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窩撇了撇嘴,很不情願的說:“什麼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啊。”
肌肉男笑呵呵的說,姐,我真不知道啥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平時都比較老實本分。所以我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你啊你上來就給我一頓罵。”
酒窩一下顯得很氣憤,說:“你別跟我打馬虎眼,今中午你們幹了什麼事兒自己不知道嗎?”
肌肉男賤賤的一攤手,說不知道啊,真不知道。
這下酒窩更生氣了,說白襯衫都跟她把事情說了。
肌肉男一看被戳穿了,這下也沒法抵賴了,就說:“那啥,我們就是跟他開個玩笑,沒成想他還真急了。”
酒窩語氣很衝的說:“開玩笑有那樣開的嘛,我給你身上澆一桶污水你願意嗎,更過分的是竟然還把人家給打了。”
肌肉男趕緊解釋說,姐,姐,這話可過了啊,我跟你解釋解釋。人不是我們打的,是我們樓上的大二的打的,當時白襯衫一個勁兒的往上扔石頭,扔到人家陽臺了還罵人家。所以就被人家給打了,真的一點都不關我們的事兒。
酒窩大聲的斥責我們說那爲什麼白襯衫會扔石頭,還不是因爲被我們欺負的嘛。
我當時在一旁聽的挺生氣的,我們跟她認識的這麼久了,而且還是同學,她現在竟然爲了個外校的男生的對我們這樣,而且說起來還沒完了,我沒好氣的說:“揍了也是活該,他就是欠揍。今天要不是大二的打了他了,我非下去打他不可。”
我這話給酒窩氣的不行了,罵我說:“王聰,你就是個無賴!”
我剛要說話,麻花辮就走過來拽住了我,讓我少說兩句就行了。
我把麻花辮的手拿開轉身就走了,肌肉男還在後面喊我呢,我也沒回頭,我從高中的時候就反感這種女生,爲了一個帥哥跟自己的同學出這種樣子。
我想都不用想,就能看出來酒窩指定對白襯衫有意思。
因爲這事兒我們寢室的人跟酒窩算是徹底的鬧翻了。
不過不包括麻花辮,麻花辮對我們還是一如既往,不過礙於酒窩那邊。她平日裡見了我們也只是客氣的打聲招呼。
我跟麻花辮在扣扣上聊天的時候她就跟我確認了,酒窩確實對白襯衫有意思,倆人不過只是朋友,而他倆認識的方式就是一次不同學校間的朋友吃飯認識的。
麻花辮還說我。不應該對酒窩說話那麼衝,畢竟是我們理虧。
作爲一個女生,麻花辮是不會理解我們的心情的,所以我也沒法給她解釋,就說我們看不慣白襯衫那樣兒。
麻花辮勸我跟酒窩說兩句好話這事兒就算了,我也沒答應,就說的等以後的吧,反正我現在挺生氣的。
自從上次一起去酒吧玩了之後,楊曉和李宇倆人跟我還有肌肉男的感情可以說是飆升,我感覺這倆人還可以,起碼爲人處事上不佔人便宜,跟我們去酒吧玩了之後回來請我跟肌肉男吃了頓飯,所以他們倆打這就跟我們宿舍幾個一塊兒廝混了。
這倆人也是臭味相投的可以,倆人一直沒拿下那天酒吧裡的那倆女的,倆人就打賭,說誰先拿下,另一個就得出開放錢。
我當時感覺這倆人實在是太賤了,跟肌肉男有的一拼啊。
那天吃飯的時候楊曉還問我小艾姐我拿下了沒,李宇看出來我對她有意思,所以那天才讓小艾姐選擇親男生的那個大冒險的。
我靠,我見他倆誤會了,趕緊跟他們解釋我跟小艾姐是很普通的朋友,而且我有女朋友。
他倆做出一副我懂得神情,說正常,男人嘛。
我直接無語了,也懶得跟他倆解釋了,不過他們提起這個事兒我纔想起來我跟小艾姐的流言的事情,我就扣扣上問她。
小艾姐當時還跟我開玩笑呢,說:“你這次可害死我了,我的清白全被你給毀了。”
我說她還有心情開玩笑呢,就不怕被她男朋友知道啊。
她語氣也變了,說怕,她男朋友這人吧,多疑や衝動,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靠,我說真的假的,我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
小艾姐說她不敢保證,讓我最好提前買份保險。
我直接無語了,說她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就說要是她跟她男朋友分了,就讓我跟她好了得了。
我趕緊說那哪兒行,我有女朋友的。
小艾姐哈哈的笑了下,說她是逗我玩呢,讓我別當真。
我說我愁死了,現在我們院裡一些認識我的人也聽說我跟小艾姐好了的事兒,而且說我是挖人家牆角給挖過來的。
我當時之所以擔心,主要不是怕小艾姐男朋友知道,而是怕傳的太過了,這事兒再傳到大白腿的耳朵裡去。
大白腿雖說在我們學校沒有同學,但是我的那個賤逼情敵陽光男有啊,而且他指定會收集一切對我不利的消息,好來拆散我和大白腿。
小艾姐安慰我說不用太往心裡去,時間久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結果這事還沒過去的時候,我又被一個神經病給纏上了,馬玲玲!是的!馬玲玲!
自從上次我跟她談好跟她一塊兒吃飯的條件後一到吃飯的時間她就叫我,我就以各種理由推脫,所以說其實也沒跟她一塊兒吃幾頓飯。
那天她給我打電話叫我吃飯,我又用相同的伎倆推脫,結果她這次很堅決,說必須讓我出來跟她吃飯,她有話對我說,要是我不出來的話,她再跟以前一樣每天早上都來我們宿舍樓下面喊我的名字。
我一聽她這麼說就崩潰了,說行,我儘量跟她一塊吃飯。
最後我卑鄙無奈,跟她一塊兒吃的飯,飯打來之後她壓根就沒動,就我自己低頭快速的扒着,希望吃完了趕緊走。
結果她很嚴肅的衝我說:“王聰,你先別吃了,我問你個事兒,你如實回答。”
我擡頭看了她一眼,還是繼續吃,讓她有事兒說就行。
她語氣很認真的問我說:“你跟文學院那個小艾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我聽說你跟她一起住過?你怎麼對的起我?”
她這幾句話每一句對我而言殺傷力都奇大,給我弄得直接無語了都,這你媽的,別說我跟小艾姐沒什麼,就算有什麼也輪不到她來問啊,那語氣,就跟她是我女朋友似得。
我雖說挺生氣的,但還是耐着性子給她解釋了,說我跟小艾姐沒什麼。
我不害怕任何一個牛逼的人,唯獨害怕馬玲玲這樣的人來瘋。
她將信將疑的問我,“真的?”
我點點頭說真的,索性就把那晚我倆叫不開門所以纔開房的事情跟她說了,她問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真的什麼也沒幹?
她說要是真發生了什麼,只要我說實話她也能原諒我。
我感覺她就是個神經病,你算個什麼啊,不過我這麼想歸這麼想,還是沒有說出來,就說我跟小艾姐真沒什麼,讓她別跟着別人亂說。扔狀縱號。
馬玲玲見我這麼誠懇,一下表新出很高興的樣子,從她餐盤裡夾了塊肉給我說:“嗯,相信你,真乖,獎勵你的。”
我非常的無語,我當時吧,最大的感覺就是心累,馬玲玲已經成爲我大學的一塊最嚴重的心病了,我只要看到她,就有種暗無天日的感覺。
吃完飯馬玲玲還讓我送她回宿舍呢,我說肚子疼,得回宿舍上廁所,就走了,回去路上我氣的胃疼,我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遇上這麼個人。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