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從那次任務失敗之後,我想要見我的父母,他們總是有各種假託。直到前幾日,我找到機會,好不容易闖到了關押他們的地方,我這才發現他們全部受害了。我甚至懷疑,他們早就將我父母殺害了……”在劫說着,一臉的痛苦。
“那你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我詢問地說道。
“那日我闖進去之後沒多久,就被死士發現了。關押我父母和發小的地方是天魔宮秘密地牢,除了些死士之外,偶爾還有幾個牢長,也就基本上沒有什麼人過來了。我和他們打鬥了會,好不容易纔逃脫了出來。”在劫迴應道。
“不過口說無憑,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也許你就是天魔宮派到我們身邊的臥底也說不定。”白世逸反問道。
在劫淺淺一笑,說道:“我有辦法證明。雖然我並不知道天魔宮真正的所在之地在哪裡,但是,天魔宮幾個長老的住所和秘密地牢我知道,可以告訴你們在何處。”
“真的嗎?那你畫出來給我們看看吧。”師傅說道,給我和白世逸一個眼神。
師傅的意思是,莫非是想讓在劫畫出一副地圖,和我所畫的做對比?
在劫說沒問題,要了紙和筆,便迅速地畫了出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在劫就畫好了。
我們將他所畫的和我所畫出來的做了下對比,魅惑所在的位置倒是一模一樣,我們這纔有些相信他。
“原來你們手上還有一副拿着對比,怪不得要我作畫。怎麼樣,沒有錯吧?”在劫笑了下,說道。
師傅點了點頭,說道:“你在天魔宮待得時間那麼長,和魅惑關係如何?她有哪些弱點你可知道?”
“關係一般吧,魅惑自從上次被你們打斷了兩根尾巴之後,功力大減。連自己最引以爲豪的蠱惑之術都不像以往那般用得順手。不過,她的手下依然有一批死士、喪屍兵團以及被她用蠱惑之術控制了的人。”在劫回答道。
“死士和喪失兵團,我們都知道他們相應的弱點。但是,被魅惑蠱惑了的人,法術又如何呢?”師傅詢問地說道。
“大約有十個人左右吧,我並不是很清楚。法術也有高低之差,最厲害的,估計可以到達趙虎修爲的八成左右吧。不過,這麼多人,也不好對付的。”在劫認真地說道,“你們這麼多人,再加上我的話,勉強可以對付他們。但是,想要進入天魔宮,還是需要活捉到魅惑問到詳細的地址才行。”
師傅和白世逸聽到在劫這麼說,眉頭不由得深皺了起來,兩人嘀嘀咕咕地似乎在討論着什麼。
半晌,白世逸開口詢問在劫:“你知道怎麼打開那個結界通入魅惑的府邸嗎?”
在劫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最後我們經過一番討論,決定等在劫身體好些的時候,再一起去活捉魅惑。而這兩日,我們可以再拉些人馬,和我們一同過去。
活捉魅惑,可以算得上是第一個任務中的第一步吧,我想,應該會有人那個任務吧。
我們用靈鳥與地府傳遞消息,得知了有哪些人接第一個任務。
沒想到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嶽芳雅前輩,另一個則是官永超,據說是嶽芳雅的師弟。
官永超的實力如何,我們並不得知;但嶽芳雅前輩的能力,可是衆所周知的。此次任務倘若有她的加入,我想,活捉魅惑一定不會是問題。
雖然師傅和嶽芳雅近來有些不愉快,但是現在情況緊急,也由不得他們的性子了。
我們聯繫到了嶽芳雅,趕緊讓她和她的師弟一同過來白府。
待在劫身體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嶽芳雅她們也過來了。本以爲她的師弟應該和她差不多大,可沒想到竟然和我差不多大。
他皮膚並不算黑,很是健壯,身上有些健碩的肌肉,眉宇間有一股正氣。在我印象裡,制符師、煉藥師的人看起來都比較文弱的(僅僅是看起來),但此人卻顛覆了我以往的看法。
我們從嶽芳雅的嘴裡得知了官永超的爲人,他是嶽芳雅前輩師傅的遺腹子,爲人耿直。雖然官永超還嶽芳雅師姐,但他並非是制符師。
嶽芳雅說,她師傅在懷官永超的時候,曾經去找巫族內的巫師給肚內的孩子占卜過。占卜後的結果是官永超不適合制符,若是強行制符,輕則小病一場,重則性命堪憂。
嶽芳雅的師傅爲了保險起見,便不讓官永超碰關於制符師的任何東西。
“永超出生後,便一直是我照顧他。他小的時候,有一次我太忙了,一不留神就讓她不小心碰到了靈符。結果第二日便發起了高燒,十分邪門。當時我就嚇壞了,以後也再也不讓他觸碰這玩意兒了。”嶽芳雅說道。
已經二十歲的官永超,別說一級制符師沒過,哪怕連靈符也不會使用。不過天無絕人之路,雖然他在制符方面沒有辦法,但是天生神力,尤其擅用斧子。
師傅和白世逸聽到這一點,又仔細看了下官永超,決定將先前得到的幻雷鬼日雙斧贈予給他。
官永超連忙向師傅他們道謝。
“趙虎,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你們和永超才見過一面,不怕出什麼意外麼?”嶽芳雅故意問道。
“師傅和白世逸的眼光不會錯的,更何況他是嶽芳雅前輩的師弟!”楚楚嘿嘿地說道,不懷好意地朝師傅和嶽芳雅前輩笑了下。
師傅假裝惱怒地喊楚楚不要胡鬧,嶽芳雅的臉更是忍不住紅了。
我們和嶽芳雅前輩她們又聊了幾句,便立即展開了正式話題。
我們將活捉魅惑以此來得知天魔宮的真正所在之地。到時候,再將此消息告訴地府,聯繫圈內各大高手,攻入天魔宮。
嶽芳雅點頭贊同我們的想法,問我們要不要現在就立馬出發。
“嶽芳雅前輩,你們剛剛來到這邊,旅途勞頓,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楚楚乖巧地問道。
嶽芳雅搖了搖頭,說道:“不礙事。我怕行動遲了,天魔宮宮主就會開始對付我們圈內的人了。”
既然嶽芳雅堅持,那我們也就立即出發,畢竟時間緊迫。
我突然想起之前在鳳凰古城碰到嶽芳雅前輩,她當時說自己一言難盡,顯然是有些難言之隱。
這裡離玄都較遠,我們一行人乘坐在馬車上。我恰巧和嶽芳雅前輩一個馬車。車上還有楚楚和官永超,不過兩人看起來有些累了,都睡了過去。而嶽芳雅前輩也眯着眼,我試着喊了下她,她睜開了眼睛,一臉疑惑地看着我。
我趁機詢問了那日她口內的難言之隱。
嶽芳雅思考了一番,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地府懷疑天魔宮收買了我們靈異圈的人,派我去調查。我多多少少得到了一些線索後,鎖定了麻友孝。事後證明,的確是他。不過……”
“麻友孝叔叔是有難言之隱的。”我反駁道。
嶽芳雅微笑地說道:“嗯,我知道。再說,他已經不在了,地府也不會繼續追究了。可我的預感是,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天魔宮極有可能還抓住了某些人的弱點,威脅他們做某些事情……”
我贊同地點了點頭,將木子凱被殺害的事情告知了嶽芳雅。
“除了你們幾個之外,還有誰知道木子凱被關在那間密室的嗎?”嶽芳雅詢問道。
我思考了一番,腦海裡出現了一個人。
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