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石頭砸的有些火了,指着他們一幫小子罵:“你們誰扔的剛纔!”
潮男也注意到我被扔了,指着那幫高一的就罵說:“操你們媽的,誰扔的,給老子站出來來!”
怎麼說他們也是高一的。剛來,底氣肯定不足,現在潮男擺出這麼一副很拽的樣子,他們估計也被潮男給嚇到了,覺得潮男敢這麼說話,指定混的不錯,所以剛纔還敢直視我們的幾個人現在也不敢看我們了。
不過其中一個小子低頭的時候還拿眼睛瞟我們,因爲他眼睛老斜着看我們,跟眼不好似得,就叫他斜眼兒吧。
我估計多半是這個斜眼兒扔的,所以我就指着他說:“是不是你扔的!”
其實要是換做以前我早二話不說上去幹他了,現在脾氣變這麼好了。就是想教訓他兩句,讓他長個教訓。
斜眼兒耷拉着頭沒說話。潮男一下火了,直接兩步衝進人羣,一腳給斜眼兒踹地上了,旁邊的幾個男生嚇得不輕,但是也不敢管,不過斜眼兒似乎不服氣,擡頭看我們呢還,潮男又往他身上踹了幾腳,給他踹老實了。
不過這時候那邊教女生的教官也注意到我們這邊的情況了,邊用手指着我們,邊往這邊走,喊着:“你們幾個幹嘛呢,哪個班的?”木助央才。
我衝潮男使了個眼色,倆人就趕緊走了,潮男走前還指着斜眼兒威脅了他兩句,說以後讓他老實點兒。
那教官見我們走了也就沒有再跟我們計較。只是在背後指着我們說要是我們再過來的話,他就找我們級部主任和班主任。
大蝦和鍋蓋頭跑別的班調戲人家小學妹去了,聽到我們這邊的喊聲之後纔跟了上來,問我們咋回事,我就把高一衝我扔石頭的事兒說了。
大蝦說剛纔咋不叫他,要是他知道的話直接衝過去給那小子開瓢了。
潮男問我有沒有事,我摸了摸頭,頭上起了個大包,但是沒破皮。還有些疼,我說沒事兒。
潮男說這幫高一的小崽子太狂了,還說找人收拾他們。
我說還收拾什麼,晚上給他們開開會就行了。
潮男很意外的問我:“開會?開啥會啊?”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學校沒有這個傳統,不過想想也是,每個級部裡面都確定不了誰是老大,學校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是給新生開會啊,怪不得他們這裡低年級的有時候敢對高年級的橫。
我當時就很裝逼的說:“既然沒有這規矩,那我就給他們立這麼個規矩,以後每一屆就可以這麼幹了。”
潮男當時還不太理解,我說等晚上他就理解了。晚上開會的時候我喊他。
回到教室後大蝦告訴我他成功的要到了一個小學妹的聯繫方式,還跟我說小學妹長得非常漂亮,見我不高興,他說可以讓給我。
我說用不着,他自己留着吧,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御姐,不喜歡那些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姑娘。
大蝦問我晚上開會是啥意思,我說:“就是帶你裝逼。”
大蝦一聽裝逼就來勁了,晚上回到宿舍後我讓他把各個班混的不錯的都叫出來,大蝦就一個一個寢室的去叫。
被叫出來的人過來後都很懵懂的看着我,我給他們先上了一個課,說:“所有的學校都是一級壓一級,但是我們學校低年級的卻敢跟高年級的狂,你們知道爲什麼嗎?因爲我們高年紀的不夠團結,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我們高三ろ高二的已經齊起心來了,大家說還能再任由高一的小崽子們在我們面前狂嗎?!”
“不能!”
我這一番話直接點燃了他們的情緒,大聲的附和着我,我說:“那行,那你們現在就跟着我,下去給他們上上課!”
他們更興奮了,一個個的鬼哭狼嚎的跟着我往下走。
因爲我們升了高三了,所以宿舍也搬到了三樓,到了二樓之後我讓他們在這裡等着,我自己去潮男他們寢室那喊了他們。
我早就跟潮男說好了,所以此時他已經召集好人,他們級部跟着他混的那幫人現在都擠在他們寢室吸着煙,烏煙瘴氣的,見到我之後都叫了聲聰哥好,我點點頭,問他們現在幾點了。
他們說了下時間,我說不急,再得兩分鐘,又等了兩分鐘,我們才往外走,這時候剛好寢室熄燈了,到了樓梯口那就跟我們級部的人匯合了,我們一幫人浩浩蕩蕩的下了樓,李闖當時也在呢,他媽的,我就沒想叫他,不知道他從哪收到的消息,厚着臉皮一塊兒跟着下來了,所有人裡面屬他能咋呼。
下樓之後大蝦和潮男都湊到我跟前問下一步怎麼辦,我大手一揮說:“踹門,讓他們一個個立馬出來,到走廊上集合,現在啥樣出來的時候就啥樣,誰要是敢穿衣服,上去就踹一頓。”
我這是學的我們以前學校的那些老大曆來的作風呢,不過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挺爽的,尤其是現在自己當了老大之後。
潮男和大蝦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說他們倆最愛幹這樣的事情,同樣興奮地還有李闖,說保證讓他們一個個的都光溜溜的出來,就算是穿着衣服的,他也給扒下來,我感覺這逼性取向有點不正常。
潮男和大蝦吩咐人一塊兒跑到高一他們的寢室前面照着門就是一頓踹,大聲地喊着:“來來來,都出來,走廊集合來。”
這時候剛熄燈,高一的剛爬上牀,被這一頓踹都嚇得不輕,跟我們當初一樣,一臉迷茫的只穿着條小內褲從宿舍裡出來了。
他們一個個臉上打神情,也跟我們當初一樣,有的茫然,有的憤怒,有的不爽,有的一臉的不服氣,不過也沒有敢反抗的,還是很配合的在走廊上集合了起來。
等都集合起來,我敢準備說話,李闖突然搶着說:“都他媽的打起精神來,我們學校的老大,聰哥要給你們上課,都給我聽好了啊,等會要是少聽了一句話,我把你們耳朵割下來。”
說着他衝我一臉諂笑着說:“聰哥,現在你可以講話了。”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給高一的講了講我們學校的規矩,因爲李闖已經介紹過我的身份了,所以我也不用再跟他們多說什麼了,裝了會兒逼,就強調高一的是初來乍到,我們都是他們的學長,所以他們要收斂一些,以後見了我們要有起碼的尊重。
說着我就給他們介紹了下潮男,說:“來,這是現在高二的老大,潮男?名字用外號替代了?。”
潮男很裝逼的掃了他們一眼,然後說:“你們這屆高一的不行啊,挺狂的,沒禮貌,這纔來了幾天,你們就是要造反啊。”
說着他就把我倆今下午被扔石頭的事兒給說了出來,說着他掃視了眼人羣,見人挺多的的,一下子也看不出來哪個是今天仍我們的那幫人,他就說:“我現在給你們次機會,你們自己站出來,我可以幫你們跟聰哥說說情,要是不站出來,那後果你們可自己想好了啊。”
說着他就開始數數,說數五個數自己站出來,結果他數到五之後高一的那羣人依舊非常的沉默,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
說實話,當時的氣氛有些尷尬,潮男想裝個逼,結果這下打臉了,一下子火了,罵道:“操你們媽的,都不出來是吧,好,我一個個的找,等我把你們找出來,非打的你們磕頭認錯不行。”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