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軒捏了捏兒子胖乎乎的小臉,隨後微微一笑道。
“父皇知不知道我不能確定,不過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讓睿王得逞的。這事你就在一邊看着就好了。”
唐子魚聞言聳了聳肩,既然他有把握那她就不再多問了。
“那個嬤嬤還沒有醒過來嗎?”
景承軒逗了一會兒子,擡起頭看向靠在牀欄上的一臉笑意望着自己和兒子的唐子魚。
提起那名嬤嬤的事,唐子魚的眉心皺了一下。
“沒有,按理說她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早就該醒了。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到現在沒有清醒的跡象。”
若是這嬤嬤不醒的話,如何證明杜秦楚的身份?
景承軒的眉頭一皺,沉思了半晌纔開口:“不如將慕容那老頭叫回來,也許他能知道原因。”
唐子魚想了想,她的醫術雖然比那便宜師傅要高一些。可對於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還有很多不瞭解的地方。也許,便宜師傅會知道也說不定。
“嗯,那我這就讓人去將師傅接回來。”
“此事不急,明日再讓人去接吧。今天我好不容易早回來一天,不要爲那些瑣事打擾咱們一家三口。”
景承軒聞言立刻開口阻止了她,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能一家三口在一起再被人給擾了興致。
唐子魚怔了怔,望向他漆黑的眸子心裡一軟點點頭:“好,那今天我就親自下廚做午飯。”
她瞧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也快用午飯了。起身。吩咐道:“錦冬,跟我去小廚房準備午飯。”
景承軒本不想讓她親自動手,可看到她似乎興致正濃也就沒有阻攔。能吃到她親手做的飯菜,自然是件幸福的事。
唐子魚很快就將午飯準備好了,這麼冷的天自然是最適合吃鍋子了。熱乎乎的,整個人吃完全身都暖暖的。
用了午飯,唐子魚歪在景承軒的懷中翻看着醫書。而景承軒則處理着手中的公文。屋子裡只聽到翻書和下筆的刷刷聲。
兩人雖然各自忙彼此的事,卻透着一股詭異的和諧感。站在一邊的錦冬等人都垂着頭,不發一語。
直到一道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打破了屋子裡的寧靜安逸。
影火捧着兩個盒子走了進來,給兩人行禮後沉穩的開口道:“王妃,這是侯府三老爺派人送來的藥材。”
唐子魚聞聲坐直了身體,接過影火手中的盒子打開。果然是自己讓三伯尋找的藥材。不過裡面有一株藥材她已經有了。不過令一株是她所沒有的,這樣距離爲兒子配置解藥又進了一步。
“這是你要找的藥材。”
景承軒放下手中的筆,眸光移到唐子魚手中的盒子上。他的人也在爲她尋找藥材,只是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
“嗯,還差一些就能爲耀兒配置解藥了。”
唐子魚將蓋子蓋上,放到了一邊。揮了揮手道:“你們都退下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是。王妃。”
唐子魚的話音落下,幾人立刻恭敬的應道。隨後紛紛的退出了內室,守在外間。
等到衆人退下後,唐子魚抓住了景承軒的手閃身進了空間。將手裡的兩株藥材放入了靈泉之中浸泡,隨後拉着他走進了別墅。
“你身體裡的寒毒比從前減輕了很多,可一旦到了冬季就會使他加劇。以後每天我會抽時間在空間裡爲你施針壓制體內的寒冬,然後配合浸泡靈泉會阻止你寒毒發作。”
景承軒因爲和她在一起,體內的寒毒在漸漸的消除。可面對寒冷的冬季,寒毒會比其它季節要嚴重很多更容易發作。
一入冬,她就發現他的手腳冰涼。臉色也比平日裡蒼白一些,體內有一股很淺的寒氣流竄。
之前他故意掩飾,可還是被她發現了。
景承軒聞言點點頭,這個時候他不能讓自己的寒毒發作。不然對他的計劃,會有一定的影響。
她將他身上的衣服脫掉,取出銀針開始爲她施針。銀針扎入他身體的各個穴位,一點點的寒氣順着銀針流散而出。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溫度下降了幾度。
系統君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兩人後才淡淡的開口:“他體內的寒毒已經減弱了三分之一,只是這一到冬季估計會嚴重一些。你爲他施針壓制住寒毒,也只是暫時而已。如果想要讓他在冬季一次都不發作的話,只能讓他服下火焰果。”
唐子魚聽到系統君的話一愣,這火焰果她聽都沒有聽過。就連醫書上都沒有記載,那又是什麼東西?
她將最後一根銀針扎入在他的身上,隨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頭望向系統君,皺眉詢問。
“火焰果是什麼東西?”
“火焰果是一種水果,它生長在火山之中。因爲它生長在火山,所以對於寒毒的壓制有很大的功效。”
系統君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隨後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因爲這火焰果是水果,所以醫書上纔沒有記載?”唐子魚坐在一邊,動了動嘴角問道。
系統君點點頭道:“對,不過知道火焰果有這個功效的人很少。只是火焰果產量很低,每年只有十顆。如果你想要的話,必須儘快尋來。”
唐子魚聞言心思動了動,她立刻銀針和靈泉是佔時能幫住他壓制身體裡的寒毒。可他最近很忙,不一定能每天都有時間來空間。
“我知道了。正好藥城明日有一場拍賣會。也許那裡會有火焰果,明天我會讓人去看看。”
景承軒聞言淡淡的開口道,他的身體他自己知道。體內的寒毒每次在與魚兒在一起後就有明顯的減輕,這一點讓他心中很是震驚。
可他並不想那麼美好的一件事,和解毒粘上什麼關係。那樣,總讓他覺得有一種目的性反而玷污了彼此。
唐子魚點點頭:“如果能得到火焰果就再好不過了。”
系統君丟掉手裡的蘋果胡,看向兩人道:“小耀兒身上的解藥我看你已經湊集的差不多了,等到湊齊後你來找我,我有事和你說。”
說完起身朝着樓上走去,只留給兩人一個小小的背影。
唐子魚的眼角抽了抽,爲何她覺得系統君現在變得越來越不可愛了。總是一副高人的樣子,明明就是個小正太好麼?
雖然心裡吐槽系統君在裝高人,可他還是將這句話記在了心裡。事關兒子,她怎麼可能不上心。
景承軒感覺身體裡的寒氣一點點的消散,整個人也輕鬆了一些。
“皇祖母的壽宴,要麼耀兒還是安置在這裡吧。”景承軒思索了片刻,淡淡的開口道。
唐子魚一愣,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是決定將小包子放到空間裡交給君靈的。可後來又怕太后壽宴,耀兒是皇長孫必定是會被人提到的。所以這才又決定,還是將耀兒帶着。讓影火他們都跟着,保護耀兒。
“若是皇祖母和父皇問起耀兒呢?”
如果可以唐子魚也不想將耀兒帶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可就怕身不由己。
“就說耀兒病了,交給慕容神醫照看,不適合帶入宮中。”
這到是個好理由,只是師傅那裡還需要他去說說。正好明天將師傅接回來,就安置在他們的院子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至於錦秋他們,她自然是有辦法支開的。
“好,那就這麼辦。明日,我會與師傅說此事的。”
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唐子魚將他身上的銀針都收了回來。
“泡完靈泉,我們就出去。”
從空間裡出來,唐子魚就看到自家兒子正可憐兮兮的望着兩人。好似被人遺棄的小狗一般,看到兩人心裡都是一軟。
剛纔因爲感受到他體內的寒氣亂竄,就直接將他拉入空間了。到是把這小傢伙給忘記了,難怪那一副幽怨的樣子。
唐子魚伸手將兒子抱進了懷中。已經四個多月的耀兒已經開始可以吃一些輔食了。小傢伙最喜歡的就是用空間裡的水果碾成的果泥,她手一番出現了一根香蕉。
“耀兒乖,娘給你做香蕉泥吃好不好?”
小傢伙眨了眨眼睛,原本可憐兮兮的小臉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小手揮舞着,朝着香蕉抓去。
哄好了兒子,唐子魚將錦冬叫進來給小傢伙做香蕉泥。
“娘子,咱們回房吧。”景承軒起身,將一邊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繫好。
唐子魚點點頭,這裡有錦冬她們伺候她也放心。讓他們裡下來,她則跟着景承軒回了房間。
回到屋子裡,唐子魚被景承軒拉着坐在了貴妃椅上。
“你上次跟我說的人,我查了一下。那人應該是秦國的太子秦崢,父皇幾天前曾將我叫到過他的殿內。說是秦國會派人來,給皇祖母送壽禮。”
秦國一直以來都和景國交好,每年兩國的皇上和太后壽辰都會彼此送賀禮過去。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太子親自來從賀禮。
“秦國太子?我似乎不認識那人,他爲何要接近我?”
而且如果是秦國的太子,身邊爲何沒有帶任何的人。竟然會身無分文,被人當成是吃霸王餐的人。
“也許他的目標並不是你。”景承軒危險的眯了眯眸子,秦崢這個人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他並不希望魚兒和他有什麼接觸,而且他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算了,在大景的地盤。那個秦國太子,也不會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唐子魚皺了皺眉,將這事拋到了一邊。
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弧度。眼波流轉,帶着瀲灩的風華。
景承軒的喉嚨一緊,眸光深邃了幾分。濃黑的眉毛上揚。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紅潤的小臉上,狹長的鳳眸帶着幾分的戲謔:“娘子這是在誘惑爲夫嗎?”
唐子魚伸出一隻手,挑起他線條完美的下顎。一副女流氓的樣子,調戲道。
“爺,給妞笑個。”
景承軒漆黑的眸低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自己竟然被自家小王妃給調戲了。不過這種調諧,他喜歡。
他的脣角上挑,完美的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唐子魚被這一笑驚豔到,好似初冬的雪融化了一般動人心魄。她的神色恍惚,愣怔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
“娘子,可滿意爲夫的笑?”
耳邊響起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帶着魅惑如同美酒一般使人迷醉。
她回過神,眸光望向他。忽然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手腕一用力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將脣貼在了他的脣上,吐氣如蘭。
“自然是滿意的。”
景承軒感覺到下腹一熱,好似一團火燃燒起來。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脣瓣,反客爲主。
屋子裡瀰漫着繾綣的氣氛,青紗帳幔微微晃動。
..........
第二天一早唐子魚就讓人將慕容炎給接了回來,將他直接帶到了內院。
“小魚兒,你這麼匆忙的讓人將我叫回來可是有什麼事?”
這段時間慕容炎一直呆在侯府,因爲唐徽的病是裝的。他也沒有什麼事。就一直在研究唐子魚的針法。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的成果,就被急匆匆的叫回來了。
“我這裡有一個病症,想讓師傅瞧瞧。”
唐子魚親自倒了一杯用靈泉水泡的茶,送到了他的面前。
慕容炎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如此甘甜。最重要的是,喝完這茶他竟然會覺得全身都輕鬆了很多。
“咦?這茶怎麼感覺和平時的不一樣?”說完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果然身體裡那種舒爽的感覺又多了幾分。
唐子魚將一個瓷瓶丟給了他。笑眯眯的道:“這是我用一些東西提取的精華,將它滴在水中泡茶對身體很好。”
慕容炎聞言眼睛一亮,立刻寶貝似的塞入了袖兜裡。對於自家徒弟的孝敬,他十分的滿意。
不過這小丫頭的性子他也算是比較瞭解的,今天對自己這麼的大方肯定是有事要求到自己。
“說吧,你有什麼事要爲師幫忙?”
唐子魚嘿嘿一笑,就將耀兒的事和他說了。聽到只是這麼一件小事。慕容炎自然是一口就答應了。
“這簡單,爲師答應你了。對了,你剛纔說有什麼病症讓我瞧瞧?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他這老頭子這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醫術,對於各種病症那是絕對的癡迷。他每次遇到奇怪的病症,都會記錄在一個本子上。然後尋找解決的辦法,這也是他醫術提升的如此快的秘密。
唐子魚點點頭,起身帶着慕容炎去了自己的院子。然後朝着耳房走去。
耳房裡一個小丫鬟正好爲昏迷的嬤嬤擦拭完臉,看到兩人進來立刻起身行禮。
“你先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唐子魚揮揮手,讓小丫鬟起身將她屏退。
小丫鬟福了福身子,就無聲的退了出去。王妃身邊的丫鬟現在還缺幾個,她們這些二等丫鬟可都哞足了勁兒表現希望能被提到一等丫鬟呢。
唐子魚可不知道她們的心思,將目光落到了牀榻上昏迷的嬤嬤身上。
“師傅,這個嬤嬤身上的毒我已經解了。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慕容炎聞言上前,坐到牀邊爲牀上的嬤嬤診脈。她的脈搏都正常,儼然已經恢復了。
他又伸手翻了翻她的眼皮,看了眼她的口舌。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才皺着眉頭道。
“曾經我見過這樣的病症,脈象什麼都是正常的。身體十分的健康。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聽到慕容炎的話,唐子魚的眼睛一亮。她這華夏的醫術,果然和本土的醫術還是有些不同的。
“那師傅可有救治的辦法?”
慕容炎站起身,到牀邊的椅子上坐下。
“沒有救治的辦法,只能等到她自己醒過來。她們一直沒有醒過來,是因爲精神被麻痹。只要麻痹的勁兒過去了,人就會醒過來。只是這麻痹的勁兒什麼時候會過,沒有人知道。”
聽到慕容炎的話唐子魚一怔,如果按照師傅到是和華夏手術後的麻醉藥很像。只是麻醉藥的效果沒有這般好,如果是這樣她倒是可以試試。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讓她儘快醒過來。”唐子魚眸子一眯,淡淡的開口道。
慕容炎聞言卻是眼睛亮了亮,湊到唐子魚的身邊搓着手道:“你有辦法讓她醒過來?”
一看自家便宜師傅那有些猥瑣的笑容,唐子魚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做什麼。
“我也不敢保證能讓她醒過來。不過只要有希望總是要試試的。不管成功與否,反正也不會比現在更糟不是嗎?”
聽到唐子魚的話,慕容炎微微一愣。點了點頭,覺得她的話說的沒錯。不管這麼做,都不會比現在更糟了。
其實唐子魚的辦法也是利用華夏排除體內麻藥的辦法,加快她體內的新陳代謝儘快將那麻痹她精神的東西排出體外。
“我會安排你在偏房住下,如果有什麼需要就直接跟金嬤嬤他們說。”
唐子魚揉了揉太陽穴。腦袋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她的臉色也微微有些蒼白,額頭更是冒出了細汗。
“嗯,你沒事吧。”慕容炎點點頭,隨後看到唐子魚的神色立刻有些擔憂的詢問。
唐子魚搖了搖頭,揉着太陽穴道:“可能最近有些累,我回去休息一會就好了。師傅你自己隨意吧。”
唐子魚說完就往外走,慕容炎立刻跟了上去道:“那你要多注意休息。對了你的煉藥房我可不可以進去?”
他一直對自己徒弟配置出的藥丸十分感興趣,這一次能來自然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可以,不過那裡的藥材你不能亂動。如果要配置藥丸,自己去買藥材。”
她煉藥房裡的藥材都是爲了給耀兒配置解藥用的,還有一些很難尋的藥材。她對自己師傅可是十分了解的,他住在侯府的這段時間。侯府庫房裡的藥材,都被他給用光了。
“嘿嘿。我知道。那爲師就先去煉藥房逛逛了。”
慕容炎訕訕一笑,看來自己在侯府的事自家小徒弟都知道了。他一甩衣袖,朝着煉藥房走去。
唐子魚收回視線,眼中劃過一抹暖色。隨後轉身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腦袋裡的刺痛又更加的劇烈起來。
轉眼就到了太后大壽之日,唐子魚一大早就被錦冬給叫了起來。一番折騰,梳妝打扮。她也穿上了一身王妃的大紅色正裝。整個人越發的雍容華貴。
用了早飯後,她就歪在矮榻上等着林側妃等人過來。太后這次大壽是整壽,所以特別的恩准各府後宅的侍妾也可選出四人進宮。
景承軒的後院人數不多,可也超過了是個侍妾。爲了這是個名額,可是鬧騰了一陣子。不過唐子魚卻都沒有插手,她的態度就是能者得之。
她們之間如何爭搶,只要不危機性命她都不會插手。墨靈是一定會進宮的,她的位置僅次於側妃。
她喝了半碗茶的功夫,就聽到小丫鬟通報兩位側妃和四位侍妾都到了。
“讓她們都進來吧。”
隨後幾道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瞬間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她微微皺了皺眉,用帕子掩住口?。
眸光在幾人身上打量了一圈,林夢語和聖嫣都是穿着側妃的宮裝。沒有濃妝豔抹,打扮的得體很符合側妃的身份。
再掃向除了墨靈以外的三名侍妾,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一個個穿的真是美麗凍人,豔妝濃抹的跟青樓的花魁有的一拼。
“給王妃請安。”
幾人紛紛行禮,態度恭敬。
唐子魚收回思緒,淡淡的道:“都起來吧,今天是太后的大壽。特開恩侍妾也可以進宮,只是你們出去就代表着王府的臉面。萬不能做出辱沒王府的事來,知道嗎?”
“王妃放心,妾們一定不會給王府丟臉。”墨靈身爲侍妾裡面的第一人,再不情願也被退了出來。
唐子魚聞言點點頭,隨後面露微笑看向林夢語和聖嫣道:“我就將她們交給你們兩人了,可別讓本王妃和王爺失望。”
聖嫣微微垂着眼眸,沒有說什麼。只是眼底閃過一抹冷色,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溫婉笑應着的林夢語。眼底的怨毒和記恨,越發的濃厚起來。
這個賤人,竟然也懷了他的孩子。
不過很快,他就會完完全全屬於她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