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白龍堆古屍
救生艇裡全是水,開始下沉,我們只好穿上救生衣,我與天下霸唱擡着昏迷不醒的孔笙,蘇琴在前面開路,我們來到了岸邊。
這是一個海邊小縣城,居民都說漢語,這些人的祖先都是清朝下南洋來到菲律賓的客家人,在這些人的幫助下,我們把孔笙送到附近最好的醫院,不料,醫生沒毫無辦法,他們最後把我們趕出了醫院。
爲了防止特工再次襲擊我們,使領館的工作人員通過秘密渠道,把我們護送回中國。
軍方把孔笙送到了最好的解放軍醫院,主治醫師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軍醫,有着“活華佗”的外號,人們尊稱他爲秦老,至今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這人很神秘,平時身邊都有五六個護衛,我們無法靠近。
秦老告訴我們,孔笙腦子受到攻擊,陷入了昏迷,什麼時候醒過來還無法知道,即使醒過來,也可能失憶。
孔笙的傷太嚴重了,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蹟。
回到基地,我們把十卷佉盧文放在一起,經過幾天幾夜的拼接,這竟然是一幅神秘的古老地圖,上面有一行血色模糊的佉盧文,翻譯成漢語是《精絕九邊圖》,圖裡畫着精絕古國的九座城市,其中就有我們要找的尼雅城。
精絕九城中,尼雅城最大是王都,位於精絕古國的最中央,城中有一座標誌性的建築,是一座高達百米的九層妖樓,據說鬼洞族的秘密就在那個九層妖樓裡,那個神秘的鬼洞入口極有可能就在妖樓裡。
我們找了一箇中央美院的老教授,把精絕九邊圖複製下來,做成了一張現代地圖,基本確認了尼雅城的位置。
幾天後,我們到了新疆,來到塔克拉瑪沙漠邊緣的一個軍區,隸屬於新疆建設兵團,兵團司令給我們派了一個連的士兵,幫助我們進入塔克拉瑪干沙漠。
司令把兵團僅有的兩輛裝甲車也派給了我們,還是幾十匹駱駝,探險隊伍結集完畢,第二天我們就進了沙漠。
四處都是荒涼的沙山,寂寞的胡楊林,我們跋涉了幾天幾夜,終於來到了沙漠腹地,一座破舊的城門矗立在沙漠裡,城門上刻着“白龍堆城”幾個佉盧文字,除了城門,其他的地面建築都不剩了,四處是黃沙。
天氣預報顯示最近會有罕見的大風暴,屆時會有百年一見的沙塵暴,我們的裝甲車陷入了沙土裡,我們只好棄車徒步而行,在沙漠裡前行了大概一公里,我們找到了一間古老的房子,掩埋在沙漠裡。
幾個士兵奮力挖開沙土,把房子挖開,只見這是一座古寺廟,總共七八間房子,被我們改裝成了臨時兵營,打算先在這裡躲避風沙,過了風頭我們再繼續尋找尼雅城。
這天夜裡,沙漠裡發生了怪事,裝甲車裡的二十個士兵一夜之間全都死了,我們住在古寺廟的人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聽到,這些人死狀悽慘,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
隨行的軍醫也查不出死因,白龍堆的氣氛瞬間就詭異了起來,蘇琴是這支部隊的零時指揮,在她的帶領下,大家穩定了情緒,準備離開了。
我們剛走到城門口,突然怪風陣陣,黃沙昏天暗地,我們只好退回到古寺廟裡,把門窗緊閉,大風一連颳了一天一夜。
等大風停了,我們發現門窗都無法打開了,原來大風颳來許多的黃沙,在這裡堆成了一座沙山,現在我們是壓在了山底下。
一打開窗戶,沙子就嘩嘩的冒進來,爲了防止更大的塌陷,我們趕緊的堵住了門窗,在裡面困了很久,我們都沒辦法了。
這個時候一個老兵站了出來,此人是偵察連的,常年在荒郊野嶺執行任務,他帶領大家四處尋找出口,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我們往下挖了三五米,就挖出了一堆鏽跡斑斑的銅錢。
錢文生澀難懂,應該是一種古老的文字,就是古時候流行於西域的吐火羅文,在場的只有天下霸唱略懂一二。
這種銅錢可不是貨幣,嚴格來說就是古代的一種冥幣,難道我們是挖到了一個古墓,繼續往下挖了一米多,地下突然出現了一排木頭,這些木頭被人工修整過,四面平整。
士兵們擡開木頭,只見底下是一個石頭豎坑,應該是一個秘密通道的入口。
經過測試,確定密道里沒有毒氣,我們進入密道里,這密道如同坎兒井,裡面居然有誰,這讓飢渴的我們很意外。
幾分鐘後,喝了井水的人出了意外,他們七竅流血,暴斃而死,我們喝水前檢測過水質,它是無毒無害的,這些人怎麼死的我們都不知道。
檢查了屍體,只見才死了三五分鐘,他們已經全身腐爛,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紅色的疹子,細眼一看才發現那是一種細微的紅色小蟲子。
士兵正是吸入了這種神秘蟲子,忽然之間,那些死去的士兵突然又站起來,他們全身通紅,似乎是病變了,變得毫無理智,擡槍就對着我們射擊。
這種神秘的小蟲子叫做血蛭,一種至今科學家都弄不明白的生物,吸入血蛭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時候水裡突然漂浮一團怪東西,像是一個大糉子,一塊紅布被繩子捆了許多圈,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此時,那團紅布突然炸開,裡面竟然是一具幹扁的黑色乾屍,這乾屍戴着羽毛金冠,穿着一身紅色長袍,上面掛滿了金銀珠寶,這人應該是吐火羅人。
我們顧不上神秘的乾屍了,因爲那些病變的士兵已經攻破了我們的堡壘,一場大戰後,死傷無數。
等我們消滅了那些病變的士兵,那乾屍突然動起來,莫非是他復活了,我們的士兵身經百戰,可哪裡見過這陣勢,嚇得齊刷刷的往後退。
只見乾屍裡爬出一條巨大的血蛭,如同成年的蟒蛇一樣大,這就是傳說中的母血蛭,被它咬到一口就會陷入癲狂,失去理智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