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我傷的挺嚴重的,問我有沒有事兒,我說沒事兒,其實那幾個人也都有些喝醉了,所以用的力氣並不大。
文文把我扶起來之後問我小艾姐在哪。我指了指裡面的包間。說在裡面。
她問我是不是裡面的人不讓小艾姐走,我說嗯,小艾姐被幾個男的灌酒呢。估計這會兒已經不省人事了。
文文一下子擔心了起來,問那幾個人會不會對小艾姐做什麼。我苦笑着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文文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說:“要不我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解決吧。”
說實話,文文這個主意挺好的,不過要是報警的話,會非常的麻煩,一來是裡面的中年男子他們沒什麼證據證明他們做了啥過分的事兒,二來就是我們可能要被帶到警察局裡去做筆錄,說實話,挺煩的。所以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合適。
文文問我那不然的話怎麼辦,等會他們要是硬帶着小艾姐走怎麼辦。
是啊,就憑我自己也攔不住人家啊,我想了想,站了走到旁邊打了個電話。是打給蠍子的,因爲我現在也就只能給他打電話了。
蠍子明顯還沒睡呢,問我咋了,這麼晚打電話,是不是有事兒。
我說是,遇上麻煩了,在酒吧玩人家不讓走了,而且把我一塊兒帶來的女同學給扣住了,問他能不能讓骷髏頭出面幫我解決解決。
蠍子一聽罵了句草,然後說:“好,你等着,把地址發給我,我這就給骷髏頭打電話,我先趕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給蠍子把地址發了過去,我見文文挺但心的,就說讓她別擔心,過去看看肌肉男他們在幹嘛,文文很聽話的過去看了看。
但是沒一會兒就回來了,衝我說:“包間裡沒人了,他們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靠,我當時直接無語了,讓她給寶兒姐他們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去哪兒了。
文文給寶兒姐打了個電話,好長時間才接,寶兒姐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說:“喂,文文,你去哪了,你們都去哪了。”
因爲文文開的是免提,所以我也聽到了,我頓時一陣無語,讓文文問問他們去哪了,寶兒姐說他們等不到我們,還以爲我們走了,他們也就走了。
我跟文文說走了就走了吧,反正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等蠍子來的這段時間,我怕小艾姐在裡面吃虧,又進去過一次,目的就是打斷他們,當然,毫無疑問的我又被人家給打了出來。
不過這次我一改慫逼的形象,威脅他們說他們會後悔的。
他們追到走廊上來打我,我就跑,他們不追了,就在走廊上罵我。
這時候其他包間突然有人開開門出來看,大聲的罵道:“誰呢,在這瞎叫。”
追我的那倆人很牛逼的跟出來那人罵了起來,不過雙方也就是罵罵,並沒有動手,最後都回去了。
從這點我就看出來南方人不行,脾氣方面要比北方人好不少,要是換我們那,沒兩句就打起來了,這你媽他們墨跡了這麼久也沒打。
不過到哪兒都有欺軟怕硬的主兒,他們剛纔之所以敢打我就是因爲我是一個人,而且看起來像個學生,他媽的,擺明了欺負人呢。討叨每亡。
好在過了沒一會蠍子就來了,打電話問我具體在哪兒,他現在在外面了已經,我跟他說讓他進來直接往包間這邊找,我就在走廊上呢。
蠍子進來後我一眼就看到他了,趕緊衝他招了招手,叫他這邊。
當時就他自己來的,估計骷髏頭他們等會自己過來吧。
我問他跟骷髏頭說了沒有,他說叫了,骷髏頭馬上就過來了,說着他就問我怎麼個情況,我就跟他大體說了說,蠍子一聽還要自己進去看看呢,我趕緊拽住了他,說讓他別彪,等骷髏頭來了再說吧。
他也知道小艾姐在裡面多一秒她就多一分危險,所以蠍子就給骷髏頭打電話,一個勁的催他。
其實骷髏頭也挺給力的,從我給蠍子打電話到他來,總共用了纔不過四十多分鐘的時間。
骷髏頭也沒帶幾個人,連他自己才五個人。蠍子說他咋帶這麼幾個人,骷髏頭說不是說就是過來領人嗎,又不是打架,帶那麼多人幹嘛。
蠍子一陣無語,說,說是帶人,要是那麼好帶的話我們還用叫你嗎。
看起來骷髏頭和蠍子關係挺好的,倆人指定特別熟,蠍子這話說的有點衝,但是骷髏頭一點都沒生氣。
骷髏頭說沒事,他來了就能把人帶走。
我問他,哥,你是不和這裡的酒吧老闆特別熟,他搖搖頭,說壓根不認識。
我當時特別無語,心想這你媽的今天得有場惡鬥啊,不過好在加上骷髏頭我們總共有七個人,比裡面的人要多,所以有優勢。
我左右看了看,見那有個滅火器箱,我就把滅火器給拿了出來,跟蠍子說我們進去吧。
骷髏頭一陣無語,說,你拿那玩意幹啥,不用拿,咱就這麼進去就行,我說能行嗎,裡面的人挺兇的,老打我還,他說沒事,能行。
骷髏頭讓我帶頭宿開門,我也沒慫,上去一把就把門推開了,裡面的人一看又是我,直接瘋了,有倆人站起來過來要打我了,不過看到我身後的人之後立馬就愣住了。
其中一個大黃牙笑了笑,很不屑的那種笑,說行啊小子,感情是找了幫手來了啊,你找一次的也不知道多找幾個,就這麼點人,夠嗎?
“對付你們幾個是夠了。”
這時我身後的骷髏頭突然說話了,語氣還是那種要死不活的,一把把我扒開開,昂着頭一副不屑的樣子看着對面的人。
骷髏頭身上有一股濃重的混混氣息,給那三個人都鎮住了估計,也不像剛纔似得那麼狂了,不過看看我們來的人不多,他們並不怎麼害怕。
我進來的時候注意到小艾姐已經徹底醉的不省人事了,任由那個中年男人抱在懷裡又是摸又是親的,給我看的挺生氣的。
這時候那種中年男子才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很淡定,衝我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啊,這是我定的包間,一次次的進來打擾,未免有點過了吧。”
骷髏頭嗤笑了一聲,說:“包間是你的,我們懶得進來,但是我們的人在這裡,我們得帶走。”
中年男子左右看了看,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說:“你們的人?我們這裡沒有你們的人啊?”
骷髏頭回頭看了我一眼,問我是哪個,我指了指小艾姐。
小艾姐都沒怎麼有意識了,躺在旁邊的沙發上歪着頭哼哼着,看起來挺難受的。
骷髏頭說:“這是我們的人,我們帶走了啊。”
說着他就示意我過去把小艾姐帶過來,我趕緊往小艾姐那邊走。
剛走兩步就被中年男子喊停了,說我說她是我們的人就是我們的人啊,我們有什麼證據。
我說我有她手機,可以給她打電話,說着我就小艾姐打了個電話,她手機就響了,我說不信的話他們可以拿出手機來看,小艾姐手機上存着我的名字。
這下中年男子他們沒話可說了,我說這下我可以帶她走了吧,中年男子伸手把我攔住了,說不可以,說小艾姐是自己進來的,不是他們出去硬給拽過來的,說我也看到了,她進來後跟他們喝酒喝的挺開心的,我不能就這麼把人給帶走了。
我當時氣的罵他:“放屁,酒是你們給她灌的,不是她自己願意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