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楚老健康狀態,醫生現在已經全面禁止他喝酒,但也無法阻擋他對五糧液酒的偏愛,這種六十年的五糧液酒已經存世不多,像楚老這種頂級的人物想淘騰到幾瓶也很難,別看五十年和六十年的只差十年,楚老說句話五十年要多少有多少,但六十年的卻很難找到,這樣的酒也就個人家還存了一些。
對於何家的認親禮品,楚老當仁不讓的收下,讓服務人員把禮品收了下去之後,楚老望着何老說:“何老弟,子禾的事情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多說了,想不到的是,我們兩家居然由於變成了親戚!”
楚老的意思很明顯,秦子禾叫他爺爺,何家認了他之後當然叫何老爺爺,一個是撫養了他的爺爺,一個是他親生的爺爺,說是親戚一點也不爲過,也不是楚老刻意拉關係,但事實如此,兩家今後因爲秦子禾必定會走得很近。
何老笑着說:“是啊,楚老哥,今後子禾就是你我共同的孫子了,我們兩家也會因爲子禾而緊緊的聯繫在一起!”
何老聽話知音,迅速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何家在政界需要軍方的支持,楚家在軍界當然也需要政界的支持,這是合則兩利的事情,秦子禾是這中間的橋樑鈕帶,讓兩家以後靠得更緊。
楚老笑了笑轉移了話題,有些事情點到即可,雙方心理都清楚就行了,畢竟何家今天是來認親的。於是轉頭對楚瑤說:“瑤兒,你講一下這些年子禾的經歷吧,我想何老弟一家現在最急於知道的就是這個。”
楚瑤清了一下嗓子,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從她被秦時月收養開始,一直說到秦子禾回國工作的經歷,大體上與何勝利估計的差不多,但許多細節是何家所不知道的,這讓他們從中瞭解到秦子禾的更多情況。楚瑤最後說:“子禾回國以後,由於我一直在美國,這段經歷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一會兒讓自己講吧!”
見何家人點頭應承。楚老說:“瑤兒,你去把子禾叫過來吧!”
“嗯!”楚瑤點點頭答應了一聲,站起身走出了書房……何家人一聽秦子禾即將出來,神情立即緊張了起來,心裡充滿了無限的渴望,雖然何老和何勝利見過秦子禾,但那時畢竟他是自己的親孫子和親兒子,見面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何勝利不清楚秦子禾對他會有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心裡更是忐忑,這裡面最輕鬆的無疑是何遠信,因爲他和秦子禾最熟悉!
時間不長,書房的門開了,何家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楚瑤在前,秦子禾在後的走了進來,秦子禾一表人才,讓何家人十分的歡喜,何遠信想和秦子禾打個招呼,一見誰也沒有說話,便自動的閉上了嘴。
楚瑤帶着秦子禾來到了何勝利的面前,對他說:“子禾,這位是你的親生父親!”何勝利不由得站了起來,望着秦子禾說不出來話來。
秦子禾向何勝利深深的鞠了一躬說:“爸!”
何勝利聞言頓時被一種巨大的幸福感所充滿,他想過見面時秦子禾對他無數種的態度,就是沒有想到秦子禾有當場叫他一聲爸爸,這一聲爸頓時擊中了他情感中最脆弱的部分,讓他的身體都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哎!”過了好一會兒,何勝利才反應過來,顫抖的聲音答應了一聲後,上前一下子把秦子禾緊緊的抱在懷中,顫抖着說:“子禾,讓你受苦了!”聲音未落,老淚縱橫……何勝利這句讓你受苦了當然不是說楚老對秦子禾照顧的不好,相反,楚老把秦子禾培育得很優秀,他的意思當然是指父子分離二十多年的這件事,楚家人當然不會有什麼想法,看到他們父子相認,心裡都是無限的感慨。
秦子禾的心裡十分的感動,與何勝利分開之後,安慰他說:“爸,這些都是特定的歷史時代造成的,你也不必太過自責!”
“嗯、嗯!”何勝利一這擦着眼淚一邊說:“今天是我們父子相認的大好曰子,我只是有點太激動了!”
何勝利只顧着自己父子相見了,見父親和哥哥姐姐都望他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拉着秦子禾來到了何老的面前:“子禾,這是你的爺爺!”
何老雖然沒有站起身,卻是不由得挺起了胸,望着秦子禾激動的等待着。秦子禾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說:“爺爺好!”
“哎!好好!”何老活動的迴應着。
接下來何勝利帶着秦子禾分別認了何世忠、何世國和何玉梅三人,這是大伯、二伯、三姑,秦子禾每人都是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然後問好。來到何遠信面前的時候,何遠信一下子緊緊抓住他的手說:“子禾,我們是兄弟!”
秦子禾微笑着說:“二哥好!”
時值中午,楚家早已經準備了豐盛的宴席,兩家人圍桌而坐,由於楚老不能沾酒,由楚世傑陪何老一家人喝酒,楚老的身體不好,坐了這麼時間已經很疲勞了,但爲了禮數還是硬挺着上了飯桌,吃了點東西之後便告退,由醫護人員扶着回去休息了。
何家一家人知道楚老的身體狀態,當然不會多想什麼,起身送走了楚老之後,大家又坐下來喝酒,楚老不在當然是楚世傑招呼客人,何家人認下了秦子禾十分的高興,酒就下是就快了些,就連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何老,今天也喝了兩小盅。
親認完了接下來就是談秦子禾結婚的事情,老四的兒子馬上就要結婚了,做哥做姐的當然要準備一份大禮,他們不知道楚家這邊的準備情況,在酒桌上就聊起了這方面的話題,結婚首要的問題就是房子問題,何勝利知道秦子禾來京就是做佈置新房等事情,但不知道他的新房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是多大的,楚瑤給他打了電話之後,他一直忙於認親的事情,這些事情還沒來得及關心呢。
秦子禾坐下何老和何勝利中間的位置,桌上都是他的長輩,根本沒有他說話的權利,他坐在哪裡只是聽。這時,何勝利轉頭問道:“子禾,新房佈置得怎麼樣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