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行,你問吧。
她說葉文軒上次大休被人在學校門口打了,問我知不知道。
我啊了一聲,裝作非常吃驚的樣子。
我感覺我沒有演戲的天賦。每次裝吃驚地樣子都裝的很假,不過我趕緊用言語彌補了我演技上的不足,說:“真假的?不能吧,咋被人打了呢?”
於涵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說:“這事跟你無關?”休名每弟。
我一下皺起眉頭來,說:“你這話啥意思啊,我打他幹嘛。”
說完我就有點後悔了。我是最有充足的理由打他的人了。都怪於涵,問的這麼倉促,搞得我都沒準備好應付的詞兒。
不過我也不管了,反正不管她咋問,我都一個勁兒的否認。說這事我根本不知情,估計是他習慣性的去勾引人家女朋友,被人家給揍了吧。
於涵見我這麼說,就知道我是說她呢。白了我一眼。說:“看你,老是這麼小氣。”
其實這點我承認,我這人有時候確實有點小氣,特別是在感情方面,不允許女朋友跟我不認識的男生走的太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感覺,什麼藍顏知己啊,純粹就是狗屁,我自己就是個男的,我能不瞭解男人?
當然,受哥這種人得另說,婦女之友和藍顏知己應該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於涵見我死不承認,也沒辦法,只是告訴我說其實葉文軒人不壞,讓我別故意針對他,大不了她以後離他遠點就是。
我當時挺心虛的,裝作大度的說:“其實你倆要是正常同學來往也就算了,哥沒那麼小氣,但是那小子明顯對你圖謀不軌呢,你太天真了,一不小心就容易着了他的道,我是爲了保護你纔不讓你跟她來往的,你知道了吧?”
於涵撇了撇嘴,說知道了。
下午我跟她一塊兒去的學校,到門口那她告訴我說他們學校學生都知道她有男朋友了,所以好多她的追求者都自動退出了,我很得意的笑了笑。
不過於涵話風一轉,說:“除此之外,我們學校老師也知道了,連帶着我們班主任、教務主任也都知道了,所以,他們找我進行了一次深層次的談話,而且,爲了保證談話的順利,他們還把我的父母邀請了過來。”
我靠,我當時嚇了一跳,問她真的假的,不會跟我開玩笑吧,因爲我感覺她的表情挺風輕雲淡的,剛纔還跟我逛商場,咋突然間就說出這麼個沉重的話題呢。
於涵很認真的告訴我這不是開玩笑,而且她爸媽還說想要見見我,要不是她極力推辭的話,我今天有可能就要跟她爸媽見一面了。
我靠,這下直接給我嚇到了,我從來沒想到我談戀愛這事能傳到家長那去,一來我是有點怕,二來是我覺得家裡人知道之後會反對,每天光聽嘮叨都煩死了。
一點也不誇張的說,我當時冷汗都出來了,我問於涵咋跟她父母交代的,於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我都這麼大了,很多事可以自己做主了,他們管不着的,只要我不影響學習就可以了。”
見她這麼淡定,我也是有些無語,我就問她那她爸媽要見我這事咋弄,她還是很淡定的說:“我想過了,早見晚見反正早晚都要見,其實現在見見也無妨。”
我趕緊跟她說,別別別,因爲我還沒有做好見家長的心理準備。
太突然了,實在是太突然了,一點預兆也沒有,她突然告訴我這麼個事,我實在是接受不了,所以我一直回到學校感覺心都打突突。
我也不知道爲啥,打架什麼的我從來不怕,但是一聽到說要見家長,我就慫了,感覺就跟偷情被抓了一樣,特別的不舒服。
回去後他們見我那樣問我咋了,我就把這件事跟他們幾個說了,他們有的人說應該見,有的則說不能見。
說不能見的是覺得她家長肯定會反對,說不見得意思是早死早託生,反正這幫人沒一個盼我好的。
晚自習我也沒怎麼上安穩,淨想這事去了,晚上回到宿舍去洗漱的時候也還在想。
洗完回宿舍的時候剛到門口就聽到屋裡面吵吵嚷嚷的,有叫罵聲,也有尖叫聲。
我趕緊跑進去,一看鬼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我們寢室,衝着受哥就是大叫大罵,不過好在被胖哥和高瘦拉住了,另一邊受哥臉上受了點傷,一隻手捂着臉在哭,王帥帥和四眼兒在他身邊安慰着。
我衝進去之後趕緊問:“咋了,咋了,咋還打起來了呢。”
骨子看到我之後似乎更來氣了,讓胖哥和高瘦放開他,指着我說:“王聰,你說,這蘋果是不你給他的?”
我愣了一下,問啥蘋果,鬼子把地上一個蘋果踢了過來,我一看正是那天鬼子讓我給李思思的那個蛇果,李思思不要我就給了受哥,估計是他剛纔來看到了,所以跟受哥打了起來吧。
我有些無語,他媽的受哥不是說當天晚上就吃嘛,咋放到現在還沒吃。
我想了想,就跟鬼子解釋說李思思人不要,我就給了受哥。
鬼子就罵我,問我以前他送李思思的東西是不是也被我給吃了,我被他罵的上火了,就說:“是,就是老子吃了,怎麼着!”
其實我打心眼裡就討厭他,現在他又出這副樣子,我已經做好了直接幹他的準備。
鬼子見我承認了,有些氣瘋了,衝胖哥和高瘦說:“你倆鬆開我來,來,給我鬆開!”
高瘦和胖哥倆人咋可能鬆開呢,使勁兒的拽着鬼子,我指着他罵,說就他這個死德性的還追人家李思思,就算是我們學校男的都死光了李思思也不能看上他。
鬼子直接氣瘋了,使勁兒的甩了甩身子,嘶吼着:“**!給老子鬆開!”
我見他那樣也忍不住了,衝胖哥和高瘦倆人說:“來,你倆把他給我鬆開,我看他能怎麼着。”
這時胖哥跟站門口那的李楊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叫狠人。
現在這個場面確實不太好辦,我和鬼子倆人都氣火了,要是他們跟我一塊兒打鬼子,恐怕會跟狠人那邊撕破臉,讓人一看還以爲我們寢室的人合夥欺負他們寢室的人,要是不跟我一塊兒打他吧,又害怕我吃虧,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狠人叫過來。
鬼子一邊掙扎一邊罵,不過他的掙扎是徒勞的,因爲擒住他胳膊的人是胖哥,任由他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開。
我也在這邊對着他破口大罵,但是沒有過去打他。醫妃狠兇猛:
這時老喬從廁所回來了,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大聲問道:“咋回事,咋回事兒?!”
見我和鬼子在吵架,老喬二話沒說把盆子一扔,衝過去照着鬼子臉上就是兩拳,讓鬼子閉嘴。
我趕緊把老喬拉了回來,因爲動手和不動手是兩個概念,瞞着狠人那邊的面子,我也不好意思鬧的太僵。
我把老喬拉回來之後狠人帶着幾個人就過來了,一進門見鬼子衝我大罵,狠人走過去撥開胖哥的手,一腳就把鬼子踹到了旁邊桌子上,指着他說:“給我閉嘴!”
狠人踹完他之後又回頭來看我,問我咋回事。
我就把剛纔我進來的事說了,狠人聽完點點頭,說行,對不住我了,人他這就弄回去,說着他就叫他們寢室的人把鬼子拉了回去,他自己也跟着走了。
唉,咋說呢,我當時明顯感覺出來狠人不爽了,估計是因爲看到鬼子臉上被老喬打腫了吧,畢竟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