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柳如雪覺得自己的疼痛感已經麻痹了。她坐在藥浴裡,竟然一絲感覺都沒有。只能看着她的皮膚破裂,癒合一直在不停的循環。
一直到半個月後,那名老人再次出現。而在他身後,則跟着一名帶着面具的男子。
“主子,今天就是拆下紗布的日子了。”
老人站在柳如雪的面前,話卻是跟着身邊的男子說的。態度十分的恭敬,隱隱喊着幾分的敬畏。
“嗯,那就開始拆吧。”
男子口中傳出金屬製的聲音,有些刺耳讓人聽着十分的不舒服。
老人恭敬的應了一聲,就開始爲柳如雪將臉上的紗布拆掉。
當看到紗布下的那張臉蛋,老人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和驕傲。他乾癟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開口道。
“怎麼樣,主子可還滿意?”
男子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不過隨即恢復了幽深平靜。他只是點點頭,隨後開口道。
“不錯,這張臉很完美。”
柳如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手底下如凝脂一般的觸覺讓她心中有些詫異。隨後他看到老人將一個鏡子遞給了她。
怎麼說呢,鏡子裡的這張臉可以說這世上所有美好的詞語都無法形容出她的美。那一顰一笑糅合着天真和嫵媚,瀲灩的眸子彷彿能迷惑住所有人的心神。只是一眼。就會讓人淪陷。這世上。大概沒有男子會逃出她的美麗。
男子的眸光卻是一點波瀾不起,他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丟給了她。
“將這個練純熟,等你的藥浴結束後你就不再是大景國的柳如雪而是大秦的七公主秦落。”
男子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柳如雪握着手裡的書,望着那麼漸漸消失的身影。一直處於愣怔之中,過了好一會才淡淡的開口道。
“他是何人?”
只是一句話,她便成了大秦的七公主?
“你不需要他是何人。你只要服從即可。你的仇,才能報。”老人一直維持着恭送的姿態,在聽到柳如雪的話後直起腰恢復了高傲的道。
柳如雪微微咬了咬脣,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書。看到上面書的名字時瞳孔一縮,魅術。
魅術是西域那邊的一種邪宮,而且都是女子練的。如果將魅術練成,那麼這世間上的男子大多都會受到蠱惑。
“這魅術老夫會幫你練成。你休息吧。晚上繼續藥浴。”老人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也離開了屋子。
等到屋子裡只剩下柳如雪一人時,她盯着鏡子裡的自己良久。最後咬着脣瓣,眼底劃過一抹堅定。
她將鏡子放到一邊,就翻開了手裡的書。
她受了這麼多的苦,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加倍的奉還給唐子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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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景
時光如水,轉眼年後已經過了一個月。
唐子魚的頭疼依然沒有好。不過卻也沒有惡化下去。從她們辦進東宮後,她的日子也忙碌起來。
幾乎每天都要抱着小包子去給皇后和太后請安,兩人都十分的喜歡小包子。
這一日她剛從太后那裡回來,屁股還沒做熱乎就看到錦冬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她大口喘息着,平復了一下才開口道:“太子妃不好了,奴婢打聽到今日早朝有幾名大臣聯合起來彈劾侯爺,說他勾結番邦叛國。”
唐子魚手裡的茶杯落到了地上,臉色微微一變:“這怎麼可能?準備馬車,本宮要出宮回侯府。”
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自己父親根本就不可能會叛國。
“太子妃,您冷靜一些。王爺讓您稍安勿躁,他正在調查此事。如今侯府被重兵圍住,別人是進不去的。”
影火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快步到她身邊開口道。還要剛纔墨一過來,讓自己攔下太子妃。
唐子魚聞言握了握手心,坐回了貴妃椅上。她擡起頭看向影火,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他們彈劾我父親,可有證據?”
影火抿了抿脣瓣:“皇上本也不行,不過有人上書讓皇上派人去搜侯府。結果在侯爺的書房裡面,發現了他和番邦頭領互通的密信。”
唐子魚聞言一愣,書房?她忽然想起那次唐若芙對自己的提醒,可她後來也提醒了父親爲何他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讓人時刻盯着侯府的動靜,另外太子回來立刻通知我。”
她揉了揉眉心,想到杜秦楚她心裡的怒火就騰地一下子就冒出來了。這個賤人,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看來她來侯府的目的,怕就是要毀掉侯府。
“那個嬤嬤可醒了?”
“今天醒了半個時辰就又睡了,不過她說話有些費勁。”錦冬將地上的茶杯撿了起來,然後交給了金嬤嬤。又重新到了一杯茶,放到了桌子上。
“下次那個嬤嬤醒過來就通知我一聲,也許該早些揭露她真面目。”
唐子魚眸子一冷,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隨後起身:“去母后那裡。”
皇后這邊也是剛得到消息,臉色不由得一變。她看向身邊的嬤嬤,吩咐道。
“讓人盯着一點英親王府那邊的動靜,還有和牢裡的人打好招呼。”
如今又證據在。這天牢必定是要走一遭了。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誰竟然如此陷害靖國侯。尤其是在靖國侯府沉寂下來,太子監國這個時候。
“娘娘,奴婢在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讓人去天牢那邊打好招呼了。”嬤嬤端了一杯茶,遞給了皇后。
“你說,這事會是誰做的?難道是英親王?”
皇后想了想,卻又很快給自己否定了。英親王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可是這背後的推波助瀾怕是少不了。
“太子妃到?”外面傳來太監的通報聲。
皇后皺了皺眉頭,知道肯定是因爲靖國侯這事來的。
唐子魚帶着錦冬走了進來,她上前行了行禮。就被皇后叫了起來,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本宮知道你是爲了何事而來,只是這事本宮也插不上手。只是你放心,本宮已經讓人給天牢打好招呼不會讓你父親受苦的。這趟天牢,他是必定要去的。”
還不等唐子魚說話,皇后就自己先開口了。只要沾到朝政,皇上是不允許後宮干政的。當然這個是太后除外,皇上在有些事情上還是會聽從太后一些意見。
“皇上現在雖然不理朝政,可這樣大的事還是要他來做最後的決定。你放心,有太子在一定會盡快查出真相的。”
看着唐子魚蒼白的小臉,皇后拍了拍她的手出聲安撫道。
唐子魚知道在皇后這裡怕是也不能得到什麼太大的幫助,只能點點頭:“我知道了,母后不用擔心我相信他一定會查出真相還父親一個公道。”
皇后聞言欣慰的一笑:“也許這一次在天牢呆上一段時間,對你父親可能還算是一個好事。”
唐子魚微微一愣,坐牢還能是好事?
“你父親想讓侯府現在沉寂下去,他入了天牢豈不是最快的辦法?”
聽到皇后的話,唐子魚似乎抓到了什麼?她心裡一驚,難道真的事自己想的那樣?她忽然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
“母后,那媳婦先回去了。”
皇后看着急匆匆來又急匆匆離開的唐子魚,微微搖了搖頭。她也不過只是說說而已,這丫頭還真是說風就是雨的。
“娘娘,太子妃那裡......”
“隨她去吧,本宮相信她自己有分寸。”皇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微垂下眼眸。
靖國侯難道真的是接着此事沉寂?
唐子魚急匆匆的回了東宮,隨後將影火叫了進來。
“我寫封信。你想辦法將這封信送到父親的手中。”
錦冬早就將筆紙都準備好了,唐子魚快速的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她。
“是,太妃子。”影火接過信,轉身離開了屋子。
唐子魚擡起頭,望向窗外。心裡卻沒有了之前的慌張,但願如同皇后娘娘說的那般。
景承軒是傍晚的時候回來的,他的臉上帶着幾分的疲倦。走進屋子,正好看到唐子魚焦急的看着她。
“你放心,我不會讓岳父出事的。”他解開大氅放到了一邊的架子上,走到唐子魚的身邊拉着她坐下。
“我知道你不會讓父親出事的,只是我想知道這件事都有誰參與進來彈劾我父親了。”
她這人就是護短,雖然她不能對他們怎麼樣。可先收取點利息,也不爲過不是嗎?
景承軒聞言一愣,隨後將幾個聯合上奏的大臣都告訴了她。
“這幾個人裡面有一名是父皇提拔上來的,另外幾名有英親王的還有當初跟過睿王的人。沒想到睿王都倒臺了,竟然還有人不死心。”
唐子魚眸子一眯,眸子裡閃過一抹冷芒。
“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我會永遠在後面護着你。”景承軒摟住唐子魚,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侯府如今情況如何了?”唐子魚靠在景承軒的身上,心漸漸的安放下來。
“父皇雖然讓人圍了靖國侯府,可卻沒有傷裡面任何一個人。侯爺也因爲身體沒有完全康復,雖然安排到了大牢之中,可卻是一間乾淨整潔的單獨牢房。”
唐子魚聞言一愣,這麼快?也不知道影火的信,有沒有送到父親的手中。
“你想個辦法,我想見父親一面。”不親眼看到父親平安無事,她總覺得不放心。
“好,我會盡快安排的。”景承軒揉了揉她的頭。嘴角勾起一抹安撫的笑容。
“太子妃,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是否現在傳膳?”
外面傳來錦冬的聲音,唐子魚聞言應了一聲:“傳膳吧。”
等到所有的膳食都擺上來後,唐子魚將菜夾入了他的碗中:“你今天累壞了,多吃一些。”
景承軒微微一笑,將她夾入碗中的菜都吃了。隨後想到什麼,開口道:“明日影火會帶一個人過來,讓她爲你檢查一下身體。”
唐子魚楞了一下,隨後點點頭:“好。”
兩人互相夾菜,這一頓晚飯在比較溫馨的氣氛中結束。
一直到晚上兩人一陣雲雨過後,唐子魚趴在他的懷中全很無力的道:“杜秦楚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她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上次的事她對自己也是下了狠手。那一刀確實差一點就插入了她的心臟上,就算是現在恢復了身子怕也是垮掉了。”
唐子魚皺着眉頭,這是有多大的仇恨竟然會坐到這個地步。
“好了,睡吧。不要爲這種人浪費精神,如果你還有精神的話那咱們再來一次?”
景承軒靠近唐子魚,語氣裡帶着幾分的曖昧和繾綣。
唐子魚聞言瞪了他一眼,轉過身:“睡覺。”
聽着她傳來沉穩的呼吸聲,景承軒才扯了扯嘴角。伸手將她撈入懷中,隨後也閉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
唐子魚揉着痠疼的腰肢起身。身邊的人早就已經不在了。
“太子妃您醒了,奴婢伺候你洗漱更衣。”
錦秋和金嬤嬤等人走了進來,有條不紊的開始服侍唐子魚。
用過了早飯,陪着小包子玩了一會後。就看到影火走了進來,恭敬的到她身邊道。
“太子妃,王爺讓帶的人到了。”
唐子魚將小包子交給了錦秋:“把耀兒抱下去吧。”然後看向影火:“將人帶進來吧。”
“是,王妃。”錦秋抱着小包子和影火一起推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影火帶着一名身姿窈窕的女子走了進來。
“屬下左寧參見太子妃。”女子單膝跪在地上,微微垂着頭十分的恭敬。
“起來吧,是太子讓你來爲本宮診治的。”
唐子魚讓左寧起身,這纔好好的打量起她。這女子的容貌只是算是清秀,可身上卻帶着一股讓人很想親近的感覺。尤其那雙清冷冷的眸子,看一眼就讓人沉醉其中。
“那屬下現在就爲太子妃診治。”
左寧面上帶着淺笑,走到唐子魚的身邊。將身上的包裹取了下來。從裡面拿出幾樣奇怪的器具。
她拿着一枚銀針,拉過唐子魚的手。然後擡起頭,看向她叮囑道:“太子妃,屬下要採集你的指尖血。可能會疼一些,您要忍住。”
唐子魚點點頭,再疼她都經受過她這都不怕還會怕一個採集指尖血。
不過當銀針扎入手指,那股鑽心的疼痛還是讓她不由得抽了一口涼氣。所謂十指連心。可想而已。
只是過了一小會,左寧收集了大概一小瓷瓶的血後將銀針取了下來。又將那些血倒入了幾個不同形狀的器皿之中,又往裡面加入了不同顏色的液體。
“左寧,你這是在做什麼?”
唐子魚揉着手指,有些好奇的詢問。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治病的,不免被勾起了幾分的興趣。
還不等左寧開後,她的腦海裡就傳來了系統君鄙視的聲音。
“這是西域特有的手法,不是治病而是在分析你身體到底是被下了蠱還是符咒仰或是其他的秘術。你看那幾個器皿,還有那些不用顏色的液體都是代表着西域不同的秘術。”
聽到系統君的話,唐子魚更是詫異。這左寧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懂得如此多的西域秘術?而且她應該是景承軒的屬下,不然剛纔她不會自稱屬下。
“回太子妃,這些都是在分析您的病症。”
左寧也解釋不清楚那些,只能將大概的意思告訴了唐子魚。
“半個時辰後纔會有結果。”她將幾個器皿放到了窗臺上。暴露在陽光下。
“那你也坐下來吧,咱們聊一聊。”
唐子魚一聽還要那麼久,便在歪在了貴妃椅上。指了指一邊的椅子,微微一笑道。
左寧算是很早一批跟着景承軒的,她因爲一直在西域所以也只是聽說過主子的這個太子妃。不免有些好奇,現在閒下來也就能仔細的看一看。
只看到她慵懶的歪在貴妃椅上,精緻的容顏糅合着單純和嫵媚有一種說不出的風華很吸引人。那雙清澈的眼眸,一望無底如幽潭一般。氣質優雅尊貴,但又有一種讓人親近的感覺。
“太子妃有什麼想問屬下的就問吧,主子之前已經和屬下說過。只要是太子妃知道的,就都告訴您。”
左寧收回目光,臉上露出一抹淺笑道。
唐子魚微微一愣,隨後卻是拉起了家常。這到是讓左寧有些詫異,她還以爲她會詢問她的身份。
半個時辰在兩人愉快的聊天之中結束。左寧起身將那幾個器皿取回放到桌子上。
挨個仔細的看了一會,最後皺着眉頭取出一個器皿。
“怎麼樣?可檢查出來我的身體是什麼病?”
左寧抿着脣瓣,眼底劃過一抹怒意:“這下蠱的人可真是歹毒,竟然是失傳已久的蠶心蠱。”
唐子魚微微一愣,她伸手看向自己的手腕並沒有黑線。她對蠱也有一定的瞭解,可卻不覺得自己是有中蠱的跡象。
“你的意思是有人給本宮下蠱?可如果一個人被下蠱的話,手腕處不是會有一條很淺的黑線嗎?”
她伸出皓白的雪腕。上面根本就沒有黑線。
“太子妃您不知道,西域的蠱毒十分的神秘而且悠久。您說的那些都是一般的蠱毒,而有一些蠱毒是失傳以久的。那些蠱下入人的身體裡,是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會察覺。除非像今天這樣,用指尖血和秘藥來辨別。”
左寧的神色有些凝重,脣瓣抿了抿道:“這蠶心蠱一旦下入人的身體裡,她會蠶食人的精神。越是用精神過度。症狀就會越嚴重。”
唐子魚聞言臉色變了變:“那這蠶心蠱你可有辦法解了?”
“這蠶心蠱早就失傳了,左寧沒有辦法。不過這個世上有一人能解,那就是西域的聖主。他的手中有一本祖上傳下來的蠱術秘籍,上面應該有蠶心蠱的解蠱辦法。”
左寧如今在西域的地位是僅次於聖女的存在,尤其是聖嫣嫁入大景後。她已經是鐵板釘釘的聖女了,所以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而且現在她似乎也明白聖主爲何要親臨大景,聖嫣應該是將聖主的秘籍給偷走了。
“屬下不宜在這裡呆太久。我們的體內被種了一種蠱。聖嫣很快就會感應到我的存在,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屬下先離開。”
左寧將東西收了起來,隨後恭敬的開口道。
唐子魚微微有些詫異,隨後吩咐影火:“送左寧離開,不要讓人任何人發現。”
“是,太子妃。”
左寧和影火離開後,金嬤嬤纔有些擔憂的開口道:“太子妃。那您要怎麼辦?”
唐子魚揉了揉眉心,如果只有聖主可以解她身上的蠶心蠱的話。那麼久算是綁,她也得將他綁來。
“這事等太子晚上回來再說吧。”
“是,太子妃。”
唐子魚有些疲憊,揮揮手讓幾人退下去了。
而此時的聖嫣似乎心中有了什麼牽引,她皺了皺眉。
“藍衣,你可感覺到了?”
“側妃,您也感覺到了?東宮有西域的人來過。”藍衣聞聲,開口詢問道。
聖嫣點點頭,她的眸子眯了眯:“去查查,今天誰入了東宮。”
如果是西域的人混進了東宮,可爲何不來尋她?難道是聖主的人?只是混進東宮打探她的情況?
“是,屬下這就去查。”藍衣的心裡有些不安,也不敢再耽擱轉身離開了屋子。
夜色漸濃,冷風習習。
景承軒回來的越來越晚,看着已經側臥在牀榻上翻看着書籍的唐子魚。
“怎麼樣?左寧可檢查出你的情況?”
唐子魚將書放到一邊,坐起身看向他:“左寧說我中了蠶心蠱,她也沒有辦法解蠱。這個世上只有聖主能幫我解蠱。”
她隱隱的知道景承軒和西域的聖主之間似乎有些恩怨,兩人應該是敵對。
讓一個敵人給她解蠱,那怎麼可能?
景承軒聞言怔了一下,隨後伸手扶着她的背好似在安撫她一般。
“你放心,就算是用綁的我也會將他綁來爲你解蠱。”
不得不說,這對夫妻有時候的思維是神一樣的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