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芝還想掙扎,可是身子被他牢牢控制着,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她的仔褲已經被他褪到了膝蓋上。
蔣南生咬着牙,心裡被一直壓抑着的佔有慾充斥得滿滿的,所有的欲.望都表現在了那迫不及待的雙眼中雙手上……抱着她的腰,一個翻身,自己坐在馬桶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幾天不見了,昨天與裴江吃飯的時候,瞧着她傻乎乎地言聽計從地讓喝就喝,當時就恨不得把她拎出去,狠狠教訓一番。
方纔在候機廳,她難道不知道她那個低頭作畫時認真的樣子完全是在赤果果地勾引着經過她身邊的每個男人嗎?就不能將那無辜清純的模樣收斂一點嗎?
蔣南生越想越氣憤,咬着牙挺.身而入。
“啊……放開,不要在這裡……”景芝明顯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那種力量,好像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她不敢大聲叫,雙手緊緊按着他的肩膀,一雙水眸裡充滿了慌張和祈求。
她什麼時候惹他了?好像生了很大的氣?
蔣南生悶哼一聲,扣住她的腦袋,咬住了她的脣,不給她求饒的機會……
……
兩個人打開洗手間的門一前一後出來的時候,熱心的空乘瞧着倆人均是面色緋紅,忙關切地問蔣南生,“先生,您好點沒?需要不需要醫生?”
“吃過藥好多了,不需要醫生,謝謝。”蔣南生面無表情地說完,單手抄在褲兜裡,款款回了座位。
景芝垂下眸,滿臉臊的通紅,快步跟了過去。
雙人並排的沙發座位上,蔣南生一坐上就閉目養神,景芝不服氣地衝他撇撇嘴,拿起紙筆繼續畫畫。
蔣南生醒來的時候,眯眼瞅過去,景芝不知何時躺那睡着了,手裡的畫稿放在桌板上,手裡還握着筆。
他輕輕直起身子,打開毯子給她蓋上,收回手的時候,視線定焦在她的畫稿上,俊眉一蹙,伸手拿了過來。
紙上,景芝畫了一隻狼,而狼的面部卻是他的五官。準確地說,是裴江的臉。旁邊還有一行字:我是一隻流氓狼!
流氓狼?
這是什麼鬼?
蔣南生那盯在畫上的眸子裡,放射出越來越溫柔的光芒,嘴角一點點勾起。
這幅畫不錯,一定要裝裱起來送給裴江。
……
王子晴獨自進了酒店,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蔣南生回來,只好把電話打了過去。
在機場的時候,她好不容易拿到了丟失的證件,出來卻找不到他,電話打過去,他說有急事要去見個合作的老闆,讓她先去酒店等他。
說是很快回來,可還不見蹤影,把她一個人扔這空蕩蕩的酒店算什麼?
蔣南生和景芝出了機場剛坐上段強的車,王子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南生,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還有點事,這幾天不能陪你,你先回港城,回頭給你電話。”
蔣南生一句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王子晴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皺着眉跺了跺腳,“南生,我千里迢迢來接你,你卻不管我了!”
不甘心再打過去的時候,傳來的是對方關機的聲音。
“南生,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啊......”王子晴氣餒地坐在了沙發上,俏臉上滿是委屈。
......
“汪先生業務真是忙啊,又是帝都的某個妹子吧?”景芝看着蔣南生俊眉蹙着關了手機,打趣道。
蔣南生挑着眉看了她一眼,“聽到女人跟我打電話,你不是應該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