“那你是嫌我給你的好處太少了?”司徒然撇了撇嘴,不滿的說道。他這麼一說,他面前的少年就更怕了,幾乎快要尿褲子了。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二哥,你要的那些東西真的很難弄的。就算是我拼盡全力,恐怕也會被父親知道的。後果,不是你我能夠承擔的。”司徒朗一再乞求,就差摟住司徒然大腿苦苦哀求了。可惜司徒然絲毫不給他半點機會,始終和司徒然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如同貓捉老鼠般的戲弄着。
司徒昊和司徒然是司徒嘯明媒正娶的老婆剩下的孩子,而司徒朗只不過是一個私生子。本來司徒朗這個私生子註定要不見天日的。不過自從司徒嘯當上鎮長,又順利繼任司徒家家長的位置後,良心發現,便將那司徒朗帶回家撫養。司徒嘯以爲來到了司徒家,司徒朗肯定會過上好日子,沒想到的是司徒朗在司徒家的日子其實還沒有在外面和母親單獨生活好,反而在這裡他天天都要受到司徒昊和司徒然的百般折磨。
不過折磨歸折磨,在司徒家有老司徒方刃坐鎮,司徒昊和司徒然是不敢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的。他們之所以經常能要威脅司徒朗,關鍵在於司徒朗有一個異於常人的本事,盜竊。自從司徒朗來司徒家這七八年中,他從未有過一次失手。
司徒昊,司徒嘯的大兒子。他十七歲就已經是初級異能鬥士,在家族的小輩中的資質名利前茅。他又是正牌夫人生的大兒子,故而最得司徒嘯的寵愛。而司徒朗資質遠不如司徒昊,在司徒嘯面前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兒子罷了,比起司徒然更爲不起眼。
正是有了以上種種原因,司徒朗才一再被司徒昊所利用,如今司徒昊已經人家蒸發,輪也該輪到了司徒然。司徒然如是認爲的。他和江月英進行交易的那些資料,就是司徒朗從司徒嘯書房的保險箱裡偷到的。爲此,司徒然還給了司徒朗二十萬的酬金。這筆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至少對於司徒朗還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本來斯司徒然也是不想給的,不過一想到司徒朗以後或許還能夠利用價值,就暫時給了他一點甜頭。對於用人與獎懲方面,他自認爲自己比司徒昊要強上不少。他去可不會向司徒昊那樣,只會用強。
“這個嘛……你的難處我也是知道的。風險肯定是有的,不過只是你一個人的風險,跟你我可沒有任何關係!”司徒然一句話就已經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他說的話意思很明顯,如果得手了好處自然是他的,失手了責任全得由他司徒朗一個人負。
“你?”司徒朗氣的臉一下通紅,噎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看樣子司徒然雖然願意拿出點錢,但是風險卻一點都不願意承擔啊。如果司徒昊和司徒然合在一起,或許是一個麻煩,但是現在他們都是隻不過是垃圾而已。
“呵呵……”司徒然一陣奸笑,似乎就怕別人呢不知道他在做壞事一樣。儘管他沒有司徒昊那麼囂張跋扈,但是他們絕對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司徒朗,我知道你母親在住院,需要花費一大筆錢。”司徒然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已經汗流浹背的司徒朗。
“我也知道,你手上卻是有一筆錢。住院治病的基本花銷是足夠的了。不過……”司徒然又奸笑了一下。這回,他走進了司徒朗,在他的背後停了下來。
“這個手術是很有危險的,失敗的機率也是很大的。呵呵……”
“如果,能夠到一些大城市,再多花些錢,恐怕她老人家會好的更快呢!你說呢?”司徒然的手摸在司徒朗的頭上,撥弄的他渾身不住的顫抖,一連稱是,不敢有絲毫反抗。
司徒朗的汗水滴在的地面,他微微擡起了頭,裝作思考的樣子,視線卻在掃量着什麼。做盜賊做慣了,自然對一些事情就有了些很神奇的感應,特別是在 危險臨近的時候。
司徒朗看了看仍舊渾然不知的司徒然,心中一陣冷笑。
“當然了,住在冰封鎮這裡也不是不可以的。”司徒然見到司徒朗久久無言,話語也開始慢慢變得狠毒了些。
“我只是怕,有些黑心的醫生,會失手……”
“哎呀,如果萬一阿姨被某個不負責任的醫生給……”
“呸呸!看我這張臭嘴。哈哈……”
“你明白了嗎?”司徒然的聲音突然變得幾乎的惡毒,甚至陰險,他的臉都變黑了。可見他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奸詐小人。
“你!”司徒朗這回真的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司徒然想要那些資料做什麼事情,司徒朗心裡是清清楚楚的。他不就是爲了那個姓江的女人嘛!難道他真是被**吃了大腦?他和誰來往不好,偏偏要和姓江的女人來往。真是閒命長了呢!
司徒朗雖然表面上怕的要死,但是心裡還是冷笑。他笑,司徒嘯雖然能力出衆,可是他疼的兩個兒子,都是人中極品,極品的垃圾。
司徒嘯,司徒嘯,你再有能力,你終究也只是一個人,遲早有一天,你會爲此付出代價的。
“二哥,小弟知道錯了,不過……”司徒朗終於橫下心做決定了,他一副奮不顧身的樣子,讓司徒然很滿意。
“我知道,我知道。我現在就安排人!”司徒然突然覺得司徒朗的目光有些不對勁,他猛的一轉身,頓時差點被嚇的魂飛魄散。
“父親?”司徒然一下子跪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現在他連剛纔那個被人欺負的一文不值的司徒朗還要可悲。
“哼!”司徒嘯臉色嚴肅,他看了看龜孫子一樣的兒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就當他不存在了。反倒是,他看向司徒朗的時候,臉上多少有了些許的笑容。
“司徒朗,你跟我來一下。”司徒嘯對司徒朗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以前他可是從來沒有這麼溫柔的叫過司徒朗的名字。
“是的父親!”司徒朗心中一陣溫暖,難道是父親回心轉意了嗎?還是司徒昊和司徒然真的是徹底的讓他失望了呢?
司徒朗沒敢再多想些什麼,他怕被一向老謀深算的司徒嘯發現一點破綻,他怕期望的越多,失望就越多,他怕……他怕的太多了,所以還不如讓自己糊塗一點比較好。
司徒朗跟着司徒嘯走出花園,順着一條小道,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這裡是一個四周被不同種類的植物所包裹,比較雅緻的涼亭,但距離剛纔司徒朗所在的地方已經有一公里遠了。
據司徒朗所知,這裡每天都會有專門的園藝師來維護。他們會用最短的時間,將涼亭周圍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地方,修整到司徒嘯希望見到的效果。負責這裡的園藝師有五名,每名園藝師都過年薪百萬,幾乎是其他園藝師工資十倍以上,但工作量和工資也是成正比的。
在司徒家,這裡絕對屬於是司徒嘯的私人空間,任何人都不得私自進入。所以一路上,司徒朗也只是十分自然的向周圍,極其小心的瞟幾眼。但是,打絕大多數時候,還是自覺的將目光投放在腳下。他能夠感受到這裡的氣氛,恐怕埋伏了不少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