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頭沒尾就對了。"
殘缺的地圖,要有頭有尾才奇怪呢。
月夭尋思了一會"若真是這樣,我找個機會回去拿給你?
"嗯……不用,東姬,解決完這的事,還得去一趟。"君以陌搖頭。
東姬說到底是必須去的,冥宮真正的地盤,可是在那呢。
"好。"
君以陌無論怎樣說,月夭都是會無條件的同意的。
月夭的點頭,君以陌沒有什麼別的反應,反而是問起了"姬淺怎麼樣了?"
"她,還好,只是奪儲已經是快末了。"對於姬淺的事,月夭還是一直很關注的,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結果會是怎樣的?"聽月夭的口氣,姬淺應該是萬無一失了吧。
"不出兩個月,結局應該就出來了。二皇女,三皇女敗局已定,現在只是等女皇下旨立姬淺爲太女。"月夭輕鬆的開口。
"是麼,這就好了。"
姬淺當了東姬的女皇,是好的啊。或許,這就是改變的開始吧。
如果不一統,那些應該就會改變吧。
天命之女,也許只是爲了讓她得到寶藏罷了。
她其實也沒有特別大的野心,一切只是被逼無奈罷了。
她從來都不想走到這一步,是他一步步逼的呢。
一個劫,命中註定的劫。
"怎麼感覺你好像鬆了口氣?"月夭看着君以陌面露輕鬆的樣子,不解極了。
君以陌聞言,走到了銅鏡面前,與鏡中的自己兩兩相望,好一會,君以陌才扭頭看向月夭"知道麼,有些事,要慢慢改變,責任,我一點也不想要。"
"什麼意思?"說話總是沒頭沒尾的,月夭表示很鬱悶。
"柳夏淼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君以陌沒有回答月夭的話,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大概還要半個月吧,起碼曲老爺子的壽宴要過完,然後要處理完曲家那些事。"
月夭思慮了一下,他們來戰王府時,柳夏淼便是去了曲家,十天,應該差不多到了曲家了。
至於事情,應該還沒怎麼開始吧。不過她醒來了,依柳夏淼對她的態度,應該會加快進度吧。
"半個月,好吧。那一切半個月再說吧。"
很多事,有柳夏淼在,她會安心很多,莫名的就安心很多。
月夭走到君以陌的身邊"爲什麼一定要等他回來,有我在,不可以麼?"
"不是不可以,而是有的事,你一開始沒有參與,我怕中途你不明白。而且,很危險你知道麼,我不想你扯進來太多。"君以陌的手搭上月夭的肩,語重心長的說。
"危險?笑笑,你應該明白,我從來就不怕危險,從小,我便是在爾虞我詐中長大的。"月夭手敷上君以陌搭在她肩的手,語氣裡的不滿,極其明顯。
在月夭心裡,從知道她是女子開始,他便是將她當成妻主,他不說他保護她,或者要她保護他,因爲他想一起同甘共苦。
"我知道,你放心,會讓你知道的,你再等等。"君以陌還是那句話,等等。
"爲什麼一定要等他回來?"月夭一把抱住君以陌,心中只覺的君以
陌這是偏頗。
"由他來說,你應該更容易接受,耐心一點好麼?"君以陌話輕輕的,難得的哄人語氣。
"那是你以爲。"月夭聲音悶悶的。
他想她親口告訴他一切。
告訴他,她爲什麼會成爲君以陌。
告訴他,她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告訴他,這兩年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不要任何人來解釋,他只想聽她親口訴說,親口!
君以陌拍了拍月夭的背"過早知道,對你沒有好處,半個月很快就過了,相信我。"
"相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月夭聲音還是悶悶的。
"好了。回你房間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君以陌推開了月夭,輕聲訴說。
"那,你好好休息。"
月夭只當君以陌剛醒,有點不太適應,因此沒有再多說,後便離開了。
月夭離開後,諾大的房間只剩君以陌一人,房間裡很安靜。
君以陌並沒有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休息,而是找來了筆墨紙硯,寫了一封簡短的信。
寫完後,君以陌將信折成了小指那麼大小,而後打開了背對院子的窗戶,吹了口哨。
一隻白色信鴿很快落在了君以陌的窗前,君以陌摸了摸信鴿,將早已摺好的信放在了信鴿腿上所綁的竹筒裡。
"去吧,給師傅報個平安。"
她昏迷了一個月,柳夏淼應當是告訴了師傅吧,師傅肯定很擔憂啊!既然醒來了,就得報個平安不是。
柳夏淼那,應該早有人通知了,她就無需多此一舉了啊!
半個月後。
這半個月來,君以陌過得也算悠哉,每日就是吃吃喝喝,同月夭偶爾出去一趟,期間百里蕭曾傳召過幾次君以陌,都被君以陌婉拒了。而百里蕭的求見君以陌也是拒絕了的。
她就是打定了主意,柳夏淼不回來,她是不會見百里蕭的。
"我們放風箏去吧。"吃完午飯的君以陌百無聊賴的朝一桌子人提議。
這麼些日子,其實也是個很奇怪現象,每次吃飯,因着都是認識的人,也不知是誰說一起吃飯熱鬧些,一襲人就每每都是一起吃了。
吃飯的時候嘛,會出現一個這麼奇怪的狀態。
月夭和藍玥拼命的像君以陌獻殷勤,慕容墨則就是那麼看着他們,蘇明月則是不停的朝慕容墨獻殷勤,而納蘭裕則討好着蘇明月。當中怕只有清水,一直是安安分分的,不多說,不多做,吃完飯便是回房。
只是這次君以陌一句話落下,清水是遲遲沒起身離去,有意一起呢。可是君以陌話落,也一個都沒理起她,有點小尷尬。
好一會,月夭纔看着君以陌"怎麼突然想去放風箏了。"
一個這麼懶的人,忽然提議要去放風箏,有點詭異。
"欸,這不是看外邊萬里無雲麼,而且……"我對慕容墨和蘇明月的進展表示很捉急!
當然,後邊這話君以陌識趣的止了嘴,現在說出來,還是有點早啊,柳夏淼回來就好了!
"而且什麼?"月夭進一步的問道。
外邊天氣的確挺好的,偶爾微風襲襲,倒是個
放風箏的好天氣,然而他更加好奇那而且後邊是什麼。
這話一問君以陌停頓了好久,她總不能說她想撮合慕容墨和蘇明月吧,那樣以現在的慕容墨肯定會恨死她,然後納蘭裕也不會放過她,所以肯定不能明說啊!
只能想個藉口。
"而且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啊。"君以陌頗有些僵硬道。
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她這是在搪塞,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明明已經在一起吃了半個月的飯了,能不能說個有點技術含量的謊!
"呵……"清水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去不去啊?給個準信?"
今兒個,這麼一撮合是一回事,其次麼,柳夏淼應該要回來了吧,好好放鬆一下,接下來的事,就沒那麼簡單了啊!
"去,你都說了,哪能不去啊。"月夭挑眉,妖孽的開口。
"你們呢?"月夭回答了,君以陌就問起了別的人。
"我去。"清水是第二個開口的,聲音還是那麼柔柔的。
"我也去。"藍玥語氣雖然冷,但是卻還是能聽出是樂意的。
"我也去。"
慕容墨還是很希望去的,因爲當年他們也曾一起放過風箏啊,或許可以讓他想起來什麼也不一定啊。
慕容墨去了,蘇明月雖然不會放風箏也硬着頭皮說去了,她覺着,應該可以讓慕容墨教她!
這可以說是連鎖反應,蘇明月去了,納蘭裕當然也會去,於是一行人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去放風箏。
放風箏的地點,選在了城郊的山坡,從上往下,應該會很容易將風箏放上天空。
當一行人拿着風箏,騎馬來到山坡之時。
君以陌先是拿了一隻風箏放,她並沒有招呼別人,只是自顧自的放風箏,放了一會沒多久,君以陌就放棄了。
相比了君以陌的放棄,別的倒是玩的蠻開的。
"公子,爲什麼我放不上去?"本來想着找君以陌交談的慕容墨,成功的被蘇明月止住了腳步。
慕容墨看着蘇明月拿着一隻老鷹樣式的風箏,面上一副苦惱的樣子,心裡不免惻隱,畢竟公主麼,大概是不會玩這些的。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裡,慕容墨開口了"我來教你好了。"
"放風箏先要把握好姿勢,然後慢跑,等風箏上升了,再慢慢放線。"慕容墨扶着蘇明月的身子。
兩人算是親密接觸了吧,一旁納蘭裕看着二人的親密,只能是眼熱,他不會放風箏!
"欸,你到底想做什麼?"月夭也是放棄了風箏,來到了君以陌的身邊。
"嘿嘿……你看。"君以陌嘿嘿的笑了聲,指着慕容墨和蘇明月。
"你想撮合他們?"月夭瞭然道。
"嗯吶,這進展太慢了,做個好事撒。"君以陌點點頭,她這可是在做好事!
"你真的認爲他們會在一起?"
怎麼看慕容墨也是的對她有意思啊,這樣真的不會適得其反?
"相信我,你就等着吧。"
都以爲慕容墨對她有意思,其實只是表面罷了,事實是怎樣的,很快就會出來了啊。到時,情路會不會有點坎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