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司機偷偷說話的樣子讓陳明很好奇。
“好像叫什麼……髒什麼，邋遢的彈。”司機說，“好像就叫這個名字，具體我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髒彈？”
“呃，對，是叫這個名字。”
“你確定他的秘密武器叫髒彈？”
司機很確定他腦袋裡就是這兩個字：“就叫這個名字。從這個名字聽起來，肯定是一件很陰的東西。”
司機好像沒有意識到髒彈是一種什麼武器，陳明倒是嚇了一跳，這雖然比核彈威力差很多，但它還是一個核武器。核武器誒？
雖然以矮子的勢力，好像搞幾顆者這種小型的核武器也沒有多難，但是他肯定不相信矮子願意買這種幾乎用不掉的東西，這玩意兒誰用誰被罵，不如多這筆錢去僱傭幾個殺手來的靠譜。
陳明覺得這種言論要麼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道消息，傳着傳着就變味兒，要麼就是危言聳聽博人眼球的。
“他是不是有這個秘密武器啊？”司機問陳明。
司機還真相信陳明就是臥底，可是這種問題陳明不知道。
“這可是機密。”陳明說。
司機立馬笑了笑：“明白，明白，不問了。”可是司機不說話感覺自己渾身不舒服，也許是職業病了，反正載了客人總得聊一聊，氣氛還是要有的。
一路上問了一些七七八八的問題後，陳明來到魔都醫院。爲了表示這一路上還算有趣，陳明除了給了出租車費之外還給了點小費。然後司機請他給自己籤一個滿意度的調查表。陳明給他打了一個滿星。
一到醫院，醫院下方的守着的記者突然艾大哥艾大哥的喊着。陳明差點忘了這些人的存在。幸好胖子過來給他開路，陳明這才甩開這羣記者。
“你是怎麼回來的？”陳明問胖子。
“我是跟着乾柴一起回來的，”胖子說的乾柴是小年輕，“刀疤已經沒有問題了。”
“那就好。”
“不過壞消息的事情是，大哥說的那個叫容芳的人，我們沒有在病房裡找到。”
容芳果真是被余文中和李若男他們給抓了。
“胖子，你家是不是很有錢？”
胖子點點頭。
“那你們家誰有打高爾夫嗎？”
“我爸每週末就去皇家打。”
“皇家是什麼？”
“皇家是一家頂級高爾夫俱樂部的名字，在魔都非常有名氣。”
“名氣有多大？”
“幾乎所有喜歡打高爾夫的人都成爲了裡面的會員。我爸其實打高爾夫很菜的，但是裡面的人脈多，所以我爸每次都是硬着頭皮去的。他說都是爲了生意。”
既然是這樣，那麼那個男人也許也會在那個地方留下痕跡，更有可能陳明還能和他碰個面也說不定。
“好，到時候你帶我去。”
“這恐怕有點難，”胖子說，“那個俱樂部只有貴賓才能進去。”
陳明說：“我不夠貴賓嗎？我可是林氏集團的人。而且我還是你老大，這是我給你的第一個任務，把我弄進那個俱樂部。”
胖子一聽到是任務，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陳明看了看刀疤，他的身上已經換上了很新的繃帶，人的氣色也紅潤起來。陳明告訴他等會兒他要和金銀去找三角找人手。刀疤一聽到三角，就說自己也要跟着去，那裡有幾個他認識的人，沒準能勸他們入陳明的麾下。
“你還是在這兒多休息吧。”陳明說。
“老大，你不知道三角的規矩。”刀疤說。
“三角有什麼規矩？”
“三角雖然頂尖高手不多，但是能人還是有的。不過要招聘他們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花錢才行，而是要打敗他們。”刀疤男說，“三角的規矩就是成王敗寇，招人手的人看中誰之後，雙方必須切磋一下，只有贏了自己想要招的人，才能真正地把他納入自己手下，付的價錢也就是他標的價錢。但是一旦你輸了，那就要加錢，加到他們滿意爲止。”
“打贏他們。這對我來說應該很輕鬆的。”陳明說。
刀疤男搖搖頭：“說是這麼說，但是要是這麼輕易能贏，三角這個平臺靠什麼掙錢？”
“什麼意思？”
“在三角里面，身手好掛名的叫做‘貨’，你去三角招攬入手就叫做’找貨’。但是找貨的人進三角之前是需要給費用的，叫作擺臺費。這筆錢是給平臺和這些貨的，不管你是否成功找到貨或者沒有成功，這筆錢都不退回。”
陳明想了想，這些好像都沒有問題。
“三角好貨確實不少，但是你不會看到你找的貨是本人，他們在正式交易之前都是蒙着面的，也就是說跟你比試的不一定是本人，也有可能是平臺找到另外的打手。”
“你的意思我好像明白了：假如我看中了一個5000的貨，然後他們會找一個水平跟高的人跟你對比，如果你輸了，你就不能只付5000去要貨，而是他開什麼價就是什麼價，開個三萬我也得接受是嗎？”
“就是這樣。”刀疤男說，“所以我纔要跟着去，不然老大你可能就會被三角騙了，然後招了一個很菜雞的人。”
說完刀疤男想起來，可是他連站都有點站不穩，讓他再賠陳明去折騰，恐怕不妥。所以陳明還是沒有答應刀疤男一同前去。
“這樣，你給我留一封信，我拿着信去找你說的你認識的人。”
這是一個好辦法，但遺憾的是刀疤男並不會寫字。
於是旁邊的小年輕自告奮勇：“刀疤，你說，我來代筆。”
接着刀疤男在信裡提到了他從前的一個好朋友卓五，曾經和他一起闖蕩江湖，現在是三角經營層面的一個高管。只要陳明找到他，再通過刀疤的信，應該能拿到三角里面好貨的真實資料。這樣陳明就能招到不錯的入手了。
“我和卓五的關係不錯，我雖然沒有他混的好，但是他應該還是能認我這個兄弟吧。而且他的人脈也很廣，如果想要知道什麼魔都暗面上的事情，在他那裡能得到很多你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