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早上睡了一個懶覺,然後照常起來加餐,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加餐之後的我收拾完了所有的痕跡,然後回來燒了一壺熱水,刷牙洗臉之後喝了一口。
燙。
我的天,忘記了是熱水。
張嘴。
一口喝的似乎有點多。
咳嗽。
有一些沒有來得及咳出來流到了嗓子眼裡面。
然後,繼續咳嗽。
咳得面紅耳赤的我趴在了沙發上。
忘記了自己的體重有所增加,沙發翻了一個身,讓我體會了一把瞬間漂移的感覺。
漂移之後沙發迴歸遠處,我腰撞在了茶几上。
疼。
吸了一口冷氣。
咳嗽。
嗓子眼裡面還有溜進去的熱水,此刻正在我無辜的嗓子裡面四處流竄着,驚慌失措。
十秒鐘之後,我就體會到了涅槃的感覺。
蒼天在上,我只想問一句,還有誰比我死的冤。
現在,我就是一縷看熱鬧的孤魂野鬼,一縷可以出穿越牆壁,但是卻不會被人看到的靈魂,還有一點的小刺激。
可是後來我就看到了我的存在在別人的記憶被一雙無名的手硬生生的剝奪。
爲什麼我會感覺到自己側能進存在的痕跡都在慢慢的消失,因爲我感覺到自己留在別人視線中的軀體在慢慢的消失,而那些行走在酒店裡面的人也走的越來越緩慢。
最後,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恢復原狀,這個酒店恢復了安靜,路邊我的海報被陌生的頭像代替,睡在這個房間裡面的人睡眼朦朧的穿着拖鞋走到了衛生間,那個人神采苗條,面容姣好,重要的是那個人不是我。
這個世界死了的人就會從別人的記憶裡面消失嗎?
那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之後還會不會有人記得我。
可是,我已經死過了,所以,現在的我是什麼?
我是從哪個世界來的幽魂,還是被世界遺忘的遊魂。
我的天,爲什麼要要我思考這麼哲學的問題。
“肥豬,刺激不刺激?”
忽然感覺頭上被硬物砸中,還有點痛。
而我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可以看得到我的人,一個男人。
“秦白?”
這不就是那個拒絕和我拍戲的秦白嗎?我是不會認錯的。
“隨便你,怎麼樣,有沒有感覺這樣的人生很有趣?”
不,這樣的口氣,雖然是像秦白,但是更像那麼一個人。
“白球?”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的記憶已經開始混亂了,誰能告訴我,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肥豬,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
秦白大手一揮,把我的領子提了起來,我好歹一個一百二十斤的胖子,就被秦白一手輕輕鬆鬆的拎起來,扔了出去。
周圍的景色大變,這是熟悉的油綠色,天地一色,哪裡還是那個富麗堂皇的酒店。
而我哪裡還是那個胖了還是細皮嫩肉的袁雪,這手臂,這大粗腿,這厚身板,這滿臉的痘。
我是誰?
我從哪裡來?
我要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