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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人聽到這話後顯得非常的吃驚,看着我半天沒說話。
高瘦和胖哥也都一臉驚訝。
只有老喬一臉淡定,雙手抱在胸前,也不知道他是在裝逼還是早就猜測到了。可能這會正幸災樂禍吧,畢竟他也非常看不慣鬼子這人。
狠人愣了半晌,才衝我說:“兄弟,這事兒沒弄錯吧?”
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說。
狠人聽完後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把我們嚇了一跳,接着他扭頭看向我說:“兄弟,這事兒我真不知道,要我知道是他乾的,早就替你修理他了。”
我看着他說:“沒事。其實我告訴你這事也不是想幹嘛,就想讓你回去告訴鬼子一聲,讓他以後別針對我了,這次我看你的面子不跟他計較了。要是再有下次,我絕對會讓他後悔,我不可能被他騎在脖子上撒尿。”
我說這話的時候挺生氣的,因爲鬼子給李思思下藥那事兒我都沒跟狠人說,結果他卻恩將仇報。
我說是不計較了,其實我是給狠人留面子呢,不過我也想看看狠人到底怎麼辦,如果他要是借坡下驢的話,那我可就真的寒心了。
狠人被我說的也有些生氣了,邊掏手機邊說:“兄弟,這事不能這麼完,別看他是我一個寢室的哥們,我也不會包庇他的。畢竟這事是他的錯。”
說着他就給鬼子打了個電話。問鬼子在哪,叫他馬上來我們所在的這家飯店。冬廣農技。
掛了電話後狠人罵了一句,說:“這小子真他媽的小心眼兒,上次你倆不都喝過酒和解了嘛,他怎麼還整你啊。”
說着狠人咕咚幹了一杯酒,把杯子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
我當時愣了一下。我靠,狠人這明顯對我不滿啊,我立馬有些不樂意了,媽的,又不是我逼你叫的人,我直接衝他說:“兄弟,你是不有事啊,有啥話直說。”
狠人舔了下嘴脣,扭頭看向我說:“兄弟,這事雖然是鬼子做的不對,但是你也做的不太仁義吧?”
我當時就愣住了,高瘦和胖哥倆人也都一愣,老喬不樂意了,一拍桌子指着他說:“你有話直說來,你他媽的還說不包庇鬼子,那你這話啥意思啊?”
狠人看了眼老喬,示意他別發火,說他不是那個意思,說完他看着我說:“兄弟,那天你跟鬼子喝酒的時候可是說明白的啊,李思思跟你沒什麼關係,鬼子追她你也答應了不干預不是嗎?”
我點點頭,說對呀。
狠人說:“那好,那你們怎麼解釋你跟李思思被偷拍這事,鬼子把照片給你女朋友確實是他不對,但是你瞞着他跟李思思去開房,這也是你的不對吧?”
我聽完他這話時候我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了,媽的,感情這事還是鬼子惡人先告狀啊。
還沒等我說話,老喬立馬一拍桌子,罵道:“放他媽的屁,鬼子只給你說了王聰跟李思思在一起的事,但是沒跟你說他倆爲什麼在一起吧。”
說着老喬就很生氣的把鬼子給李思思下藥,李思思打電話給我求救的事說了。
這事我雖然沒告訴狠人,但是跟高瘦、胖哥和老喬解釋過了,力證哥不是個花心的人。
狠人聽完後直接懵了,問道:“有這事?”
老喬罵道:“難道我們還能誣陷他不成?!”
本來這事我不想說的,但是鬼子這真的是自作自受,我衝狠人說:“兄弟,不瞞你說,當時跟鬼子在一塊的人還有你認識的倆朋友。”
說着我就把那倆人給狠人形容了一下,狠人當時氣得不輕,大罵了鬼子幾聲,然後打電話給我跟他說的那倆朋友求證了一下,在他的追問下,那倆人也承認了。
掛了電話後狠人更生氣了,還跟我道歉,說誤會了我,這事怪他,還說等會鬼子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他。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鬼子就來了,到了包間後一看我們都在,愣了一下,當時我正看他呢,他跟我目光對上了,趕緊移開了,看來有些心虛。
鬼子象徵性的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就在狠人旁邊坐下了,問狠人叫他啥事。
狠人沒說話,點了支菸抽了兩口,才問他說:“王聰和李思思被人偷拍那事兒是你乾的嗎?”
鬼子一下呆住了,沒說話,額頭上滲出了一層汗珠。
狠人沒看他,抽着煙問道:“我問你話呢,你聾嗎?”
鬼子這才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乾的。”
說着他看向我,說:“王聰,我知道咱倆有過節,但是你也不帶這麼誣陷我的吧,你要說是我乾的,那你把證據拿出來。”
我看着他,緩緩開口道:“我沒證據。”
他鬆了口氣,跟狠人保證說絕對不是他乾的。
我接着說:“不過我有證人。”
說着我就把李思思跟我說的那個女生的名字跟他說了,鬼子聽到後神情立馬變了,看了眼狠人,嘴硬的衝我說:“那你把她叫來,我當面跟他對質。”
狠人說不必了,接着問:“我再問你,給李思思下藥那事兒是你乾的嗎?”
鬼子聽到這話表情更難看了,身子都有些僵硬,聲音微微顫抖的說:“沒,沒下藥啊,咋回事呢,當時就是我們一起多喝了點酒,然後李思思酒量不行,就有些醉……”
他這話還沒說完,狠人猛地站起身抓過一個空酒瓶狠狠的砸在了鬼子的頭上。
其實酒瓶子砸人頭上並不一定會碎的,要看砸的角度和力度,啤酒瓶其實玻璃挺厚的,不想電視上演的那麼肯破,所以狠人這一下打上去雖然把鬼子打倒了,但是酒瓶子並沒有破。
狠人站起來後照着鬼子頭上又砸了兩下,才把就瓶子砸碎,鬼子頭也被玻璃劃破了,流了不少血,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鬼子聲音裡帶着一絲哭腔問狠人幹嘛打他,狠人解釋都沒解釋,只是很裝逼的說了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鬼子這謊撒的太不對了,狠人剛跟人打完電話確認是他給李思思下藥了,結果他還在這撒謊。
狠人說完這話就讓鬼子滾,說以後別再讓他看見他。
鬼子往外走的時候狠人一下喊住了他,說:“抓緊聯繫班主任給你換寢室啊,明天我回去要是見你還在我們寢室,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鬼子走了後狠人問我這事處理的還滿意不,我說他不用做的這麼絕,教訓他幾下就行了,畢竟都是哥們。
狠人冷哼了一聲,說:“哥們?他已經不配了,我本來就討厭別人欺騙我,他還給女人下藥,這種卑鄙小人我能再跟他做哥們嗎?”
狠人說完這話老喬啪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磕,給我們嚇了一跳,接着他猛地站了起來,舉着酒杯衝狠人說:“行了,你這哥們我交定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我老喬的好兄弟。”
我靠,媽的,敬個酒至於這麼大動靜嗎,氣得我罵了他幾句。
狠人哈哈大笑了兩聲,就站了起來,跟老喬幹了一杯。
那天晚上我們幾個人喝了好多酒,說了好多話,最後我意識都有點模糊了。
狠人叫我們一塊兒去洗澡,順便按摩按摩,我說他們自己去吧,我不行了,得回家了,說完我就自己打了個車回了家,回家後家裡黑漆漆的,我還以爲我爸媽睡了呢,也沒敢吵醒他們,要我爸看我喝多的這樣,非打我不行。
我喝了點水就進屋睡了。
現在想想我確實太沒心沒肺了,當時我爸媽並沒有在家,而是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